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谷跫音——护持贤劫千佛(连载32)——大风无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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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大字体  缩小字体    发布日期:2023-04-21  浏览次数:814
即使琅琊阁一直否定“真如是心”,但窥基大师早已将他的师父圣玄奘菩萨所说记录下来:“真如是心”—具有真如法性的是真实心体,所以真如心体之清净自性,即是此真如心体之真实体性;且,此八识心中,唯有第八识方可说为真如心;窥基大师即引《胜鬘经》所说这就是自性清净心—如来藏心,即第八识心。琅琊阁、张志成若还是不肯接受的话,不然是接下来要毁谤《胜鬘经》所说“自性清净心”—自说此有清净自性的心不是心体吗?不是如来藏心吗?当知《胜鬘经》说如来藏自性清净,圣玄奘菩萨也引用这“自性清净”,并依《胜鬘经》来解说。如《楞伽经》说如来藏即阿赖耶识,圣玄奘菩萨也是引《楞伽经》的偈颂来说明这第八阿赖耶识之体性;琅琊阁、张志成却因为自身浅学,唯关心文字,不在也无能于经典所述之旨趣上,却诬谤《成唯识论》不说如来藏;然明眼人都知道圣玄奘菩萨高举如来藏大旗,只是这“大乘非佛说”的坚定拥护者琅琊阁张志成,却想方设法扭曲《成唯识论》的意思,他即暗指:“圣玄奘菩萨就算是引用了举说如来藏的《胜鬘经》和《楞伽经》,可是圣玄奘菩萨绝对和我一样是不相信如来藏的。”可见他真的是释印顺的信徒,说法及误导众生的模式一模一样,然而此说真的顶级无理荒诞!若圣玄奘菩萨不接受如来藏正义,何须于《成唯识论》一再宣扬《胜鬘经》和《楞伽经》的意旨?又为何举出极多理由证明第八识如来藏实有?为何不引其他大乘经典呢?例如《成唯识论》卷4最后总结说:“许有此识一切皆成,唯此能持染净种故。证此识有理趣无边,恐厌繁文略述纲要;别有此识教理显然,诸有智人应深信受。”[《大正藏》册31,页19,上25-28。]此事一思即知,实无劳更言。
《成唯识论》卷10说:“所显得,谓大涅槃。此虽本来自性清净,而由客障覆令不显,真圣道生,断彼障故令其相显,名得涅槃。此依真如离障施设,故体即是清净法界。”[《大正藏》册31,页55,中3-6。]这大涅槃就是说第八识本来自性清净心,被客尘所障、所遮覆而无法彰显祂无数本有之无漏功德;当真见道时亲证此真如心,名为证得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出生根本无分别智,开始断除烦恼障与所知障的分别随眠之缘故,令这真如心的功德法相得以显发;当真正究竟的圣道出生,由于已断尽二障的缘故而令这真如心的功德法相具足圆满显发出来,因此名为得证大涅槃。这大涅槃是依佛地无垢识真如心体永远离开二障而施设,故此佛地无垢识真如心体即是清净法界,即是一真法界,即“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的第八识,因地名为如来藏界。这“本来自性清净心”即是说本心如来藏,如来在《胜鬘经》说有两种法难以思议—“自性清净心”以及“自性清净心被烦恼诸法所污染”;这自性清净难以思议心就是“虽本来自性清净”—如来藏心,然此心被客尘所遮覆,即被烦恼所染污,自性清净而有染污难以思议,即此“而由客障覆令不显”。
《成唯识论》卷10说:“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谓一切法相真如理,虽有客染而本性净,具无数量微妙功德。”[《大正藏》册31,页55,中7-9。]这本来自性清净涅槃,就是说一切诸法相的真如理体,虽然有诸客尘染污而本性清净,本来具有无数无量微妙无漏功德。《成唯识论》卷10更说此涅槃是“唯真圣者自内所证;其性本寂,故名涅槃”[《大正藏》册31,页55,中11-12。]—这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真正大乘贤圣之自内所证,即大乘见道须亲证有诸“无数量微妙功德”的真如心,而非全无作用之纯然无为之法性;又这心体虽有如是功德,然本性空寂,故称“涅槃”。因此,第八识如来藏本性清净而为客尘所染,所以,圣玄奘菩萨一再强调这《胜鬘经》所说的不可思议,这就是大乘法如来藏心不可思议之二事;因此才要一再说明、一再重申,即此如来藏心就是唯识妙义之根本核心—第八阿赖耶识心。
⑥举示三贤位之第七住、第六行及第八回向位,说明见道位与真如息息相关
大乘菩萨阶位之三贤位与真如息息相关,在此于十住位、十行位、十回向位的修学次第中各举一阶位,说明“全凭唯识性的实证而现观唯识相,方得言及唯识位”,方能证明见道本在三贤位中,唯有通达方可入地,绝非琅琊阁、张志成“见道即是入地”之恶见,可证其心狂亦兼慢,全然不解唯识性、相,所以者何?通达位含摄真见道、相见道、通达位故,三位皆名见道位故。
