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总结—二见道圆满则可入地,真见道无法入地
琅琊阁、张志成的立场是“琅琊阁真见道=入地”、“琅琊阁真见道=亲证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和“琅琊阁真如无为法性=诸法的理体”。然这些主张都违背了《成唯识论》所说:相见道有其要修学亲证与断除的分别随眠,只有真见道者必定无法入地。真见道须亲证、胜解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才能由实证而肯定这第八阿赖耶识心体有其真实与如如之法性;如是现观者,方得名为证真如。然真如无为法性是第八识的真实性,无法独立出来成为诸法的理体、根本。但琅琊阁、张志成却以其错谬的解脱道见解(即释印顺所主张之无根本因的缘生性空六识论邪见)以及声闻人立场(如同释印顺唯以《阿含经》为原始佛教而毁谤不合己意之大乘经教,如是之辈实皆为声闻心态者)来攻讦师父 平实导师,何其颠倒!他从不知(也不以为)自己实际上是已经攻讦了三世诸佛如来。
① 渐现观之必然存在,一悟仅是顿现观而无法入地
世尊知道后末世会有许多执持“一悟即是入地”的邪见者,因此在二千五百多年前就于《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金口晓谕这“入见道”有二:“顿现观”和“渐现观”;前者缘于“总相”的“自内证”圣谛智—顿悟的现观,后者再渐次缘于真如“行相、别相”的现观以证得后得智。
“渐现观”的存在即表明了真见道的“顿悟”是无法圆满“见道位”而入地的;学人缘于“总相”的根本智并不足以入地,必须于第八识生显一切法时的一一行相、别相中观察审谛,以发起“后得智”;这就说明了“渐现观”非刹那可证,须渐次证得,所须观修之内涵甚为宽广故,非如“顿现观”可以一念相应慧而瞬间顿悟。
再者,“顿、渐”现观的次第就是圣 玄奘菩萨在《成唯识论》所说的“真见道、相见道”,这“相见道”是别于“总相”而建立的,这也说明了见道位函盖真见道与相见道,是在真见道自内证“唯识性”之真如总相后,还要继续证得真如的别相,即是现观真如心与染净等一切法和合运作中之行相,如是发起后得智而证解三自性与三无性之“唯识相”;圆满真、相二见道方足以入地。
又,《成唯识论》说“相见道”的修学,须证非安立谛三品心,次第渐断所知障之软品、中品、一切分别随眠;又须证安立谛十六心、九心,观修四圣谛以断烦恼障之见所断一百一十二个分别随眠。如是有证有断,皆须于“相见道”中渐次修学,并不是真见道一悟就可圆满见道位而通达入地的。
由此《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说见道须具备两种现观:顿现观与渐现观。学人先有顿证真如第八阿赖耶识心体、顿断二障分别随眠(非断尽)的顿现观—真见道,并由此初证五法、唯识性—三自性(圆成实性、依他起性、遍计执性),随时能现观体验前六、第七、第八识之和合运作,自内证八识心王之功能体性各不相同,第七识、第八识全然不同于第六识;悟者即知此七、八二识之功德非意识心所及,由此心得决定而不受任何人(包含任何退转者)之邪见影响,不论错悟诸愚痴人如何毁谤此开悟明心所证不知六尘、言语道断之心,真悟者皆不受其恼乱而说出真实密意,以防表相密意泄漏而违犯法毘奈耶,亦令深细密意不致外流而令佛法的弘传毁于一旦。证悟者现观而转依真如之后,再得到善知识之护念开晓,更得熏习一切种智之法,由是安住而次第转进。
