似是而非,兼论观行

楼主  收藏   举报   帖子创建时间:  2018-07-22 回复:0 关注量:1054
似是而非,兼论观行
最近看了一佛法外道的书,觉得很好,他把各种能够颠倒佛法的正知见,很近似的佛法说了许多,因此可以在此提供给大众,作为参考。此师应该已经舍报,就以其所说,也希望诸位大德不要犯了同样的过失。
此师说:「佛说法四十九年就是说一个『心』字。」
这句话,说得极为笼统,只要一看到这么不精确的话,可以几乎断定如是之人不懂得佛法,因为真正能够说「心」的是凡夫的「阿赖耶识」,不是此师错认的「意识心」,这其中的差异实在是太大了:
1. 于唯识五位之中,死亡、无想定(含无想天)、灭尽定、睡眠无梦、闷绝昏迷,「意识心」这个「心」根本就是断灭不见。
2. 下一辈子要根据新的根身而建立其「意识心」,如下一辈子投胎变成马,也去安住那个「马意识心」,和这辈子的「人意识心」根本不同,马作马应该的行为,所以这「意识心」是随着各个身根而建立的。
3. 这辈子的「意识心」是没有办法走到下一辈子的,即使是未来辈子有了神通,能够知道这辈子如何,那知道的还是那一辈子的「意识心」,而非是这辈子的「意识心」。
4. 胎儿一开始从受精卵开始的时候,根本只有意根和如来藏安住,这时如何有上辈子的意识和新的意识,如果有,意识在作什么?安住于受精卵中吗?事实上,我们的意识心根本无法这样安住的。
5. 五胜义根的地方,是现代科学说的脑部,当然更应该包括诸神经系统从扶尘根一直到脑部的部分,这胜义根都是和意识心,以及记忆息息相关,如来藏在制造这个身根的时候,给了我们的意识和意根许多的选择,一旦这个脑部受伤,就可能会记忆失去,乃至能认得,说不出;或有说出的话十方流利,但都接不上别人的话;如是等等,这证明了佛法说,意识是和前五识俱起,因此五胜义根的损伤,意识也无法完善的运作。
6. 根据 佛陀所说法,如来藏创造了我们的身根,而非是意识,因此小乘经典《阿含经》开宗明义便说,「根」「尘」相触而生「识」,所以「意识」还要「意根」去「触到」了「法尘」,它才能够出生。它哪里是真心呢?
而且再说, 佛陀说法,不是只有说真心,也不是只有说意识心,而是通通说,这也代表了佛法中对于真心和妄心的区别之处,是很明确的,所以小乘者可以「灰身灭智」,就是在于体认「意识心」的虚妄,因此虽然对于诸法的真实之处不能够像是菩萨们如理宣说,可是可以凭借他们对于自身的「我」的灭除,对于「我执」的灭除,来达到「无余涅盘」,对于如是之者,就是不能够体会到「真心」,所以 佛陀说三乘法,可以随众生类而得度化,因此此师说一个「心」,真不知道此师要点说的是哪一个「心」呢?而 佛陀为何在大乘经典又说,事实上只有一乘法呢?这是因为 佛陀能够善观因缘,对于一切的众生都是希望可以让大家证悟而成佛,因此小乘法的因缘可以如同沙漠中偶然现起的「绿洲」,等到未来时节因缘发起,如来藏的种子流注,一下子遇到应该发起「意根」的时候,未来的「后有」就出生了,哪里有真实恒久可以安住的「无余涅盘」呢?要知道「无余涅盘」是如来藏的自住境界,也不是阿罗汉等圣者舍报可以「入」的,阿罗汉只是把自己灭去,将自己的「意识心」的「分别」以及「意根」的「执取」断了,让自己消失不见,如何说是有「何者」去入了「无余涅盘」呢?
此师说:「学佛法的人能明白心,就立地成佛了脱生死,如果我们不了解心,就没办法了生死。」
此师不明白什么叫做「明白」,如果「明白」了意识心的虚妄,这样叫做断除「我见」,成为初果人,以小乘圣者而说,将来人天七次往返,必竟苦际,成就阿罗汉。所以成就初果人,这才叫做「明白」;然而初果不等同于四果阿罗汉,如何说是了脱生死,如何说是成佛?阿罗汉根本没有意愿要成为菩萨,哪里可以成佛?不明白说法的人,就是将别人说过的,继续东拼西凑,以为这样是在说法,这样的人是不清净说法,如何说如是之人懂得佛法?
「入灭」的「阿罗汉」(其实只剩下如来藏)即使将来因为如来藏的自心流注意根种子,而继续出现于三界中,如果还是不心羡慕于大乘佛法,一样没有成佛的机缘,所以自不发愿成佛,如何成佛?不求诸佛已经成佛者的加被,如何成佛?说有了生死,未来意根种子流注,还是一样有未来的生,有未来的死,哪里没有生死?阿罗汉位并没有断这习气种子,如何未来不现起生死呢?
而于大乘佛法而言,「明白」了「真心」,就是开悟的七住位菩萨,但是距离佛地还是如此地遥远,强说时间,还有2又23/40的大阿僧祇劫的时间要过,即使是菩萨的修行精进,可以长劫时间化成短劫,乃至说成为剎那,也还有许多的时候要过,也不是说可以「立地成佛」!而且也根本没有「了脱生死」,因为刚刚开悟的人,还有「异生性」的烦恼种子,将来还是可能会再生死流中走入异生的恶道去,更何况说有了脱生死,根本连分段生死都还没有脱离呢!