三贤位的十住位中,于第六住位满心时,菩萨得圣谛现观不退之后方能入七住,依《菩萨璎珞本业经》所说般若正观现在前—会证真如,又得诸佛菩萨善知识护念故,便入七住位不退—入真见道。如来在《菩萨璎珞本业经》判第七住位为不退住—位不退,心得安忍无退于自性佛法僧三宝,所证如实故;然此际唯证“人我空”—“生空真如”,即天台宗所说“六即佛”之“相似即佛”[六即佛:理即佛、名字即佛、观行即佛、相似即佛、分证即佛、究竟即佛。];《菩萨璎珞本业经》亦称此为“相似第一义谛观”,以尚未亲证“法空真如”的缘故;亦即以尚未通达真如的缘故,说为“相似”。此时虽尚未圆满见道位,然所证的“生空真如”心体即是将来入地所证的“法空真如”同一心体,无二无别,以同一真如故。证“法空真如”时,方为“分证即佛”,至此通达真如,见道位方得圆满,即说“真正中道第一义谛观”正观现在前。
三贤位的十行位中,第六行位是“善现行”位,菩萨在此行位中是“住于正位真如法性”。《大方广佛华严经》卷19〈十行品第21〉开示此第六行位善现行菩萨说:
住如实心,知无量心自性,知一切法自性,无得无相,甚深难入;住于正位真如法性,方便出生而无业报;不生不灭,住涅槃界,住寂静性,住于真实无性之性,言语道断,超诸世间,无有所依;入离分别无缚著法,入最胜智真实之法,入非诸世间所能了知出世间法。[《大正藏》册10,页105,中1-8。]
疏解经文大意是:
第六行位善现行位的菩萨住此如实心,知此真如心有无量自性,知一切法皆是此心自性所成就,一切本自无得、诸相无相,如是智慧甚深难入。善现行菩萨住于此如来藏正位真如法性之中,了知此第八识方便应缘出生现起诸法而其自身无身口意之业报牵缠—以这真如心体本不造作、不受任何诸业,何况诸报;如是心体清净常恒不变、不生不灭,自住境界即是无生无死之涅槃界,住于本来寂静性、住于真实无性之性,如是言语道断,超诸世间一切诸法,此心体自在无有所依;善现行菩萨依于亲证及如实转依此真实心,现观此真实心之种种自性故智慧渐趣胜妙,能转转深入离诸分别、无缚著法之境地中,进入最胜智真实法性之法中,入此非诸世间众生所能了知之出世间法中。
此第六行位菩萨“住于正位真如法性”,以有菩萨广大诸行作为支撑,专修这般若波罗蜜多,故说为“住于正位”。“住涅槃界”即已亲证真如心体,实证这生空真如之理体—第八阿赖耶识,才得转依而住于阿赖耶识的真实性境界—本来自性清净涅槃—“住涅槃界”。“住于真实无性之性”—以亲证真如不执取自性,得转依真如清净法性,住于真实无世间性之自性中;菩萨能亲证“言语道断,超诸世间,无有所依”的般若实相心,即自内证真如,出过世间,一真法界本自涅槃即是此心。菩萨因此亲证实相心以及广大菩萨行之功德,于第六行位中修学精进,得“入离分别无缚著法,入最胜智真实之法,入非诸世间所能了知出世间法”,这“离分别无缚著”即是真如不可思议的自住涅槃境界—离于能取与所取,离于六尘诸分别,从无系缚、何说脱离?菩萨住于此最胜之胜义真实法—真如心中,随顺法性、随顺缘起,入此不可思议的出世间法—此即真如、涅槃,即第八阿赖耶识真如自性。
三贤位的十回向位中,于第八回向位说明“真如相”的观行,这观行真如相即唯识正理所说相见道亲证真如相—唯识相,归类为七真如;第八回向位即须于诸法作细观,亲证种种真如别相,此即在相见道位中的修学。如前所说,依《大方广佛华严经》说有一百门“譬如真如”需要观行这真如相—唯识相,依经中开示,由“譬如真如”之“遍一切处,无有边际”、“真实为性”、“若有得者,终无退转”、“能有安立”、“性常随顺”、“充满一切”、“照明为体”、“无所不在”、“遍一切时”、“为众法眼”、“性无劳倦”、“无有根本”、“与一切法而共相应”、“一切法中,性常平等”、“不离诸法”、“一切法中,毕竟无尽”、“与一切法无有相违”、“普摄诸法”、“与一切法同其体性”、“与一切法不相舍离”、“性常觉悟”、“遍一切法”、“遍一切身”、“遍一切处”、“住有无法”、“无我、我所”、“体性平等”、“超诸数量”、“遍住一切诸众生界”、“无有分别,普住一切音声智中”、“永离世间”、“体性广大”、“遍摄群品”、“非是可修,非不可修”、“于一切法无所希求”、“住一切地”、“无有少法而能坏乱,令其少分非是觉悟”、“成就一切诸佛菩萨”、“究竟清净,不与一切诸烦恼俱”……等,菩萨契入这“唯识相”中广作观察,得以善根回向满足此“真如相回向位”。由此可知,这真如心有无边利用功德。若不证阿赖耶识者,即无能力遍观第八识心于一切法中的唯识相,所说唯名凡夫思想而非义学,即是学术界研究佛法之人也,张志成即是其一。