若学人有浓厚之善法欲者(超乎世间法之兴趣),于思惟二乘法时,从二乘菩提之纲领以及条目中,即知 如来慈悲,早将大乘佛法关键要领隐喻于二乘法中,已于《阿含经》中处处提撕,由此于“三乘法实乃唯一佛乘”更加无疑。师父 平实导师更说明“眼见佛性”是见此第八识心体之用,所见乃真如心另一面之总相,从这个角度来说,“眼见佛性”也归属于“真见道”;亦即真见道的真正圆满,须至第十住位亲证眼见佛性,现观第八识总相的另一面自性;然法界中也有迟至第九地满心方得眼见佛性的大菩萨,因此不以尚未“眼见佛性”而限制相见道之发起修学。
既然见道有顿现观与渐现观,《菩萨璎珞本业经》说入地现观是“中道第一义谛观”,入地前的第七住位一直到第十回向位之“相似第一义谛观”必然也是现观。如果像琅琊阁、张志成依文解义,主张“相似第一义谛观”就不是开悟见道的“现观”,这样就变成见道位中只有一种现观—入地时的“中道第一义谛现观”,全然抵触 世尊说见道是有“顿现观、渐现观”两种现观的正说。
如来清楚预判未来有人会坚持“见道即入地”的恶说,不肯承认三贤位证悟的现观,因此在《菩萨璎珞本业经》金口宣说:于第六住满心位“般若波罗蜜正观现在前”而且得诸佛菩萨善知识所护者,得入第七住常住不退;当知“正观”本来意思就已经是“正确的现观”,然为了解救那些陷入“见取”的众生恶说这“正观”不是现观,如来更加上“现在前”,特别说明这“正观”是慧眼清楚明白观见“时时显现在前的般若波罗蜜”,谓之“现观”—现前观见。
真见道时,证悟者“自内证圣谛现观”,此时唯有证入“生空真如”,从此真正开始断除烦恼障见所断分别随眠与我执的现行以及所知障随眠;然二障分别随眠尚未断尽,如是直到第十回向位,所证的现观皆称为“相似第一义谛现观”,以二空真如唯有证得其一,犹未证入“法空真如”故,尚未断“分别法执”故,凡夫异生性尚未断除净尽故,圣性尚未具足发起故;如是见道位尚未圆满的缘故,相对于入地较深细的现观而称为“相似”。
须至入地,于二种见道皆真正的圆满、善达法界而得证的“入地现观”,才是“中道第一义谛现观”;入地圣者即依证入“法空真如”的无生法忍,双照二谛—胜义谛、世俗谛一切合辙,方能衔接“修道位”的十地修行。以上就是这两种现观—“中道第一义谛现观”与“相似第一义谛现观”的说明。既知“入见道”有分“顿现观、渐现观”,因此如何说一次“顿悟”的“真见道之现观”,即可成就“见道位”的全部内涵?有世间智的学人自思即明。
② 菩萨七住位明心不退,是法界中本来存在的事实
再者,琅琊阁强力攻讦这一部说明大乘初始见道时只是三贤位之第七住位的《菩萨璎珞本业经》,他自承是根据释印顺的说法(对大乘法的攻讦)。然此中有两个荒谬处:
1.释印顺刻意隐瞒《菩萨璎珞本业经》有译者的事实,却来攻击此部经缺少翻译者—失译;然而这“失译”二字当初的起源,是因为中国魏晋南北朝时代,南北割裂以致资讯不尽流通的误会,等到隋朝结束了这南北割据的局面后,释法经等人已查证出这部经是竺法护所译,是以一千多年来皆无疑义。此经的译者亦载明于《大藏经》上,今日犹然可稽,为何到了20世纪还有这不晓事的释印顺(他的“不晓事”是背负著破大乘法的任务而有的)来说这部经是“失译”呢?然释印顺不可能连翻一下《大藏经》查证“经题、译者”都不懂,只能说他为了拥护“大乘非佛说”的邪见,就失去了他本来学术研究者求真善美的格,变成撒谎者(他早就不在乎了)。
2.琅琊阁、张志成引用释印顺的恶说时,却又将“失译”再增强而误为“疑伪”,将此部经“已经不是事实的‘失译’”更编造成“疑伪部的经典”,同属伪造事实的谎言者。依琅琊阁、张志成如是文抄公的能力,又无力查证所闻是否为事实的能力,却敢来信口开河说印度没有《菩萨璎珞本业经》[编案:请参阅《正觉电子报》第162期〈空谷跫音〉专栏的说明及辨正。];但明明有经典传来、译者分明,当初毁谤的目的为何?