此师说:「八万四千法门都是佛说的,都是方便法,佛一开始就是说心地法门,没有别的。」
如此之人,真的是说过了头,真心地法门,所说的是指如来藏为「心」,以经典上有时候,会有说「心」「意」「识」,个别为「如来藏」、「意根」、「意识」,如是为第八、七、六识,以离开此心,无可说之处。而此心也是「不说法」,以此心远离意识的「见闻觉知」,如何起念说法,所以 如来说祂从来没有说过法,然法不自说,如何能弘?所以说法和不说法之间,各无混淆,如来藏不说法,意识想要说法,意根决定「好」,便说法,说法者不是如来藏,而是我们的六七这二种识。而 如来说法中,确实是以方便,然有究竟方便,以如是方便,可以真抵达究竟的佛地,所以不得说方便就不是究竟之道,以无如是之「方便」,便无有未来的「究竟」可说,所以不该贬抑如是之「方便」。
至于 如来是不是一开始教导众生,就是讲这「心地法门」,也并非如此,也并非不是如此。本师 释迦牟尼佛于此示现成佛的时候,便先开演《华严经》,让天界的菩萨们先能够熏习修学,得到利益,因此不能说不开演此「真心」,以菩萨们虽各有所别,但都有熏习如是「真心」的知见,所以如果说 佛一开始就是说「真心」,然此界众生若非因缘殊胜,不能得闻,等到 佛陀行人间度化的时候,先对优波迦外道一人随缘说法,后对五百商人随缘说法,乃至对于旁生的龙王说法,最后再到了鹿野苑的时候,才对五比丘说法,乃至后来对耶舍说法,耶舍后来出家,成为第六位出家,再对耶舍的父亲:俱梨迦长者说法,长者成为第一位优婆塞,而到耶舍家中受供,耶舍的母亲成为第一位优婆夷,四众已经有三众,耶舍的五十五位亲友也出家,因此僧团扩展成为六十人以上。所以在度化迦叶三兄弟之前,已经有这么多的们,而所说的法,并非牵涉到「真心」,所以不能说有「真心」的特别说法,所以此师说法,是违背了 佛陀的三法轮以及人间示现度化的事实。
所谓的「心地法门」,所说的是指《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8:「十方如来最胜秘密心地法门。」(CBETA, T03, no. 159, p. 327, a1) 这就是在说如来藏,这就是说真心。《大乘本生心地观经》卷2:「以是因缘难见难闻菩提正道心地法门。」(CBETA, T03, no. 159, p. 296, c12-13) 这是说以声闻缘觉不乐大乘菩萨行愿,永离生死,因此无法领受这大乘心地法门,以此心地法门说法,在于大乘,而非是小乘法,所以 佛陀并非是一开始就在人间说大乘法,是先叙述喜小乘法义,不是没有别的。
此师说:「心地法门其实和禅宗不一不异。」「要是真的研究起来,心地法门就是禅宗。」
这句话还是要商榷,禅宗所说的法,在于以公案点醒有情「方便」,可以方便触证「真心」,称为「明心」,乃至更可眼见佛性,称之为「见性」,最后领纳真心的「无余涅盘」境界,如是三关,乃至有度化摄众的智能善巧,以及辨识真伪开悟之间的智慧,这些是禅门公案中的差别智,因此即使开悟的禅师继续修学,如是也和禅宗的原来三关无关联了,所以说大乘心地法门的范围是宽广而且深入许多,这不是禅宗的初证悟者可以知道了,因此如何说大乘心地法门和禅宗不一不异?要勉强说的话,也只有在这个「真心」的所说,是着眼于同一处,围绕这个「真心」而说法,然而大乘心地法门的宣说,却是要一直讲到三法轮,讲到如何成佛。而禅宗和教门的结合还是在后来的诸师的说法,这些并非是原来禅宗要传承的明心见性破牢观的三关,往后在实证上面,还有诸地的满心位的观行需要自己亲证,需要明眼人教导如何在地上次第进修,如是直至佛地,这确实不是禅宗祖师说法的原意,因为这要回到经教来,和原先「不立文字」的「禅」,这当然是大异其趣,也无法说大乘心地法门和禅宗两者就是相同的。
比较合乎史实的说法:禅宗可以「锻炼」的方式,让「修学」的有情,可以找到这个「真心」,去了解这个「真心」的总相以及别相,如是个别生起智慧,可以如是的智慧,去阅读二法轮的《般若经系》的经典,这些经典在阅读的时候,大概的障碍都会很少,时时都可以去「体触」这个「真心」的「清净性」、「无念性」、以及祂所所显现的诸般功德,但是对于这个「真心」的许多作用却是无法了知,对于三法轮:方广唯识经典的知识,更是闻所未闻,一听之下,就知道这应该是更深妙的佛法,将这个「真心」讲得更清楚,知道在凡夫位的时候,因为这些「执藏」「能藏」性的功能,所以三界一切诸法都是由此自心如来藏所出生、所显现,因为所有成就的根源的「因」是以「种子」的「型态」而被「真心」所储存,因此遇到适合的「诸缘」,就会发起运作,成就诸法,因此对于佛法的修学,会越来越细腻,会想要知道「为什么」,会都想要知道「为什么」,因为一切诸法的「了知」,包括三贤位、诸地菩萨的行相,都想要知道,然后会想要如何去亲证,开始向佛地出发,知道除了成就佛果以外,轮回的有情根本没有的出路可说,无余涅盘是用来止住小儿啼哭,皆非是究竟,因此在烦恼相随的过程中,根据第八识的各种清净「功德」在此蕴处界中,在日常生活之中,不断地细腻地观察,知道这个「真心」确实而「有」,而且功德无法尽说,但因为保护诸学人的善根故,所以不说任何密意,由此不断地观行,知道真心和七识心的关系,知道真心是如何地出生身根和维持身根,根据如是唯识经典所说的「如来藏出生万法,出生有情所依的器世间、有情所依的业报身,这五蕴世间,因此对于身根的许多内涵,包括人是如何地活着,人是如何地从受精卵长大,都会想要知道,所以对于科学家于这个身根的研究,学佛人是会很好奇的,会想了解科学是怎么说这个色身,因为这许多的生理的知识是一窍不通,因此透过身根的研究,如是五根的研究数据,学佛人可以增加了解;而对于七识的许多心行,也会想要知道,七识的快速运作,慢慢地判断,小孩子和大人所知的差异,学习上的差异,这些是如何产生在胜义根之处的变异,所以对于科学家的脑部神经系统的研究,会有兴趣,希望透过这些知识会对于七识心和这生理的现象等等,更多的了解,所以佛法上并不是闭门造车,当然也谈不上与时俱进,只是透过这些信息知识,我们可对于此八识心王以及这个身躯更加地了解,因此知道这些以后,开悟者会有不一样的看法,和这些科学家不一样的看法,对于七识的了解会更加地清晰,对于第八识和前面七识的和合运作,会有更深的认识。
因此透过这些了解,以及不断地思惟观行,以及无相拜佛定力的增长,以及无相忆佛在二六时中的精进,这些都可以变成未来成就佛道的资粮,这些虽然行人一时之间无法俱足成就,但是如是精进,以及各个部分都有经过学习,或是说若干体认,这样会对于佛菩提道上的修学更有信心,更不会轻易地退。其中由于如是的体认,所以对于自心如来藏的各个体性会发起体触,如同在开悟的时候,但对于若干的义理会开始去检验,因此《大般若经》所说的许多体性,会想要去观行,在八识和合运作的第八识功德之外,更带一分去观察第八识的自体性,而不是随七识的诸体性,这样去思索什么是「无我性」、「无所得性」、「不生不灭性」,这些许许多多的体性,根据悟前的知见,悟后的知见,都一起进去体触,随时观察,这些单是在圣 平实导师菩萨摩诃萨所说的《宗通与说通》里面的第一百二十六页的地方,就一口气列了其中二十八个体性,这些体性是如何地在每个有情身上,普皆平等,这些都是依如来藏的过程,所以这些必须离开经教,自己去体认,如果将书籍上面的文字作文字见解,有如是习惯的人,不如先不要去看这一页,而回到自己所证悟的实相,这个「真心」上,好好地观行「祂」到底有什么于一切有情众生身上共通的体性,如是的体性如何地平等不缺,乃至更能够深思佛法中所说的波罗蜜,这些到彼岸的功德,如来藏是如何地俱足,如来藏和我们的关系,「祂」是如何地以四摄法、六波罗蜜、诸等功德来安就我们,不断地在将二法轮的经典了解,发起深观,平等性智慧如是不断地增上发起,如是乐于从经典中阅读 如来的意旨,成佛之旨趣,和悟后的众菩萨们如何继续精进智慧增上,都会有不同于悟前之时的感受,虽然烦恼现起,还是可以随就现观;乃至可以发起平等智慧,于观察的观行后,发起无上的殊胜愿力,不论遇到如何的境地:饿鬼魔鬼、邪见人、凶猛罗剎、猛兽毒蛇、饥荒、恶疾,菩萨都可以坦然生起平等观行,以无畏施而施予大众,如此自心如来藏无畏施予我们有情生生世世一样,而更发起大愿,导愿将来成就佛地,摄受一切有情众生,持就各功德法藏,于境地中,不有饿鬼魔鬼、邪见人、凶猛罗剎、猛兽毒蛇、毒蛇、饥荒、恶疾,众有情都能够于我将来成就的无忧佛国土中,自在地修集殊胜功德,迈向成佛之路!由是菩萨不生怖畏恐惧之心,于所遭一切,不生诸横逆想,于所行的菩萨道中,不生多生多劫长远修行诸想,以诸时节因缘皆当下这一剎那这一剎那积聚而成,由此剎那当下,菩萨发如是广大心量,愿一切众生平等成佛,以自身佛国土庄严摄受成就众生,如是不可思议愿力,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如是安住!