此唯识相之细观,必须先亲证唯识核心八个心王的真如心—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由此理体之亲证而能证解唯识性,得以确认此所观察的“识性、识相”,因为这“识性、识相”皆不离此“唯识体”—真如体—第八阿赖耶识故。由以上依“真如”方便简略列出三贤位中的第七住亲证真如,第六行、第八回向位分证真如别相,又何必再细说从三贤位七住位以后一直到第十回向位的甚深功德与学人之深入真如性相之观行与智慧呢?于此可预见琅琊阁族张志成之回应,就是他只能再毁谤《华严经》,对于这部经典所说见道之理,他只得掩耳而过;对他来说,《华严经》所说关于三贤位的每一卷经文都只是虚幻的故事,他却虚妄地立名他教授的课程是关于他所从来反对的“无生法忍”;然而他压根儿从不信受真实永恒之法—他自始至终是“大乘非佛说”的忠实信徒,哪有“真如、永恒、不变异”之无生法是他所信受不疑的呢?因此琅琊阁族随口主张“要入地才能观察这第八阿赖耶识的体性”,也不奇怪了。
⑦真见道证大乘空—生空真如心体,证根本无分别智
琅琊阁说:【真见道是因为观一切法之空观或四寻思成就而生起无分别智,并非找到阿赖耶识才生起无分别智。无分别智的所缘境是无相的真如,在《成论》属于唯识性。】[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111160]
又说:【“根本无分别智”之所缘并非阿赖耶识,正觉标榜的“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解读。】[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
辨正:琅琊阁、张志成所说全部落入学术界所斥责的“自律背反”之中,然而都不自知;今依“句句错”的原则,来分析琅琊阁、张志成的错谬处:
一者,辨正琅琊阁、张志成“真见道是因为观一切法之空观或四寻思成就而生起无分别智”之错误:当知大乘真见道的空观,乃是实证二空所显真实理体—空性心第八识如来藏,这不是依二乘法观蕴处界空无自体的空观,更不是否定第八识而于一切法作空幻、乃至加上“无自性”之观想,于错解二乘法的想像中自我陶醉;从非如此。以二乘解脱道的空观,必须依于信受有涅槃本际(第八识)真实方能成就故;而大乘见道前所作的四寻思,也不是依于琅琊阁、张志成所谓的“观一切法之空幻不实的空观”—错解“二乘法空、无自性空”来作的寻思;而是依于“能取的七识心与所取的六尘都是空性心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所生”的正知见,依止第八识为根本来观行能取与所取的虚妄性,这样的寻思才是真正的大乘四寻思。此时唯有依般若正知见在心中建立有一具唯识性之真如心存在—现前安立犹如真如心就在现前的境界中,仍非亲证,必须于加行位中依无间道之确认无疑惑、具解脱道初果之实质,并且配合参禅功夫,方可堪任亲证,然此时仍无实相智慧出生,如何说已“生起无分别智”?如是琅琊阁、张志成之“一切法之空观”并非大乘空观,自与大乘圣教所说证真如无关,因此其生起的任何所谓“无分别智”皆是虚妄见,成大妄语。
既然琅琊阁、张志成也说真如,应当知《大般若波罗蜜多经》说“真如‘空’”,为何不即此思惟大乘真如真正空义?为何弃舍佛诫而反向操作—向二乘法寻觅“一切法空”?殊不知二乘法亦不能离于八识正理而说“一切法空”,否则即成断灭;而般若若只是观“一切诸法空幻不实”,则大乘与二乘何异?焉有如来与阿罗汉果证之不同?岂然落入释印顺之“般若性空唯有名言”的戏论中?
若是说这“真如之大乘空=一切空幻不实、无自性”,则如何《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69〈法性品第6〉说“真如名为无异、无变、无生、无诤,自性真实”[《大正藏》册7,页937,下15-16。]—真如自性真实?既然真如自性真实,此“真如空”之真实义究竟为何?又如何观察真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462〈巧便品第68〉说“应观真如由真如空”[《大正藏》册7,页333,中26-27。],若真如是虚幻不实,则成无义,不应称“真、如”,即非大乘法;若真如“空”之“空”非是虚幻不实,真如“空”的“空”义又是如何?《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381〈诸功德相品第68〉说:“当知真如‘空’,当知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平等性、离生性、法定、法住、实际、虚空界、不思议界‘空’。”[《大正藏》册6,页971,中18-20。]这大乘空义是遍及如是“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一直到“实际、虚空界、不思议界空”,不是琅琊阁自己可来自欺欺人说这“真如”只是“一全无作用之无为法性”,此与经典所说如是“真实空”何干?若不承认空性是阿赖耶识心体的真实自性,将一切生灭法缘起性空片面解读为空性,又如何归属于“识之实性”?又如何能说是“唯识”?