琅琊阁、张志成只因愚痴而无根起瞋于师父 平实导师,便编造假说来毁谤一切说明“真见道还在三贤位”的经典;结果今日证明了他们对这部《菩萨璎珞本业经》的质疑纯粹是一场空穴来风的编造毁谤。因此,普天之下最可怜者乃是继续跟随琅琊阁、张志成的一干人等,一同随喜谤法、毁谤 如来所说《菩萨璎珞本业经》等;他们难道打算此世就如是与琅琊阁互相依存取暖,与“琅”共舞、上下交相贼地过完此生,置未来无数劫的不可爱异熟果报于不顾?这样作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总之,真经还是真经!本来真见道就是第七住位,如何说“真见道即是入地”?
③ 第八回向位是“唯识相、真如相”的回向,属相见道
佛佛道同故,诸佛皆说三贤位中的第八回向位名为“观真如相回向位”,为“相见道”所函盖、所含摄。相见道是观“唯识相”,真见道是观“唯识性”—亲证顿悟真如实性,现观一切有情及诸法都是唯识所生,识外即无有情及诸法可得;然唯识相的观行是要完成真见道而转入相见道位中修行始得,而且至第八回向位时,还要继续深入观察唯识相、真如相,仍属于“相见道”的修学;因此,如何能说“真见道”就是“入地”—超越了第八回向位甚深观行真如相、唯识相之相见道所摄的观行内容呢?
对此仍起疑的学人,当知大乘菩萨阶位的第八回向位名称是诸经共说,乃至每一尊佛—过去佛、现在佛、未来佛皆必然如是宣说;因此,既然“相见道”的“真如相、唯识相”的修学还处于三贤位的第八回向位中,如何“相见道”之前的“真见道”却可先越过三贤位而入圣位?
④ 通达位等于入地,与通达位等于见道位之差异
又,坚执“见道即入地”的邪见者,举《成唯识论》来为他自己作证时,几乎大多疑滞在“通达位”一语,以为圣 玄奘菩萨所说唯识五位中的“通达位”就是入地。然圣 玄奘菩萨于《成唯识论》说的“通达位”是函盖大乘菩萨所住诸见道—“大乘所住见道”,是以通达位含摄加行位之后到修习位之前的一切修证内涵,亦即此中所说的通达位乃含摄一切见道位—“通达位=见道位”—两个真正的见道位(真见道、相见道)以及最后的见道通达位(初地入地心)。又,圣 无著菩萨阐述唯识五种道次第是“资粮道、加行道、见道、修道、究竟道”[圣 无著菩萨于《大乘阿毘达磨集论》卷5〈决择分中谛品 第1之3〉开示:“道有五种:谓资粮道、加行道、见道、修道、究竟道。”《大正藏》册31,页682,中19-20。],其中的“见道(位)”即对应圣 玄奘菩萨的唯识五位“资粮位、加行位、通达位、修习位、究竟位”的第三位“通达位”;因此圣 玄奘菩萨定义的“通达位”是“通达位=函盖二种真正的见道=唯识五位中的见道位”,亦即见道位始于真见道,故“见道位≠入地”。
然圣 玄奘菩萨为何要舍弃“见道位”名称而改用“通达位”名称呢?当知圣 玄奘菩萨心怀慈悯定名“通达位”,期勉学人如实通达“真见道”,快速进入“相见道”修学,再于“相见道”快速如实通达而入地。又,如来示现成佛、广宣三乘菩提之后,佛法又历经多时才逐渐东传,唐朝时中国学人并不清楚三乘菩提的分际,当年圣 玄奘菩萨恐怕若是单说“见道”,人们就会与“二乘见道”有所混淆,因此将唯识五位之第三位“见道位”定名为“通达位”,以别于二乘之“见道”;又考量唯识五位之第四位“修道位”与二乘解脱道初果后的“修道”同名,因此再润易其名为“修习位”。又,大师为显明大乘唯识妙法不同二乘小法,于“资粮位、加行位”说明其内涵时,是直接标示为“大乘”;于“通达位、修习位”处则标示“诸菩萨”;于“究竟位”直说成佛“无上正等正觉”;如是有别于二乘法,明白显示出二乘阿罗汉非等正觉,大师苦心如是直可明监。