此师说:「因为 佛说法因环境、因对象而说,比方说般若、心性、真如、自性、如来藏、清净心、大佛顶首楞严等,这些名称很多,归纳起来就是心地。」
「般若」和「真如」不同,这「般若」是说于证悟后,所发起的智慧,和世间智不同,所以梵语不翻其义,直接以梵音来说,因此能够发起智慧的是这七识心,更以意识而说,意根于意识寻找到这「真心」时候,意识了别信受,没有怀疑,心无退,则此时意根便加以信受决定:果然如此!因此意识和意根从中的信受,说是解悟,说是证悟,说是触证,说是一念相应,说是佛菩萨加被,说是如何如何,就是这个「知道」,称之为证入实相,由诸加行以及诸善业福德因缘,乃得由佛菩萨加被而得以成就这份「了知」,所以看懂了许多禅宗的公案,一切都没有隔阂,乃至许多人会在之前便大概「看懂」许多公案,只是「不清楚」原来就是「这样」,自己一直把「密意」说出来,可是自己也不知道。所以「般若」是所发起的智慧,和这「真心」的行处是不同的,这是第六识的知见,六七这二识的和合决定,所以以此知见生出智慧,如是知见,就是般若的发起,不能将这智慧的发起,以及后来智慧上的陆续地发起,这样说成是「真心」,这个「真心」还是这个「真心」,「祂」还是「祂」,「祂」对于还没有悟的人,要说「有智慧」,要说「没有智慧」,都不恰如其分,因为「祂」必须实证,才能够知道「祂」的「了知性」是什么,经典上说:「了众生心行故。」了知性便是识,所以真心也是第八识。
此师说:「事实上我也没得说,为什么呢?因心地法门没有开口处,我们的心充虚空遍法界,没有形相可见,没有声音可闻,要从哪里开口说呢?」
如是者都是不如理的思惟作意,此师有嘴巴,有如是功能,胜义根又没有坏,为何不能够用人世间共通的语言来说法呢?当然可以,只是没有开悟的人因为急于去附会佛经的「没有说法」,所以就到处「口不择言」,因为世间人都知道可以「说法」,可是既然 佛陀说「祂」没有说法,所以有人就一定要赶快说:「我也没得说」,事实上,这说如是的法门,就是「说」,「祂」本身不自说,「祂」如何自说其法,「祂」又没有执取,「祂」又不会六入,「祂」又远离见闻觉知,「祂」又不对诸尘起过一念,「祂」如何自说其法,「祂」尚且不以「祂」为「我」,「祂」如是没有「我」相,哪里有什么「开口」「不开口」;而我们这个诸根都已经由兹成就可以说话,哪里不可以说法,即使是这第一义谛,也是可以当下就ㄧ句话就可以交代清楚了,哪里说是讲不清楚,哪里会有人听不懂的情况,所以哪里什么「没有开口处」?这些都是不如理作意,不能够区分真妄的人在那里情思度量所生。既然又说「心」遍法界,为何这嘴巴这个小小的法界没有「遍」,为何这嘴巴说不了法,为何开不了口?所以漏掉了嘴巴这个法界了吗?嘴巴不算是法界吗?如是诸根算是哪一个不是法界的「非法界」吗?我们的「心」哪里遍满法界,法界有极乐净土,有阿鼻地狱,那在哪里呢?漫说「遍」,事实上,根本不知道如何「遍」?漫说「充」(满),其实根本不知道如何「充」,如是之人只是根据经文,照本宣科,哪里可以说出真正义理?一经过询问,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说的,到底是个什么?我们的「真心」可以因为「意根」的遍计所执性,而缘取十方三界诸法,然而因为诸缘障碍,所以许多不得发起,不为我们现下的意识心所知,乃至「真心」于佛地起「大圆镜智」,也是根据大慈大悲度生本愿,以及诸缘而应往作佛事,并没有什么充满不充满,如此的想象,这心又不是物质,说什么充满不充满,充满是物质,能可取量性的物质,所以究竟义理不说充满不充满,而说真心可以遍缘三界一切诸法。真心没有形相,真心也不出声,可是那是未悟的人的想象,真心一样有「祂」的体性可以知道,如同我们的「妄心」一样有妄心的体性,所以并非是「非物质」的「妄心」,就不知道,透过「心」所产生的意念所产生的文字、语言、动作,我们一样可以感受到这个别人的「心」,所以不应该说,没有「形相」「声音」,只是「心」的「形相」和「声音」不是那种我们说的物质性的「形相」和「声音」,可是这并不妨碍我们知道别人的「心」在想什么,乃至说有他心通的人,还是可以知道未开口处的「心」的想法,所以不论是根据「真心」或者是「妄心」,要谨慎言词,这不是那么可以轻易说得第一义谛。
此师说:「你看这屋里的人没有男没有女没有老少,你就是佛,如果你看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就是分别心,分别心就是识心,识心就是生死心。」
所以「不净说法」的法,到底为了要「配合」经典上的字的表面意思,因此就创造出看不能看到,也不能够了别是男是女,真不知道到底这位学佛人是学什么法,学到最后,可以分不出谁是男谁是女,那这样还不如不要学的好,本来还好好的,能够了别男女,结果学了以后,反而分不清楚,这是什么道理!我们的脑部,您可以有一个辨识脸孔的胜义根区域,根据这些识别,如来藏显示了相似一分于人的意根「可以接受」的内法尘相分,又因为意根作意以及意根的决定,意识生起,于中识别又有其相应的一分内法尘相分,可以知道这个人大概是谁,再配合其它的信息,其它的内法尘相分来辨识人,所以五尘之上的「相似分」的法尘相,是可以被意识所缘取,意识如是俱同诸五识了别,而能够缘取当下的性境,所以以其伶俐的慧心所来统合信息,意根便可以于中了解诸外界的变动,其中男女相还只是最基本的胜义根的功能,这是因为透过前六识的运作了别,所以意根可以从中「决定」,因此胜义根区域的神经系统不断地连结,形成了如是脸孔辨识的快速功能,在意识有时还不清楚的情况下,许多的根处「了别相」已经剎那生起,「只」等待意识再去从中更加了别,有时也不用看到人,单是听到声音,就已经了别完成,知道到底是男还是女,老少都可快速分别,即使意识强迫「自己」不要去了别,也没有意义,因为了别的当下是瞬间完成,这是人们的意根不断地作意决定,因此身根以及胜义根区域不断地变异调整,如是「配合」而产生如是这样的功能,因此说什么分别不出男女,那也应该分不出自己的父母,那照镜子也应该分不清楚自己才对,什么都分不清楚才对;如是真是随便说说!