二者,辨正琅琊阁“并非找到阿赖耶识才生起无分别智”之错谬:如果没有找到阿赖耶识心体,就不是圣玄奘菩萨于《成唯识论》所说“入见道”,“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故;因此“没有找到阿赖耶识”,就是没有见道,也就没有“无分别智”,张志成想要脱离尚未证解阿赖耶识而乃属凡夫的窘境,即不可得。
三者,辨正琅琊阁“无分别智的所缘境是无相的真如,在《成论》属于唯识性”之错谬:本来这句看来四平八稳,然琅琊阁、张志成说的“真如”可不是心体,他不接受“有一真实心体具备真如法性”,即他所谓的任何“真如”都是八识心外之法;而他思惟想像之法,从非真如。圣玄奘菩萨已预破于千年之前,在窥基大师《成唯识论述记》卷2所记载的“真如是心”可为明证!又本来真见道亲证“唯识性”是因亲证第八识而得,然琅琊阁却主张大乘见道不须亲证第八识心体,因此他所谓的“唯‘识’性”的“识”从不存在(他的思想只有唯生灭无常性),他唯有想像有“一真如法性”,却与“唯识”一点关系也没有,即非唯识性的亲证,此即违背圣玄奘菩萨所开示“真如亦是识之实性”的圣教;因此,圣玄奘菩萨已预破他于千年之前,于窥基大师《成唯识论述记》卷1所记载的“识性、识相,皆不离心”可为明证!张志成没有找到这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仅能把识性、识相皆不离心的心,曲解为意识心),即是没有见道。为防后人会再混淆说这“入见道”所证知的“识”是转识所摄,圣玄奘菩萨已预破于千年之前,在《成唯识论》卷3明说“非诸转识有如是义”—这绝对不是证得七转识心的人有此入见道之真实义;唯有亲证、胜解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确认第八阿赖耶识无始以来从不分别六尘,于此六尘之外仍有独特的分别性,犹能出生诸法;确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本自离开能取与所取,此即唯识真如,此真如心的的确确有其可被亲证者所验证的真如法性—真实性与如如性,乃至清楚证解三自性,如是结合、确认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之“体、性、相、用”,如是自内证,方称为证得圣智—根本无分别智。但张志成说阿赖耶识能分别五尘、法尘,即成有分别性,纵然他说只要感知而不生起语言文字,其智仍非无分别智,只成凡夫流转世俗法中的分别性。
四者,当年惠能由五祖弘忍直接传授密意,他终于离开了原先自以为的“空、无一法、无为、无作”之偏枯境界,此时证得如来藏后现观其自性,即是证得唯识性了,便欢喜说“何期自性,本自清净……何期自性,能生万法”[《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品第1〉,《大正藏》册48,页349,上20-21。]等五种自性—这所实证的心体有著自性清净、能出生万法等自性性、本来性;五祖弘忍更再补上了“不识本心,学法无益;若识自本心,见自本性,即名丈夫、天人师、佛”[《六祖大师法宝坛经》〈行由品第1〉,《大正藏》册48,页349,上21-23。]。见道即是“找到这本心”—明心—明白这第八识如来藏的种种自性,亦即永嘉玄觉禅师于《永嘉证道歌》所说:“摩尼珠、人不识,如来藏里亲收得;六般神用空不空,一颗圆光色非色”[《大正藏》册48,页395,下22-23。]、“无价珍、用无尽,利物应机终不悋”[《大正藏》册48,页395,下28-29。]、“恒沙如来同共证;我今解此如意珠,信受之者皆相应。了了见、无一物,亦无人、亦无佛”[《大正藏》册48,页396,下22-23。]。如来藏阿赖耶识,这摩尼宝珠永远功用无尽,于“利物应机”从无吝惜,这就是恒沙诸佛如来之所共证的心体。
反观如此与了义佛法严重脱节的琅琊阁、张志成,彼等看到诸贤圣和自己的心思全然不同时,他想的应该是:“我一定要将这些‘圣贤’逼入历史的角落,我绝不承认有一真实常恒不变之法!”实在可悯!