时至今日,国人既受中国传统大乘佛法熏习,以及受师父 平实导师数十年教诲之深,自知大乘含摄二乘而远深广于二乘,未来的学人亦不会再于大乘见道与二乘见道之间的分际有所淆讹,此即师父 平实导师数十年前之所预见,故于弘法初期即将唯识五位之名称调回为“资粮位、加行位、见道位、修道位、究竟位”。
今天深受师父 平实导师教授:“通达位=真、相二见道位圆满而入地=真见道圆满+相见道圆满”。犹如“大学毕业”譬喻通达位,是函盖了小学的入学及小学、中学、大学毕业;若是有人宣称“大学毕业”时,即是宣示他已完成小学的入学,以及小学、中学、大学的毕业。“小学的入学”譬喻真见道,“小学、中学、大学的毕业”譬喻相见道位非安立谛三品心的修学完成,“大学毕业”的毕业典礼,即是譬喻安立谛十六品心的修学完成。是故“大学毕业”已函盖小学的入学乃至大学的毕业典礼,始从小学入学到大学毕业典礼,都属于“求学”,譬喻“见道”,所以真见道是见道位,通达位也是见道位。然而熏习邪见入心的琅琊阁,却将“通达位=入地”随意套用到《成唯识论》上,等于是将“小学的入学”等同“大学毕业典礼”,这是不解圣 玄奘大师之所以要将诸唯识大师所说的唯识五位中的第三“见道位”改成《成唯识论》卷9所说的第三“通达位”,除了嘱意学人不当以证大乘真见道而画地自限、应以入地为目标外,亦著眼于学人应于见道位的真见道、相见道都“如实通达”,故说“通达位”就是“如实通达”。此因圣 玄奘大师在译场点拨学人入真见道时,发现有人日后于所证真如还是生疑、于第八阿赖耶识心体的自体性还是生疑,以致道业停滞不前,不入第七住位;甚至有人仍坚执真谛法师阐述之九识说及其他谬说,于是 大师为悲悯摄受这些人,便在后来造《成唯识论》时特别立名唯识第三位为“通达位”,非 大师不知 世尊在《解深密经》开示“从初极喜地,名为通达”,这“通达”名用在初地;亦非 大师不知向来西天唯识贤圣造论皆言第三位是“见道位”,以唯识相关经典、论典已为圣 玄奘大师亲口所译故。然这摄化众生,有随宜方便转,故 大师以此第三“通达位”名来提勉一切大众悟后当心心无间,不应生疑,应“如实通达”这“见道位”:真见道要“如实通达”“真如总相”,相见道要“如实通达”非安立谛之“真如别相与行相”以及“如实通达”安立谛之“依真如智作大乘四圣谛之观行”,即处处皆须“如实通达”;最后《成唯识论》再说到学人“善达法界、得诸平等”,以“善达法界”表示“如实通达”于见道位之圆满。且,圣 玄奘大师在《成唯识论》解释“于‘通达位’现二种三”时,是以“‘见道位’中无加行故”直接说明,即将“通达位”说回是原来诸贤圣所用的“见道位”,两者同义(其中的“现二种三”之意义可见前面之诠释);由此可知,这第三位“通达位”名称安立纯为方便摄受,不改第三位“见道位”之本质,亦非圣 玄奘大师认定真见道时已如实通达圆满见道位之所证真如,以非“善达法界”故。因此当如本文所说,两位大师:圣 玄奘菩萨和师父 平实菩萨所见从来无二,唯因各自为摄受当时学人、众生施设方便有别,然此“通达”之真实义并无二致。若不解此,还依琅琊阁、张志成的恶见,即成了佛教史上奇特的“通达位=通达入地=见道位=真见道”之恶说,令“胜妙圆满的相见道”成了可有可无,也舍弃了原本两位大师都主张的见道入地之实质内涵—“入地=真见道圆满+相见道圆满”,何其颠倒!