所谓的「不分别」是说如来藏对于五尘上的不分别,对于见闻觉知上的不分别,不是说前六识这些不去分别,如果分别不出来,那叫做有问题!如果 佛陀分不出来来的人到底是女众,还是男众,分不出来他的根器是小乘,还是大乘,分不出来他是不是今生可以出家,还是要在家,分不出来他是不是今生有得度的 因缘,还是来生有得度的因缘,分不出来他得度的因缘是否要靠其家人,还是不靠其家人,那 佛陀就不是真正的觉悟者,因为祂有所不知,然而 佛陀尽知一切诸法,哪里没有分别,分别可多了,只不过是 佛地的智慧无上,一切了别观察的智慧不是众生所能够想象,所以众生我辈要努力精进成佛啊!不是说 佛陀不了别,不了别如何度众!当然 佛地的殊胜境界非同诸圣,六七八这三识的境界不是可以轻易得知,圣 平实菩萨摩诃萨说此三识是「相通」,如是「相通」从一般证悟者也很难想象,所以「很难想象」的感觉,也要开悟了才能够知道到底为什么「很难想象」。
意识心是可以分别男女,这没有什么过失,就同于分别动物中的雌雄,公母,乃至老少,这并没有什么遮障于佛法,可是「不净说法」的人就要很辛苦地说些自己根本一辈子也达不到的事情,要分不出男女老少,可能要等到一个非人类身躯,而且还要不太「聪明」才行;所以不想要了别男女,这是小乘法义吗?也不是,即使是小乘法还是要去思惟何种「色」是何种法,观其无常,可是要观其无常,也不是说分不清楚这什么是什么,这样都不分清楚,这样哪里能够将「法」了解其生灭的过程中,真的有无常,真的有空,真的有苦,这如何成就小乘观行!
《杂阿含经》卷11:「佛告目犍连:若眼见适意、可爱念、能长养欲乐、令人缘着之色,彼比丘见已,不喜、不赞叹、不缘、不着、不住。若眼见不适意、不可爱念、顺于苦觉之色,诸比丘见已,不畏、不恶、不嫌、不恚。于彼好色,起眼见已,永不缘着。不好色,起眼见已,永不缘着。内心安住不动,善修解脱,心不懈勌,耳、鼻、舌、身、意识法,亦复如是。如是于六触入,修习多修习,满足三妙行。」(CBETA, T02, no. 99, p. 77, c2-10) 所以经典所说,是了别「好色」「不好色」而不更生起「缘着」缘虑思惟法尘诸想诸受,这是小乘法对于法的观行,除了苦空无我无常之外, 佛陀令一切众所修学的方法,要去面对如是之五尘而生的六识,自己当如是观察,不是去逃避观行,要能够体认其空相的本质无有,不生起了知后的「更多缘取」,如同世间人的富贵家眷名声,于出家众何有哉!不生缘取,不是不能了别诸境界!
更何况即使是小乘法也提到真正的平等观行:《杂阿含经》卷1:「当观若所有诸色: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麁、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悉皆非我、不异我、不相在,如是平等慧正观。如是受、想、行、识,若过去、若未来、若现在、若内、若外、若麁、若细、若好、若丑、若远、若近,彼一切非我、不异我、不相在,如是平等慧如实观。如是,罗睺罗!比丘如是知、如是见、如是知、如是见者,于此识身及外境界一切相,无有我、我所见、我慢使系着。罗睺罗!比丘若如是于此识身及外境界一切相,无有我、我所见、我慢使系著者,比丘是名断爱欲,去诸结,正无间等,究竟苦边。」(CBETA, T02, no. 99, p. 5, a20-b3) 如是之中的观察观行诸五蕴,而平等慧观察,「非我」、「不异我」、「不相在」,其中也又大乘法义,「非我」本来是「异我」,以「非」即是「不同」,「不同」即是「异」,可经典明白说的是「不异我」,所以此处之「我」大有可观可思,此如来藏出生一切诸色,诸相不等的诸色,然而其性平等,并无出生高下不同之想,以诸器世间为众生五蕴世间所依,而诸世间皆是由「祂」而生而显,所以诸世间的存在可以知道这「祂」,即是有其能力的出生,能造万法,所以此当下就是「祂」,不能离开「祂」而说有当下这五蕴,这诸世间,所以不能够无关,不说截然不同,也不说仅仅略为相似,以诸有皆是如来藏所生所显,说相似、说有关,总是不够亲切,这其中的亲切还是要亲证才能够知道,所以说「不异」,而到底哪一个是「我」呢?