五者,辨正琅琊阁【“根本无分别智”之所缘并非阿赖耶识】之谬误:这就如前辨正,圣玄奘菩萨已说入见道就是“证解阿赖耶识”。琅琊阁、张志成犹然苍白强辩:【《成论》只有在卷三提到证解阿赖耶识:“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名为胜者,彼能证解阿赖耶识,故我世尊正为开示。”这里的意思,不是见道位的证阿赖耶识。】[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他的意思难道是,不证阿赖耶识的人对阿赖耶识能有胜解,而非只是思惟所知吗?又说“只有在卷三”,嫌弃“只有一次”,意思是只说“一次”就“不算数”?心思如此不直,如何与佛法有缘?随后他只能喃喃自语“这里的意思,不是见道位的证阿赖耶识”,这样睁眼说瞎话之后,显见他只能在暗夜中痛苦“垂泪”,无法否定圣玄奘菩萨的教诲,对于所引《成唯识论》卷3的下一句更无法领解:“或诸菩萨皆名胜者,虽见道前未能证解阿赖耶识,而能信解,求彼转依,故亦为说。”《成唯识论》此处明说大乘见道就是证得阿赖耶识,而不仅是指入地的见道通达位,琅琊阁、张志成干脆选择避而不谈,眼不见为净。
彼等对于圣玄奘菩萨毫不客气地批判,像这样自编、自导、自演,妄说“无心真如、无真如心”者,自己对号入座、百般心虚的琅琊阁、张志成,所想的是如何误导大众以挽回颜面,于是他又说:【而且玄奘菩萨在此句后,用《解深密经》的偈“阿陀那识甚深细,一切种子如瀑流,我于凡愚不开演,恐彼分别执为我”指出由于阿赖耶识是本识,很容易被凡夫愚人错误地执著为“我”。】[琅琊阁,〈正觉同修会的明心与见道违背《成唯识论》之处(3)〉。](当然他误以为他回辩得极好,于是他就大胆地将前面被圣玄奘菩萨大力发糗的名句照录下来)然此中谬误何其明显!真正疏解这首偈子蕴含之真实义是:第八阿赖耶识—阿陀那识,是未来成佛时的同一个真实心体;从因地到果地,此心体常恒不变,是诸佛如来“常乐我净”之所依实体,依此而说“真我”,义理甚深;又此“一切种子识—第八阿赖耶识”能为一切染净诸法之所依,其行相深细甚难观察,流注一切种子呈现诸法之“生、住、异、灭”相时又迅速宽广犹如瀑流,刹那刹那流注多类种子而不可思议、难以观察,如是义理及诸行相都非外道凡夫、二乘定性声闻所能了解及所行境界。如来我于诸“难可信解”的非“胜者—诸菩萨”之外道凡夫、二乘定性声闻前,都不为他们宣说,因为他们一听闻此第八识于未来证得无上正等正觉的佛地时是“常、乐、我、净”,就会以为他们的见闻觉知心转为清净后就是如来我所说的“我”;因此,如来我只对“已入见道诸菩萨众得真现观”以及“虽见道前未能证解阿赖耶识,而能信解求彼转依”的真正“胜者”菩萨们才会演说这道理,因为这些“胜者”菩萨们都会信受我所说的真实语,都会明白“非诸转识有如是义”,不会像凡夫、二乘愚人误以为七转识是如来我所说的“常乐我净”之“真我”,信解唯有此第八阿赖耶识才是入见道亲证的心体。
所以,这头尾兼顾—“胜者为开示,凡愚不开演”:因为这第八阿赖耶识唯有真正殊胜尊贵的菩萨才能信受、证解,这不是凡夫愚人所能信受的境界。所以,当琅琊阁、张志成还在嫌弃“只有在卷三”这么说“证、解阿赖耶识”时,根本无知于圣玄奘菩萨的用心,连这么清楚明白的说明如来“为开示”和“不开演”之处,都不能正确了解,哪里能够为人正确解释《成唯识论》呢?
六者,辨正琅琊阁【正觉标榜的“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解读】之谬误:这涉及了“分别、无分别”,如前已说,琅琊阁、张志成之命题【没有任何经论说“第八识不了别六尘”】直接抵触如来所教诲的真实义,而只要是会落在五尘、法尘、定中法尘的心,都不是如来要大家去找的如来藏心—第八阿赖耶识,即非真正的本心—妙真如心、妙圆明心、真净妙心。此真如心的“无分别性”辨正如下:
(1)根本无分别智的所缘本是真如心,依证知真如心第八阿赖耶识的无分别性,说所证的智慧是无分别智;以所证的阿赖耶识是法界根本识,即圣玄奘菩萨于《成唯识论》引契经所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成唯识论》卷2,《大正藏》册31,页8,上24-25。],来证成有此第八阿赖耶识,此心即法界根本,故说亲证此心所发起的智慧是“根本无分别智”—所证的第八识心体是“法界根本无分别识”故,又此“无分别智”可为往后增上般若智慧之根本,故亦说“根本之无分别智”,以别于“后得之无分别智”。所以本来就不是琅琊阁刻意误导人的【“根本无分别智”之所缘并非阿赖耶识】。
(2)第八阿赖耶识本是真如心,如《大乘入楞伽经》卷6〈偈颂品第10〉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大正藏》册16,页626,上14-15。]然琅琊阁、张志成天生恐惧真实永恒的大乘法,所以他就跟随释印顺的脚步毁谤《楞伽经》,因为如来所说令他胆颤心惊、无法辩驳,只得步上释印顺的后途直接毁谤《楞伽经》为伪经。当知真见道所缘的本来就是阿赖耶识,由此藏识无有二取:能取与所取;既无能取,即不取六尘境界,当然是于六尘无分别的心;所以阿赖耶识就是真如,这真如心就是第八识;既是真如心,即有真如法性,圣玄奘菩萨说“入见道”是“证、解阿赖耶识”,又说“真如亦是识之实性”,即“真如就是阿赖耶识的真实性”。所以琅琊阁、张志成如何毁谤说:【正觉标榜的“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解读】呢?