⑤ 相见道有真正功能,得除断分别随眠
至于琅琊阁自说的“相见道没有功用,不能断除二障种子”,这纯然是基于他的邪见所致,自成谤法之人。然任何人只要会中文,用“分别随眠”去查《成唯识论》,也会清楚“相见道”有断除“分别随眠”,哪里是没有功用呢!
然师父 平实导师毕竟悲悯于他这些退转的弟子,因此笔者秉遵 师父教示,承命在此详述道理,令他们自知落处已撩向天际—天界皆知,令生惭愧。当知圣 玄奘菩萨已于《成唯识论》明言:相见道之非安立谛三品心的观修,要断除“软品、中品、一切”“分别随眠”(所知障摄);安立谛之大乘“苦、集、灭、道”四圣谛的观修,要断尽见道所应断之一百一十二“分别随眠”(烦恼障摄)。何曾有过琅琊阁所说“相见道没有断除二障分别随眠”之事?
《成唯识论》卷1已说意识的“分别我执”是真见道时开始分断,卷2说意识的“分别法执”是入地时(真见道圆满、相见道圆满,善达法界)断;“分别法执”不是最初见道—真见道时可断,如何是琅琊阁、张志成所主张的“真见道已断尽二障所有的分别随眠”?圣 玄奘菩萨论中写的“相见道时断分别随眠”以及“入初地时断分别法执”,全都被琅琊阁、张志成当作是“写错”了吗?这岂非是暗自抨击圣 玄奘菩萨多处说法“互相抵触矛盾”?不然为何要刻意隐瞒《成唯识论》白纸黑字的“相见道”有“断分别随眠”的事实呢?(还是琅琊阁本来就对圣 玄奘菩萨不满,想要改写《成唯识论》只是迟早的事?他的心愿是变成21世纪新版《琅琊阁成唯识论》?因为他真正信受的是释印顺和学术界取材错误的考证,他对大乘法是无法不质疑的。)
当知有人为了支持琅琊阁、张志成,不惜公开背叛 师父、远离正法,结果到头来才知道琅琊阁只是一群从来坚不吐实的人,而且不肯就自己毁谤圣教的说法作更正。本来只要说出一句毁谤菩萨藏的话,就是成就一阐提重罪(断尽善根),还加上毁谤圣者(无可度量的沉重),如此仍有人相挺,随著琅琊阁、张志成一路走来,所造作、所随喜、所转传、所散布的谤法与谤胜义僧之言语及信件何计其数,竟没想到:未来世所必须面临的不可爱异熟果报呢?真是情何以堪!
⑥ 对执迷于学术者的忠告:早日认清事实,忏悔以求莫入恶趣
琅琊阁、张志成当年有幸得到 师父慈悯而指点密意,彼遂以世智聪辩、牢记而“破参”,然而无能现观故心不得决定,因此于日后重阅释印顺书籍,被其误导之后,于先前所“证”即生动摇,终至“大乘非佛说”之恶见布满心头。琅琊阁、张志成甚至为此,便将真正的大师与真正的义学,和现今充斥外道见的学术界混为一谭,他说:
萧导师认为证量高于学术研究,一再贬低学者,岂不知佛教历史上所有大师,像是龙树、世亲、无著、玄奘、窥基…,无一不是熟读原典,治学严谨,学术能力(义学)与实修能力(修证)兼容并蓄的大师。[琅琊阁,〈正觉法义辨正:十住菩萨能够“眼见佛性”?(上篇)〉 https://langyage.org/2020/2919(撷取日期:2022/7/27)]
辨正:圣 龙树菩萨、圣 无著菩萨、世亲菩萨、圣 玄奘菩萨、窥基菩萨,都是实证如来藏妙真如心后,再来造大乘论的大菩萨。近代所谓的“佛学学术界”,可有出过哪一位实证如来藏真如心的“大师、小师”再来造论者?没有!反倒是来了许多凡夫,以述说外道见当作是“佛法”,于“言不及义”中自得其乐,博得虚名及世间法中的利益;如是者之“义学”何在?琅琊阁、张志成竟然胆敢以这些“言不及义的凡夫学者”,来比拟佛法中真正的证悟大师!这等于是以地上的粪泥比于天上的皓月,为何还可这样说得理不直而气壮?