所以一切的实证必须要以得证如来藏为起点,这其中的诸法分别,即使以男女相而论,《维摩诘所说经》卷2:「天曰。我从十二年来。求女人相了不可得。当何所?」(CBETA, T14, no. 475, p. 548, b22-23) 世间法中,男色有时可以成女色,南洋诸国有男色,打扮之后,甚至超越一般女色甚多;乃至中国的戏剧,许多扮演女色的,都是清一色的男众;这男女众固然瞬间了别,然而剃尽发须,则不易辨别,乃至若是端详人的脸,则可见有可成为男众之相似处,也有成为女众之相似处,所以诸等差别说法,可以离开脸孔而观察男女,然而许多喜爱男女,皆由脸孔而来,如是岂不是颠倒?到底何者为男为女?是所以世间我们快速了别男女,不是只有根据脸孔,当看到南洋诸地的「美男」,虽然知道「美」,可是这是「男色」,因此男众便不生起欲心,而如果再经暗示,这不是男色,则有者困惑,有者或生起欲心,所以「见」男女色而生起的「欲心」,不是「见」当下而已,而是已经透过「过去」的不如理的教导、暗示、学习、受熏等等,所以会生起更多的「想」,从中取「受」,只是这些往来迅速,剎那生灭,法尘相不断地起落,意识心于中纵走,于过往的落谢影子里面,在意识的独影境界中独跑,有可说是带质境中行走,于此落谢诸尘影子中,去「寻找」相应之当初「认可」的「不如理」之事相,所以才一见,意识尚且不起多分了别,乃至尚且「不太清楚」,意念欲念则是电光火石生起,所以贪爱结种,缠缚诸习,无有断绝,因此要「如理」而「作意」,意根要审慎「决定」,则要意识了别仔细,对于诸法的执取要清楚,要知道一切「不如理」处,我们不必「这么」的「配合」「合作」,以为看到如何,要随之生起欲心;那是邪教导,法如是,法如是现起,为何必定要生起欲心,为何看到一只母鸡,不生起欲心,而等到投生于畜生的公鸡时候,又不对女人生起欲心,而要对母鸡生起欲心?是所以生不生起欲心,还是受于诸等教导,以及等流习气诸习气所生起,所以欲本无根,假因假缘,和合成就,若非诸「不如理」处起斯作用,则不易;所以如理之处,应当思惟,应当作意,应当决定,于不如理之处,当思惟观之,即是以定力但观,不随之而逐,而中思惟,到底不如理于何处,如是为何不须作意,如是为何不须「配合」决定,当知。由于意识必须于此世间法多能理解,所以其慧心所的不断地运作,因此会许多的时间,「跑过了头」,在性境之外,产生许多夹杂感生的虚妄分别,虽然是因为当下境界相而引起,其实都是因为自内法尘而生,在会取当下性境的时候,实际上剎那之间已经远离了性境,而开始进入「自己」的「异想世界」,这个名词常被使用,这里也可以这么说,而其中对于五尘以为真实而有的「执取」,会使得如是的虚妄分别产生地更为剧烈,乃至贪爱染习极为猛利之人,性境某一个境界,几乎是剎那导引伴随着意识和意根的所感其它法尘而起,以胜义根之处不断地受熏习决定而如来藏使之产生变异,所以会有如是一般所说的「习惯」「业行」直接又产生,因此对于「如理」之处当知。
要于如是如来藏之功德法藏中,生起不断地观行,如《大方广佛华严经》卷46:「我住此海门国。十有二年。境界大海。观察大海。思惟大海。无量无边思惟大海。甚深难得源底思惟大海。渐渐深广思惟大海。无量妙宝而庄严之。思惟大海无量水聚。思惟大海水色种种不可思议。思惟大海大身众生之所依止。思惟大海水性所居。思惟大海大云弥覆。思惟大海未曾增减。」(CBETA, T09, no. 278, p. 690, c26-p. 691, a4) 如是以此大海为如来藏广大功德而思惟观行,不断地深细体认诸功德藏不可思议,而广摄受众生,真如常性恒一不易,无有增减,如是长时间观行,所以非是一般人以为开悟后,就没有事了;也不是那依文解义的人,看什么,便赶快跟着说什么,这样可以了解的。这观行是否能够真正地完全「认可」如来藏的广大威德、广大功德、广大宝藏,这是要经过日积月累的悟后发起观行,不断地「历缘对境」之中,还能够去思惟观行这于中的如来藏处,如是如是,更体触其所谓的和妄心的运作,如是发起诸多功德宝藏,如是而「知」真生我者,真成就我者,真依止处。当「我」悟后,曾有一阵子觉得这个「真心」就是如此,怎么会有需要一直观行再观行,对此非常不以为然,然而经过了一段日子,就开始忏悔,开始想要把自己的话收回来,因为这些的观行和能够降伏烦恼,和能够依如来藏有莫大的关系,只有愚痴的「我」才会觉得不需要特别观行。这观行于蕴处界中,是不管七识心,不论是真心,都是要「好好地」「认真地」观行,如果以为开悟后,就慢慢来没关系,或是以为这样已经就是了,祖师的公案也大都了解,许多处也发起智慧,应该何必特别观行真心的功德,如是之思惟,现在「我」已经可以知道这是大错特错,所以后来虽然说了一些应该要观行,也特别在这里更说,不如是深刻观行者,其佛菩提道会很漫长,一劫就是一劫,因为他个人的受用不多,其七识心不易依如来藏的诸多功德体性,不可能了解诸波罗蜜的真实义,这布施、持戒、忍辱、禅定、精进、智慧都可以从如来藏的诸功德中去发起「真见」,也因此可以变烦恼性,以烦恼无有真实自性故,何能够抵御如是真正修行观行般若智慧之人,是以佛法虽不可思议,然悟后起修,仍然是一步一脚印,菩萨不思惟何时成就佛果,菩萨但知道当下剎那剎那,即是时劫,所以不问收获,只问耕耘心地,如是精进,和众生为生活五欲受用而「精进」不同,所以如是之菩萨,可以在个人道业之外,愿意为正法付出,愿意「牺牲」自己的「修学时间」「修学力量」,来奉献正法,来引导后学,以受 如来果地无上正法法乳,大恩难报,因此入诸境地无所畏惧,惟愿众生有情接受正法,普皆得度,所以更以如是「利他」无上菩萨本愿,能够蒙佛加被,快速进入诸地,所以菩萨的「利己」处轻微,「利他」处则重,不如是思惟者,也是悟后起修时劫漫长之辈!
张老师写过:「一触即止,烦恼不生。」乃至说:「百华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这都不是以现代人想的小乘压抑法去修持的,因为在《阿含经》里面诸圣者的修行时,许多人根本毫不勉强,比起现在许多开悟人要降伏烦恼来说,还要不勉强许多许多,这其中真是说差之很多,可是解脱道的修行,并不等于是这菩萨道的修行,除非他将来回到证悟真心的道路上来,或者他至少成就初果,将来可以不从佛法中退却;所以小乘法的修行观行,还是有许多的差别,非只有压抑而说, 佛陀还是可以善加开导说明,引入成圣,然以诸「不生」「不沾」之境界,真是毫不勉强,因为这中说的是要意识不生,自不生,以所见,而自不生,不同于一般人,以所见,当自生。因为「如理」之「思惟」甚久,颇能「作意」方便,乃至因就「如来藏」之得证功德,眼观众生所为何处可不包容,眼观众生何处无有如来藏,「慧眼」检查,何处不披露,摄入眼帘,如来藏少分渐起,多分摄受,如是理,如是观,想要不观,想要观,都是如是「如理」,要勉强说什么,众生都是如来藏,于如来藏功德可以如话家珍,一一点出,如是观行彻底,又长时如是精进,于如来藏之了别持就处着意,不于六尘诸了别相另起一分作意,此中着意观察,如是终日于如来藏之功德宝藏中,「自生见地」!所以于男女之相中,又生起一分如来藏想,如是如理,此乃是日积月累的观行结果,不是一时一刻可说如何,应当生起决定义,决定信受,如是自行观行!
于一切四众有情,当生未来佛想,如《妙法莲华经》卷6:「尔时有一菩萨比丘,名常不轻,得大势。以何因缘,名常不轻?是比丘,凡有所见:若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皆悉礼拜赞叹,而作是言:『我深敬汝等,不敢轻慢,所以者何?汝等皆行菩萨道,当得作佛』。而是比丘,不专读诵经典,但行礼拜,乃至远见四众,亦复故往礼拜赞叹,而作是言:『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四众之中,有生瞋恚心不净者,恶口骂詈言:『是无智比丘,从何所来,
自言:我不轻汝,而与我等授记,当得作佛。我等不用如是虚妄授记。』如此经历多年常被骂詈,不生瞋恚,常作是言:『汝当作佛。』说是语时,众人或以杖木瓦石而打掷之,避走远住,犹高声唱言:『我不敢轻于汝等。汝等皆当作佛。』」(CBETA, T09, no. 262, p. 50, c16-p. 51, a1) 于他新学或是精进不足,增上慢之人,仍然心存恭敬,可以礼拜赞叹,深信四众学习佛法,行菩萨道,必定成佛,所以行无疮疣,从不自慢如是,这正是行人应有的学佛之道!