(3)阿赖耶识既是真如,如是无分别,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342〈愿喻品第56〉说:“舍利子!真如亦无分别;法界、法性、不虚妄性、不变异性、平等性、离生性、法定、法住、实际、虚空界、不思议界亦无分别。”[《大正藏》册6,页757,下9-11。]这“真如”是“无分别”,不仅如此,“法界、法性”一切都“无分别”,因此“阿赖耶识”当然也是“无分别”,契经所说的“无始时来界”即是说第八识如来藏阿赖耶识,亦无分别,以“法界”本“无分别”,以“第八识本无分别”故。因此真悟菩萨自然可“现前观察阿赖耶识真如心之无分别、观察如来藏心法界心无分别、观察阿赖耶识真如法性无分别、观察这阿赖耶识真实性无分别”;圣教是这样开示,为何琅琊阁、张志成可高声毁谤说【正觉标榜的“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解读】呢?
(4)又《成唯识论》中说,证真如时,所证即是第八阿赖耶识真如法性的总相,由于单缘真如的无分别性而不缘世俗法中的种种“相真如”,是故证真如时名为真见道,说为证得“根本无分别智”,而非证得“根本有分别智”。然后转入相见道位而观行各类法相中第八识运转时的真如行相,例如七真如(四圣谛真如等)等,说为相见道,名为证得“后得无分别智”,而非证得“后得有分别智”,因为第八识于一切六尘境界从无始以来都不曾分别故,由证得第八识而现观其无分别性故生起实相智慧,名无分别智,如是已证明第八识为无分别心。然而张志成等无力现观第八识的自性与行相,未入唯识性中,更不能知唯识相,所以认定第八识为有分别心,严重违背《成唯识论》中的圣教。
(5)琅琊阁、张志成从头到尾都违背了圣玄奘菩萨所说,不信“现前观察阿赖耶识—真如、如来藏、法界—之无分别性”同于一切大乘经论之所说。当琅琊阁以“正觉”为毁辱的对象时,实际上他已是剑指世尊,他所谓的【正觉标榜的“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解读】,实际是在毁谤【世尊在这么多大乘圣教典籍中所标榜的“现前观察真如—阿赖耶识、法界、如来藏—之无分别性”更是纯属自创、偏离法界真实的阐释】,因为世尊于诸经中广说第八识的无分别性。琅琊阁、张志成扮演著释印顺邪说下的幽灵,他只是想“如实地演述”释印顺给他的邪教导,处处倒说佛法,割裂唯一实相而说大乘法是不同“体系”的“学说”组成,将世尊亲证演绎开示当作是世间的学说思想,如是者如何可能尊重世尊所说而不加以毁谤?
(6)当琅琊阁、张志成又主张说【第八识不是完全“不了别六尘”,事实上,它能够了别“色、声、香、味、触”五尘】时,他还刻意将第八识写成“它”,不承认第八识是心,真的可悯。如果因地第八阿赖耶识能了别五尘,则与第八阿赖耶识共俱一起的第七识末那识就应直接将此功德据为己有了,如何还需要借由前五识来了别五尘?试想他有两套可以了别五尘的心存在,是何光景?恐怕不久便得精神错乱了。而且,若第七识末那可借此了别分别法尘的所有内涵,这样意识又何须时时现起?因此说,这法界八识的秩序并非不解唯识的张志成等所可议论的。这如来藏心—本心、妙真如心—于六尘境界都无分别性,无缘虑了别分别性;如果张志成的第八识对五尘有了别性时,就会有取舍,那么他的第八识将与他的意识有所争执,他要如何生活及学习世间法与出世间法?唯有想要毁谤者才会不断地将大乘法“分门别类”—变成了许多互不相干的体系、学说、思想,成为割裂佛法;太虚法师早已斥责释印顺了,张志成却仍然继续踵随;足见这些人实属无信凡夫,如何自蹈大乘法堂闻法,以其必当谤法而自堕无间地狱,实可悯哉!