是他的心理与逻辑或因明学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可如此“洋洋得意”而不知羞耻?连贤圣都分不出来,难道他从小到大都一直以为贤圣大师们的“熟读原典”是像他一样阅读且崇尚那些未悟无知凡夫的著作!当知真正的义学从来都不是只在闻思阶段的凡夫菩萨所能真正阐发于万一的,更何况是这些连“闻慧”都谈不上的凡夫学术研究者!且,师父 平实导师向来赞叹的大师都是真正显扬义学的菩萨,而这些大师对于假义学的凡夫都是破斥到底,何曾有过客气!就像是圣 玄奘菩萨于论中,对当时抱持恶见的部派佛教声闻论师、法师,都是破斥尤深—直入见骨、不留余地;今日师父 平实导师也是如此,这才是真正阐明义学!反之,现今一干胆敢毁谤菩萨藏、谤阿赖耶识为生灭心的人,都是 佛所说泯灭善根之恶人,属一阐提辈,当知大海尚且不留死尸,圣贤岂得与此恶人同行[《中阿含经》卷9:“复次,大目揵连!如大海清净,不受死尸;若有命终者,过夜风便吹著岸上。大目揵连!我正法、律亦复如是,圣众清净,不受死尸;若有不精进人恶生,非梵行称梵行,非沙门称沙门,彼虽随在圣众之中,然去圣众远,圣众亦复去离彼远。大目揵连!若我正法、律圣众清净,不受死尸;若有不精进人恶生,非梵行称梵行,非沙门称沙门,彼虽随在圣众之中,然去圣众远,圣众亦复去离彼远者,是谓我正法、律中未曾有法。”《大正藏》册1,页479,中6-16。]!更何况亲厚如是推崇假义学者,岂非自坏道心?
单以一句“治学严谨”来说,佛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中开示,“真如”是“自性真实”、“无生无灭”而“能生诸法”的实相心[《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569〈第六分法性品 第6〉:“天王当知!真如名为无异无变、无生无灭,自性真实,以无诤故说名真如;如实知见诸法不生,诸法虽生真如不动,真如虽生诸法而真如不生,是名法身。”《大正藏》册7,页937,下15-19。],然今日琅琊阁所诡辩的实相“琅琊阁真如法性”却是“不能出生诸法”的,自非“心识”;而此经典金句在张志成当年的“见道报告”中引述得很清楚,为何其后竟将之抛却到九霄云外,致使今日所说皆成为严重抵触圣教真正“义学”之谬论?这样的“治学严谨”何在?
正信的大乘学人皆知《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真实,而琅琊阁、张志成又何曾同意此经所说?既然于此经之正义不表同意,又为何假装是大乘学人而来辨正真如之真实义?连佛经尚且不信,毁谤、贬抑经典事实俱在,这哪里是“治学严谨”?若真同意经典所说,为何胆敢主张大乘见道所亲证的“真如”是“不生诸法、唯是法性”,如此等同直接对 如来呛言,莫非胆敢怒意直指 如来!普天之下,哪有这样直接践踏佛语还说自己是“学佛人”的愚痴人?竟不知镬汤在报不远。哀哉!
又,琅琊阁、张志成为何熏习正法这么久了还未死却凡夫外道心,还要学人向“不解圣教、不明真谛、无修无学,不集福德、智慧资粮,不乐解脱”的彻头彻尾之“学术凡夫”修学?这是要大家作个毁谤佛经之一阐提人吗?而且这些学术界凡夫,谁承认过亲证实相?各各都非佛典中说的善知识,到底要从学个什么?今天若有一位学者敢大妄语宣称他是真正开悟明心的善知识,只要他讲得出来,不单死后无间地狱果报难逃,此世其论文亦必遭正法菩萨破斥到惨不忍睹、面目全非,他毕生的名声必定从此毁于一旦,自与历史同名,永录在大藏经《正觉藏》中!