于一切发菩提心之有情,亦应如善财童子在五十三参时候,遇到的良医菩萨一样,《大方广佛华严经》卷46:「尔时良医。谓善财言。善男子。汝已先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心耶。答言唯然。尔时良医下师子座。五体投地敬礼善财。礼已。散妙金华。诸杂宝华。无价摩尼。胜末栴檀。无价宝衣。而以覆之。以如是等众妙供具。而供养之。敬重赞叹。」(CBETA, T09, no. 278, p. 693, a4-10) 即使善财童子是初来乍到的参学者,可是良医菩萨不因为自己的修持殊胜,一样没有慢心,方确认已发菩提心者,则马上不更多说,反过来五体投地的礼拜并且供养善财童子,其没有慢心,真菩萨本色!
此师说:「菩萨无论看什么就是一心,『一心不作二个心,大道疾现面前』。」
这句话也是极为笼统,菩萨看什么还是什么,总不会把应该是什么的,看成为只有一个心,如果根本也分不出外界的事物,这是叫做不知道分别,这是叫做不懂得分别,这是叫做不会分别,所以这不是值得特别称说的,因为通常会如此的人是胜义根区域出现问题,一些应该有的信息,好像知道,但是胜义根当初为了能够因就意根所检别「认可」「决定」的快速辨别,取出「其类型的特征」以及「比对」以及相似的「信息」连结,都可能被破坏了,所以无法统合所有的信息,甚至只有一个最重要的理解区域被破坏,乃至也可能知道,但是说话表达的区域无法「正确」工作,所以胜义根的区域,经过这般细腻的功能强化,不是只有很简单的照单全收,然后让意识去一一「很辛苦地」辨别,并非如此,各种的特征不管是哪一种入而来,会根据意根的作意决定而再加上不断地习惯性的强化,导致胜义根区域运作迅速,神经细胞的不断结合相互间的传递讯息,如来藏便可以将其讯息成诸内相分,让六识来分别,而意根也会根据其慧心所进行了别,就胜义根不断地变加强的区域,由如来藏现起法尘相,而得到快速的了别。而对于所有场景七识心的运作连贯,如来藏都可以记得清楚,这样就是小乘俱解脱修学五神通的圣者说的,可以回忆追溯八万大劫以前的事情,因此这个过程中如何地生起心念,以为是如何如何,如来藏都有「记忆」,所以即使是「记忆」,佛法上说的还是深奥很多,胜义根所引起的「常用的」功能信息解析分别,会使的一般科学家认为是「脑」先「看」到,但从佛法的观点来说,不是这样的偏离重点,因为脑也是「根」的一部分,所以如同诸扶尘根的功能,本来就会先接收「诸尘」,所以接收,乃至根据功能而说「看」「听」「闻」「嗅」「触」,这也是很理所当然,而胜义根的许多信息的「再处理」,先行平行分出,「解析」然后再统合,而各自再引生的信息,会使得这些解析认识的根的功能,比起一般所想的还要丰富,而能够完全记录这些过程中的所有七识心的运作,只有如来藏可以,所以不能说是「根」,当然当初也离不开「根」,所以才有「识」的生起,而真正地识别。
所以什么是一心不一心的不净说法,如何说什么说,都是在猜想,不知道实际,对于证悟的人而言,看人还是看,这和证得真心有何瓜葛,然而有不同之处,菩萨会开始将七识心依如来藏,根据如来藏的体性而变,所以如果说了别的部分,人间还是八个识,各司其所,不是法师说的一个心,如果是要说真心,真心了别处,和七识的了别处不相同,那又是尚未开悟人不易体会的,如是说来,要说「看」,还是这个意识伴随眼识一起「看」,这是哪一个心啊?当证悟的人处理任何事情,这些识的功能还是在,而染分更生其它法尘,更生诸爱取,则不是这些识在见到这些性境现象界的事情,总之这还是所引生之后的事情。
此师说:「一心就是佛,佛心与我心是一个心,没有二心,所以说:『心、佛与众生,三无差别』,没有两样。」
照这法师的说法,大家只要看到佛经的字面的意思,直接翻译成白话文就好了,那何必法师来演说呢?很多人因为多生修学熏习佛法,所以也不经过深思,想这些文字兜来兜去,应该就是「妙法」,应该就是无上的「深妙法」,岂不知,这些说法的人,只是将更白的文字堆砌而成,将经典的表面文字意思直接说,但还是不晓得经典说什么?这些话只要再将上述的「翻译文字」再阅读一次,便知道所言不差,因为佛法说法之时,一方面是透过修证,一方面是透过经典会通以及信受,其中许多的真实义理,要透过善知识的教导,我们才可能有机会可以了解文字所没有说出的意涵,而且这些的教导不是在经典上的表面文字上说明而已,而是可以和其余的经典互相印证,而且可以贯串修行的次第,因此「佛心」、「我心」是一个,不是两个,这些话就算是说上一两百次,对自己、对他人,有何受用,有何意义可说?
此「心」为如来藏,非是现下的「意识心」,此心非彼心,一切众生都是因为如来藏这个心而有,即使是佛地,也是因为此如来藏而有,而众生的如来藏和 如来的如来藏不是同一个,各个有情都有自己的如来藏,没又夹杂,如何说是一个心?两个有情,就是两个如来藏,即使将来发起意生身,这些有情还是一个如来藏,是由此有情而有,而非是诸有情的如来藏可以共同「和合」成为一个心,大家各个样,有的如来藏已经其内藏的种子不再变异,完全清净,可以发起无上德能,称之为「佛地」,不再称之为「如来藏」;而有的如来藏种子不断地变异,如来藏如是成就万法,虽无染污清净想,远离诸七识如是之想,但是一样成就诸善恶染净诸法,如来藏依照「因」「缘」差别而有诸法现起差别,所以即使是众生,此如来藏因为执藏性重,不断地变异的缘故,所以凡夫位中称之为「阿赖耶识」,又可称之为「异熟识」;经过修行之后,后来进发八地,任运自在,去阿赖耶识的名字,如同然人间的教育制度,随说有「小学」、「中学」、「大学」,当上完了应有的中学课程,便不再方便称之为「中学生」,因为实际上他已经不是「中学」的学生了,而还继续进修学地的缘故,所以还是「学生」,异熟变异统一切位,除佛地以外,以佛地的第八识所藏诸种永不变异的缘故,唯一「清净法种」,所以其余诸位皆可称之为「异熟识」,统一切「有学地」,于大乘佛法中,佛地称之为真正「无学」。因此虽然一切众生都有如来藏,但是所含藏的业因种子、无明种子,各有不同,其诸现在以及未来诸有,各有不同,即使以「个体」勉强而论,也不是同一个,如何颟顸笼统说成是「一」,哪一个「一」? 佛陀依照如来藏于众生和佛位的不同,说有不同的「识」名,又说不同的「涅盘」名,所以说「无垢识」与「异熟识」,所以说「无住涅盘」与「本来自性清净涅盘」,所以说佛地是真正的「真心」,以体性然是有其自性,非同于一切诸法,皆由如来藏所生,皆无自性可说,得依照如来藏而勉强说有其作用,有其意义,离开如来藏,则一切诸法无有可说如何;是以众生之如来藏虽不得称之为「真心」,于方便而说,现下此真如心体一样恒常,为开悟人之所现观,慧眼所见毫无差失一毫,是以如是,自知此心体性虽曰「真」「如」,然所含杂染种子一一如是历历在「目」,过失极重,所以不方便称之为「真心」,虽是如此,以佛经所说,成就万法,了众生心行,从来「无念」,不起诸「想」,仍然知道离「此」无有其它可道可说可知,「此」即是未来佛地「常乐我净」的「真心」,毕竟如是!