(7)如来藏真如心有无数无量功德,所生七转识各司其职,是故因地第八阿赖耶识不了别诸尘而能随缘现起诸法,这本是第八阿赖耶识之功德力用,祂随缘任运而能运转流注种子成就现行,其了别性非六识心之缘虑了别分别。《成唯识论》卷3解说“无始时来界,一切法等依”:“界是因义,即种子识;无始时来,展转相续亲生诸法,故名为因。依是缘义,即执持识;无始时来与一切法等为依止,故名为缘。谓能执持诸种子故,与现行法为所依故,即变为彼,及为彼依。变为彼者,谓变为器及有根身;为彼依者,谓与转识作所依止。以能执受五色根故,眼等五识依之而转。又与末那为依止故,第六意识依之而转。末那、意识,转识摄故,如眼等识依俱有根;第八理应是识性故,亦以第七为俱有依,是谓此识为因缘用。”[《大正藏》册31,页14,上17-27。]这论文意思是:无始以来就存在的“界”是根本“因”之义,这就是说一切种子识—第八阿赖耶识心体;这个种子识从无始时来就不断地展转相续亲生一切诸法,因此说这第八识才是蕴处界入等诸法真正的“因”,第八识所含藏之诸法种子即名为四缘中的因缘。“依”是“缘”之义,即这执持一切诸法种子的识—第八阿赖耶识,从无始时来不仅亲生一切诸法,而且是平等地作为一切诸法之依止,因为第八识心体常住而能执持诸法种子、借缘生显诸法,所以是诸法于法界生灭相续存在时的所依,故这第八识才是诸法根本的所依,因此说这第八识也是蕴处界入等诸法的“缘”。这就是说第八识能执持诸法种子的缘故,能借缘不断地流注诸法种子而使诸法生、住、异、灭,能与现行一切诸法作为所依的缘故,也就是说第八识能变现诸法,以及作为诸法之所依。(即“因、缘”之根本皆回归于第八识,若无第八识,既无因、亦无借缘可说,以一切法皆无故。)所谓变现诸法者,是说变现器世间及有根身与内六尘等,作为诸法的所依就是说作为七转识及其心所法所依止之心体,以其能执受五色根的缘故,眼识等五识即依这第八阿赖耶识而运转。(例如第八识借由眼根触色尘等缘而能有眼识之种子流注,即依此第八识方能令眼识有“生住异灭”等现行相。)第八识又能给意根第七识末那作为依止的缘故,才能依此第八阿赖耶识及第七识意根而有第六意识之种子流注,令意识有“生住异灭”之现行相如是运转。因为第七识末那、第六识意识皆属于生灭转变的识,即为转识所摄的缘故,就如同眼识等前五识要依俱有根—眼根等五色根,方能由第八识如来藏中现起及运行,意识也一样要依止于意根末那,方能由第八识现起及运转;第八识是真实识性、本性空寂的缘故,然亦以第七识末那作为世间缘起之俱有依,即此第八识能为“因、缘”之“用”—相续恒转。
由此可知,能变现器世间的真识,并非是能了别缘虑六尘的分别事识;分别事识者谓眼等五识及意识,依第八识含藏六识的识种及这六识相应的心所法,此中包括了别五尘与法尘境界的心所法—别境心所法种子,由第八识随缘流注诸法种子,令六识及其心所法缘于六尘,亦即六识能于所缘六尘境界中有相应的“触、作意、受、想、思”、“欲、胜解、念、定、慧”等心所法运行,如是了别六尘境;第七识末那与六识俱行时,即以六识的了别性为己有,而第七识末那本身只能粗略了别法尘,亦即独头末那也可借由微劣之“慧心所”而了知、分别法尘之若干内涵,如反应五尘境上的大变动,而这犹然是“别境心所法”所摄,因此说七转识都或多或少能与五别境心所法相应;然而别境心所等五法,并非因地之第八识阿赖耶识所相应的功德,如何能强加了别五尘的功能于阿赖耶识心上?又,《成唯识论》说,未至于佛地,这第八识不会相应于“别境心所法”[《成唯识论》卷3:“然第八识总有二位:一、有漏位,无记性摄;唯与触等五法相应,但缘前说执受处境。二、无漏位,唯善性摄,与二十一心所相应,谓遍行别境各五、善十一。”《大正藏》册31,页13,下28-页14,上3。],即不了别、不分别、不缘虑六尘,以因地之第八识即阿赖耶识如来藏故。当琅琊阁、张志成梦呓般地说第八识【能够了别“色、声、香、味、触”五尘】时,只能说他自以为“成佛”了?还是他在说佛的第八识—无垢识?或是他从来不曾现观第八识的识性?故说此人何曾真的相信大善知识所说。
(8)《入楞伽经》卷3〈集一切佛法品第3〉说:“譬如明镜随缘得见一切色像无分别心。”[《大正藏》册16,页532,中1-2。]—这如来藏藏识第八阿赖耶识就像是明镜一样,随顺著诸法的助缘而显现诸色像,令众生得见,然第八识本性寂静而于此六尘境界从无分别;如是圣教分明指出第八识是无分别心,张志成自认广阅经论,对此圣教为何无知?