又,琅琊阁、张志成在极尽嘲讽之能事时,是否也在暗指“佛法实证者的‘证量’必然低于、至多等于‘学术研究者’”?当知“说食数宝”不为真,如何颠倒地以“学术凡夫”来讽刺圣位菩萨师父 平实导师呢?正信学人皆知师父 平实导师是真正有修行证量的大菩萨,反观目前的学术研究者大多落在外道见中,何有证量可言!当琅琊阁、张志成不断强调“萧导师认为证量高于学术研究”来讽刺师父 平实导师时,难道不知不晓佛法中有“闻、思、修、证、得”之次第,且唯有依于亲证之证量,才能显发真正的义学而无有讹误吗?像琅琊阁这般乐于毁谤佛经者,尚且不生抉择慧,自无了别真正义学的“能力”,又如何说学术界有任何一分“义学”?还能举出一位有实证的学术人士来吗?若于熏闻真正的义学都意兴阑珊,反而对“外道见”—披著“学术外衣”的“假义学”者趋之若鹜,尚无抉择慧,如何奢望亲证!
今天正觉教团也没有拒绝学术界之人于千里之外,师父 平实导师出书向来都是“一再开导大众”,也包含“学术中人”。当知只有恶心毁谤三宝者、努力弘扬大乘非佛说者,而且还要名气很大的学术界人士,才可能被师父 平实导师“指名道姓斥责”—“救护”,这如何说是“贬低”?如果说出“学术界的实况”就是“贬低”,那么当学术界自我批判时,为何不说彼“针砭”也是“贬低”?
又,学术界中多有不晓正理却恶言者,“一再贬低如来,一再贬低大乘圣教,一而再、再而三地毁谤如来藏妙法,一再贬低贤圣,一再贬低佛道修行者,一再随欧美、日本学说摇尾乞怜,一再罔顾如来是常住真实之事实,一再轻视如来正遍知觉证无上觉之事实……”,这样推崇学术界人士者,才是真正地“贬低”自己。若还不愿告诫他们,未来见其下堕,于心何忍?如何说救护—破斥、针砭是“贬低”?此破斥有如治病遂行针砭,患者痛楚乃至哀号,然病解后再无贻患,所以针砭即在救护其身,何可说为“贬低”!
而且更讽刺的是这些“学术凡夫”们,也不会因为琅琊阁、张志成帮他们发声而领情,因为:第一,今天尚有微薄善根的学术界中人,他们有人经过师父 平实导师破斥—救护后,又愿阅读师父 平实导师书籍,于是生起了一分惭愧心、羞耻心,早将傲慢丢到一旁(当真悟的圣者在其面前时,他们会紧张到想要逃离现场;只有愚人才会无所谓),即可因 师父所说而获救,减轻自身罪业(令众生不受其荼毒)而免下堕。他们本知所谓的文字、训诂、考古从来不受真修实证者重视,有正知见者都知道知识学问不等于修证。第二,学术界人虽多无修无证,也知“师道”之理,谁要与“不尊师”的琅琊阁者为友而自降人品呢?第三,纵使学术界暗自拥护“大乘非佛说”的无智者居多,然一看双方的法义辨正,就知应远离琅琊阁;因为琅琊阁、张志成于法义辨正时唯采行三法:被辨正时默然不面对、大力毁谤经论以建立其邪见、乃至继续断章取义泼粪(这和学术界某些人遇到问题时所采取的方法也颇为“类似”),此皆被学术界看破其手脚,因此连世间凡夫尚且不齿,如何愿来亲近呢!
当跟随琅琊阁的人透过正觉教团之正确法义辨正的熏习后,更加清楚琅琊阁的恶见落处以及“真见道即入地”等邪见时,琅琊阁团体内部就变成了“上下交相贼”,有人会想:“如来说法怎么可能有这么多的矛盾?圣玄奘菩萨也不会啊!这一定是我们解释错误了。”有人想:“无法承认世尊所说法时,我们就质疑这部经典;然这跟毁谤没两样。”有人也会想:“临终时我可能要大忏悔,甚至现在就要赶快忏悔,免得真的下地狱;真的不值得为了挺这个人,犯了毁谤三宝的大恶业。”各怀盘算的结果继续下去,琅琊阁又能撑多久?