此师又说:「因为我们的心是万法之本,所有天地万物、宇宙人生,一切的东西,不是本有的,完全是我心变现出来的。」
不知道而又要附会佛经上面的说法有多难,既然都是法师的心变现的,那其它的人要心做什么?有法师的心就已经足够了吧?如果不是,那这世界和我的心、我们的心的区分有何边界、有何关系、有何分工可说吗?一切都是心变的,请问士农工商这么忙碌做什么?大家都不知道这是用「变」就好了吗?到底谁的心是最负责要来「变」的?到底要怎么来「变」?「变」了以后,为什么又要「变」不见?这样忙着「变变变」,心是不是太贪着呢?心是不是太愚痴了?
一切的一切,离开了如来藏,无有自性可说,以无自性,说为因缘假合来说明其「存在」,既然是假合,终将坏灭消失,这样的心所生物有何可眷恋,一一不舍之处呢?以有如来藏,方便说些许有自性,其实皆无可有自性可说,更说什么「有」「不有」?而虽如是,如来藏不坏缘起,以如来藏随诸因,随诸缘,从不错失一毫,当应该显现地狱身时候,不待其人完全命终,地狱身已然现起,可以感受地狱火热灼身之痛;当应该显现色界天身的时候,不待其人命终,色界天身已然现起,可以感受色界初禅天之乐;是以随诸苦乐,如来藏于持身中,永不失如是持身之功德,维持身根寿命、新陈代谢,请问这个意识心有帮上什么忙吗?
认为有的人,请问您在睡觉的时候,意识心已经停止运作,现代科学知道睡眠位中,有一种状态,可以进入深入的睡眠,不像是作梦的时候,可以随着梦境而,这叫做深度睡眠,这下子意识心都睡觉不见了,请问最基本的心跳、呼吸有帮上什么忙吗?没有,但是此深度睡眠时候,身体的呼吸、心跳、代谢一切继续运作,所以如何说这些是意识的功劳?和意识心有什么关系?
再说,其它世间诸法,都是大家的七识心一起合作而生而创造的,请问跟这个我心又有什么关系呢?因此什么是我心,当然不是这个意识可以自以为是,而是这个如来藏,以真正能够持身的,才算数。然而如来藏不以自己为「我」,所以也没有「我心」的返照自观,以为自己是「我心」的只是这个意识心,以为「我」如何如何,是如是伶俐可以缘虑思惟,乃至智慧、胜解心所能力俱足的意识,因为「它」喜欢想过头,因为「它」是可以来统合意根所要的信息判断,因为「它」可以共诸识并起,因为「它」可以虚妄分别,因为「它」可以「不如理」来「作意」,因为「它」可以返观自照,因为「它」以为自己「真实」,因为「它」以为自己「永久不失」,因为「它」以为自己「常住不坏」,因为「它」以为「它就是我」,所以如是的「它」诸不如理,因此也会导引「意根」不断地流浪生死,以意根的智慧心所较差,不能够发起智慧,所以于外界虽有遍计所执,然而对于外界的了别建立,则需要意识和其它五识并起,再由意识统合信息而作出决策,因此再由意根予以决定,所以除非是许多的已经决定的「习惯」,这些的了别已经成为胜义根的物质「硬件快速」「译码」「分析」的一部分,当如来藏藉之现起法尘相,所以意根于接触法尘境的当下,便可以了别,若是极度「信受」,则意识尚且不清楚何事,已经收到「决定」了,因此对于「意识」这个「它」,应当不以为「它」是实际才对,「它」是如是自以为是,乃至想这个世界都是我心变现出来的,这是大梵天的思想,和佛法的如来藏截然不同,如来藏不是根据自己的欲求而出生万物,而是根据七识心而直接、间接、辗出生这些世间万物,因此如何说是「我心变现」?哪一个「我」?哪一个「心」?又是「直接」、「间接」而生,到底是如何说?要知道,这世界都是由此八识心王而产生了运作,因此不是随便ㄧ句话「我心变现」说说,应当自己思惟。
此师说:「我们的父母一男一女发生爱情,我们肉身就是他们爱情的种子,他们的种子种在八识田中,一生出来就是我们的肉身。」
我们的肉身不是父母能够生的,从受精卵而有「入胎」,这个入胎哪里是意识可以安住而受精卵位,而是只有不断地轮回的意根以及不断地「陪伴」的如来藏,如是七、八这二识入胎,若不是有意生身,胎昧现前,受精卵位中,意识如何安住?哪里有法师说的意识心,这一个心在呢?既然都不再了,能够生出这个身根吗?更别说还有其它的「万法」,哪里有时间去照顾;在断常二见之中,将意识心当作是「常」,将此打坐静坐中的知觉心当作是「常」的人,非常的多,不说是佛门,单单是外道,几乎是一箩筐,大家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当然更不可能觉得有什么不对,因为生命就是如是运作,有知觉的时候,这一切都是「我」这个意识心能够运作,当然「它」就是「我」,「我」就是「它」,如果「它」会不见了,不是恒常的,那还得了,所以明明睡觉中的时候,「它」不见了,于许多法中间,像是如何呼吸、心跳,「它」也几乎没有参与,除了少时候,去控制呼吸以外,更别说把吃下去的东西如何打理消化,这些都是科学家所清楚的发现,而且也为人人所共知的事实,哪一个人有真的去照顾自己吃的东西来消化,没有啊!所以意识心更哪里有什么能力去到下一个辈子,怎么出生自己的手和脚,别说是手和脚,怎么进行科学家说的细胞分裂,从单一受精卵开始复制分裂,既然这些佛门外道说这个意识心可以变现万法,那何不现在就以目前有的意识心来说看看,将细胞分裂这个第一步说个清楚,怎么作?为什么可以这么做?不要含糊笼统,既然下一次入胎,乃至生生世世的入胎,不论是成为人,成为动物,都是如此,那何不说说看,既然这个意识心是常,那为什么连这么基础的生命必须要的细胞分裂如何产生都说不明白,难道是「忘记了」?如果现在都不知道,都忘记了,那难道喝了孟婆汤,就可以一下子想起来怎么「细胞分裂」,但是却忘记这辈子的所有事情,所以可以安心投胎吗?如是之人,根本是在胡说;投胎是意识心受情境所染,有缘父母于前,因此染动而意识心心生欲念,即使此欲念明显不太明显,因此而入胎,以中阴身剎那消失,所以换到新的羯萝蓝位,先从受精卵开始,此时身根既然不同,不像是中阴身还如是「相似」于在生的时候的身体,意识还在,而由中阴身如是的形质可以移动飞快,这样「易于」寻找下一生后有的有缘父母,所以意识的能力还在,然而羯萝蓝位,意识所依之诸五胜义根乃至说五扶尘根根本没有成就,连神经连结都没有,根本无法辨别外界,且此时来是一个受精卵,请说说看,意识在做什么?外道们可以说说啊!一遇到不清楚的事情,就说是「自然」、「本来」,或是说「我心」可以如何如何,乃至还有更离谱的外道,说是「主」啊,说是「大梵天」,说是「老母」啊!这些邪妄说法的人,通通不了解真相,那时候只有自身如来藏可以产生身根,如来藏就是「持身识」,这是 佛陀说的三法轮的实义,要信受了解啊!