《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2〈一切佛语心品〉说:“譬如明镜随缘显现一切色像而无妄想。”[《大正藏》册16,页491,中24-25。]—这如来藏藏识第八阿赖耶识就像是明镜一样,随顺著诸法的缘而显现诸色像,令众生得见,然第八识自身对于所显现之色像本无分别妄想,不同于众生的七转识对六尘执取分别又有诸妄想。
《大乘入楞伽经》卷3〈集一切法品第2〉说:“譬如明镜无有分别,随顺众缘现诸色像。”[《大正藏》册16,页601,中20-21。]—这如来藏藏识第八阿赖耶识就像是明镜一样从来无分别于镜中影像,只是随著诸法的众缘而显现诸色像。
因此,当琅琊阁、张志成不信这部经典三种译本皆说此第八识是“无分别心、无妄想、无有分别”时,他确实只能毁谤此《楞伽经》而堕在自己不如理见解中,误以为众生因地第八识【能够了别“色、声、香、味、触”五尘】;执取这样的邪见不舍,他尽未来际都不会证到这第八阿赖耶识。
(9)《入楞伽经》卷4〈集一切佛法品第3〉说:“大慧!此名真如法,离分别法故。”[《大正藏》册16,页535,中2-3。]这说明了真如是离分别之法,这与《大般若波罗蜜多经》所说全然一致。又,《大乘入楞伽经》卷6〈偈颂品第10〉说:“显示阿赖耶,殊胜之藏识;离于能所取,我说为真如。”[《大正藏》册16,页626,上14-15。]经典如是明确宣说了阿赖耶识藏识“我释迦牟尼佛说祂名为真如”,而且世尊说这藏识离于能取和所取—“离于能所取”—就是“阿赖耶识本身于六尘无分别”之义;如果藏识有取于六尘,如来必然会说祂“不能离于能取、所取”,所以第八阿赖耶识藏识的的确确是无分别于六尘,不同于七转识之能取与所取。八识心王中唯有此第八识离于能取所取,“真如”就是第八识之真实性与如如性,此即圣玄奘菩萨所说的“真如亦是识之实性”。证悟者在真见道时即能观察第八阿赖耶识的无取性—离于能取、所取,即此是真如体性,即《成唯识论》所说“真如”法性;证悟者虽然唯是第七住位而已,却能“现前观察阿赖耶识之无分别性”,并且转依这“第八阿赖耶识的无分别性、真如性、无我性、如如性”。
(10)琅琊阁、张志成虚妄想像的“空中楼阁真如”(虚妄真如)与第二转所开示的真如(真如性或真如心)不合,也与第三转所宣说的真如(阿赖耶识之识性,有时亦指称阿赖耶识心体)不合,唯有与外道见的冥性同样一挂—同属不可证之虚妄想,虽伪称“真如”,实则违背一切大乘经典圣教。《楞伽经》是中国禅宗传承的重要经典,古来又历经多次翻译,却都是异文同义,这对琅琊阁脆弱的心灵来说是非常致命的,然而他又无法辩驳这经典所说的真义,这就使得他必须想办法来毁谤这部圣教经典,于是《楞伽经》就变成了他认定的“纯属自创、偏离经论文本”的经典,最后他只好说这部经是“后期糅杂如来藏与唯识两个体系的经典”,这“体系”就是他引为学术界之所谈论思想学说的意思;由此“后期、糅杂、体系”都意味著他微弱且粗糙的辨正能力无法作用,也显示他的逻辑学或因明学完全自相背反而不能运用,只能暗示毁谤这部经不是佛陀所说,甘愿作个谤佛谤法人。
(11)琅琊阁、张志成更论及《维摩诘经》的不同翻译版本,在谈到“了众生心行”与“遍知一切众生心行的德用”时,他说:【众生因地的阿赖耶识没有这种功能(也无法了知自己心中的七转识心行)】[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知是菩提,了众生心行故”指的是“第八识能了知众生自己的七转识心行”?〉。
https://langyage.pixnet.net/blog/post/295387]
。然而如果实相心第八识无法了知七转识心行,如何能配合七转识的需要而流注运行相应的诸法种子?又应该如何决定诸法的三业差别而如实依随因缘酬对业果?这样如何说此“心”是“采集、收集”业种的一切种子识?心行之造作,就是意的业行,如果按照琅琊阁、张志成自创的“无法了知”的荒诞说,这意业之轻重何处判别?唯根据口行、身行?然而口与身是心吗?能起思心所决定事相而起作意吗?即身口二行再怎么说也要连结回意行。即使世间法律也依“动机”作为审判之依据,若琅琊阁、张志成说这“动机”不是心行的话,那又是什么“行”?若此如来藏心第八阿赖耶识都无法鉴别七转识的心行,又如何审察洞悉这业行之根本[《优婆塞戒经》卷6〈业品第24〉:“善男子!是十业道,一一事中各有三事:一者根本,二者方便,三者成已。”《大正藏》册24,页1067,上23-24。]?法界中又如何可有真正平等、吻合因果律的业种可以出生?如此业种的成就尚且有所淆讹,因缘果报岂能如实显现而无有差失?只此一处,即知琅琊阁、张志成都在笼罩人,从来不曾现观第八识心,然所恶说因果不爽,实可哀悯!
所以,这“分别、了别、非分别、无分别”不是琅琊阁、张志成这样的人可以了解的,于佛法中凡有论述总带有因果,来世自受异熟果报,张先生何苦如此?且,因地第八阿赖耶识的功德虽未具足显发但是仍无远弗届,非琅琊阁诸凡夫所知。例如有一个人恶口于甲,甲虽不在现场,然此恶口本身非仅有造成此人未来自身之异熟,若这恶口因果不能酬偿于甲,则此业报尽未来际终不得了结;又以业报之所以能彼此酬对,亦是彼此如来藏都能平等运转,因此这就是如来藏功德不可思议,非凡夫意识心于此际可知。至于佛地第六、七、八识相通,意识能具足领纳这第八识之一切功德,更得遍缘了别一切众生心行,更非张先生之所能信了。(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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