而且说「我们的肉身」是什么爱情的种子,这是什么跟什么,怎么法师可以如是虚妄说法,肉身当然是如来藏的功能所成就的,什么爱情不爱情,爱情怎么生小孩,爱情变成什么种子,怎么变成种子,什么「种在八识田中」,什么「一生出来」,这每个小孩都不是像法师这样随便说说而出生的,而是进入受精卵位,开始由意根对于身根的执取,乃至可以说对于外界五尘境的执取,所以如来藏任君所取,而发为成就身根,从一个细胞成为数不清的细胞,个个细胞又如是分化成为不一样的功能,请问变成指甲的特殊皮肤细胞来变变看啊?头发努力生长看看啊?癌症细胞不要生长啊?这哪里是佛门外道所说的「常」,所说的「意识心」可以办得到的!我们的肉身就是因为我们自身意根的执取而由如来藏而生,这是颠扑不破之理,不是因为爱情的种子,爱情和生不生有何关系,许多人没有爱情,还是可以如俗情所见,而有小孩,世人说的爱情,建议法师还是别说的好,爱情执取身见,乃至从中欲行,取男女细滑触而取贪受,此时仍然还是缘,并不是出生另外一位有情的「因」,真正的「因」当然是其八识心田中所要再生起后有,连带想要生起后有的各种想,各种作意,各种决定,各种欲,这些都是触动未来后有的「因」,其中有发业成种,则因就此因,而起染业,随诸有缘父母而入胎,而男或是于女,起颠倒想,因此入胎,所以如是又出生,又轮回,如是不断地不断地重复重复,乃至造恶行善,各生他趣,如是生死轮回。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001-200卷》卷53:「佛言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行时知行。住时知住。坐时知坐。卧时知卧。如如自身。威仪差别。如是如是。具念正知。善现。是为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复次善现。若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审观自身。正知往来。正知瞻视。正知俯仰。正知屈申。服僧伽胝。执持衣钵。甞食[口*((啜-口)/酉)]饮。卧息经行。坐起承迎。寤寝语嘿。入出诸定皆念正知。善现。是为菩萨摩诃萨修行般若波罗蜜多时。以无所得而为方便。于内身住循身观。炽然精进具念正知。为欲调伏世贪忧故。」(CBETA, T05, no. 220, p. 298, a11-26) 此处 世尊所说,是以菩萨摩诃萨为言,因此诸菩萨们都是已经证得实相,决定明心,乃至发增上意修学,或有见性,乃至说入诸地,因此称说为菩萨摩诃萨,以是之故,能够观行,以「正念」、「正知」,如是以如来藏的「无所得」的体性,依此如来藏如是体性,以「无所得」而生此意识心,意识心如是以证悟的实相,开始观行行住坐卧,俱念正知,知道如是第八识心「如是如是」,以是「如理」而起一切观行,深细深细,审观自身,此处此经文,当细看,个人觉得悟后,由是观行,字字应该深思,于此不应该多作解释,所以 世尊早已经附嘱弟子有「真见道」之时,如何生起观行,乃至附嘱菩萨摩诃萨当如是修学,此卷即是其中之一,后面的观行文字更多,行者当自知,以虽现在只是小行菩萨,然若有证得此实相心者,则不应当懈怠,以为无事,悟后起修,古来皆是如此,悟后修行,更是漫长,然菩萨不论是已悟未悟,都不应当畏惧未来时劫久远,不应当生起恐怖畏惧久远成佛。
《大般若波罗蜜多经401-600卷》卷550:「又舍利子。是诸菩萨若念无上正等菩提,经久乃得,不应怖畏,所以者何?前际劫数,虽有无量;而一念顷,忆念分别,积集所成;后际劫数,应知亦尔。是故菩萨不应于中,生久远想。而谓无上正等菩提要经长时,方乃证得,便生怖畏,何以故?前际、后际,劫数长短,皆一剎那心相应故!如是舍利子,菩萨摩诃萨虽闻:『经久乃证无上正等菩提』,而于其中,审谛观察,不生怖畏。又舍利子!若诸菩萨,于余一切见闻觉知,可怖畏法,不生怖畏,应知速证所求无上正等菩提!是故舍利子,菩萨摩诃萨欲疾证得所求无上正等菩提,应随如来真净空教,被功德铠精勤修学,于一切法不应怖畏。」(CBETA, T07, no. 220, p. 833, b4-17) 是以说此卷更说此世间诸一切,于怖畏处,皆当此心念,以如是修学佛菩提道,将来必当成就佛果,愿国土无有如是怖畏,如此处经文, 佛陀举例:《大般若波罗蜜多经401-600卷》卷550:「又舍利子!是诸菩萨,若在旷野无水之处,亦无怖畏,所以者何?菩萨法尔,无诸怖畏,恒作是念:『我当求学,断诸有情渴爱之法;不应于此,而生怖畏。设我由此,渴乏命终,于诸有情,必不舍离;大悲作意,施妙法水。奇哉薄福,是诸有情,居在如斯,无水世界。我当如是,勤修正行,证得无上正等觉时,我佛土中,得无如是一切燋渴乏水旷野,我当方便劝诸有情,修胜福业。随所在处,皆令具足八功德水。我由如是,坚猛精进。方便教化,一切有情。由此因缘,令我精进波罗蜜多,速得圆满疾近无上正等菩提。」(CBETA, T07, no. 220, p. 833, a10-21) 所以当发殊胜无上大愿,以利益一切有情,而得自利,以本愿不舍一切有情,而得证此无上菩提,谨遵 佛语清净明诲,诸大众一切佛子当如是随学!

(原标题:似是而非,兼论观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