⑦ 发愿护持师父平实导师,生生世世直至师父成佛
笔者想起现在台湾南部有位法师当年为学僧时,曾与同学们一起拜访广钦老和尚,当时问及:未来老和尚走后,有谁会出来领导大家?广钦和尚即说:有一位矮矮的(闽南语。广老是福建人,用闽南语说,意味个头不高)……。当时这位学僧即想:“我嘛是矮矮,这莫非是在说我……。”(后来这学僧作法师,有大道场后,回忆起这一件事,于演说中曾提及此事。)类似的情况在初机学佛人身上可能都曾经有过,虽然这样的臆想不免过于天真;当知要于此世间住持正法、带领大众者,是要受 世尊之嘱咐,而且必然是有无师智而能自参自悟、如实亲证般若及分证种智的圣位菩萨,方堪为人天眼目,不是所有长得矮矮的人都可以胜任。
如来又悲心教诫我们当如何监别真善知识,《正法念处经》卷50〈观天品之29〉说:
又若能令未来安隐、示涅槃道导师知识,坐禅同行,则应亲近。
何者同行?所谓除灭一切烦恼,至涅槃城,此是第一胜善知识。
余知识者,则是怨家,非真知识。[《大正藏》册17,页297,上25-28。]
这意思是:
又,如果能令弟子未来得证安隐、能教示此真实涅槃道的导师善知识,能示现与大众一起坐禅、同行(同菩萨行),如是导师善知识则应当亲近。
何谓“同行”呢?即是依此导师善知识所教导而行于大乘安隐道,就得以除灭一切无明烦恼,到达究竟涅槃城,这样的导师善知识即是第一最胜善知识。
其余所谓“知识”的人,则是误导你继续流转生死的怨家,非真善知识,切莫亲近。
今日谁是佛经中所说的“导师知识”—导师善知识,谁是“第一胜善知识”—第一最胜善知识?这答案很清楚:不由他教即能自行亲证真如实际、了达法界实相,能为大众解说二谛正理而心中无畏,能令学人亲证大乘涅槃的真善知识就是当今法主—师父 平实导师。
如来在《楞伽阿跋多罗宝经》卷1〈一切佛语心品 第1之1〉已金口亲宣叮咛:“大慧!诸修行者,应当亲近最胜知识!”[《大正藏》册16,页484,中7。]任何一位想要修行佛法的人,都应当亲近最殊胜的善知识—已如实亲证胜义谛而且通达成佛之道内容的“第一胜善知识”!不应亲近其余所谓的知识,不能教化众生亲证涅槃道故,如来说彼等为“怨家”,是令众生流转生死的大怨家。
本文目的唯在冀盼受琅琊阁荼毒者,能深思上来所说道理,此世余生能持续于佛前殷重恳切忏悔,勿成为“不起、有堕”;当自知过失深重,即以极乐净土为归,求 佛快速接引。若有毁谤师父 平实导师者,当知 师父一向宽容而大量,因此当尽速书信到讲堂向 师父至诚自陈忏悔,从速灭罪。若自身本于正觉教团修学者,则当“销假”,重回讲堂觐见 师父忏罪,师父从来不计较任何人过去的恶行,从此海阔天空,继续修学圣道,何难之有!
值此末法时节,如是破坏大乘正法轮、谤菩萨藏、谤法造恶之人,本不应亲近、不应与之言语,如何听信其根本恶心的煽动言语,反于师父 平实导师—此间最胜第一大善知识师尊起念抨击呢?
什么是末法学人应起的愿望?当于真善知识起深心企慕!如《大方广佛华严经》卷26〈十回向品 第25之4〉说:
愿一切众生常得值遇诸善知识,专意承奉,不违其教。
愿一切众生乐善知识,常不舍离,无间无杂,亦无误失。
愿一切众生能以其身施善知识,随其教命,靡有违逆。[《大正藏》册10,页139,下7-11。]
这经文开示的是菩萨摩诃萨应作之回向,其内容对后末世的我们是无比珍贵的:
当愿自他一切众生常得值遇诸善知识,专心一意承奉给侍,从不违背善知识的教授教诫。
当愿自他一切众生乐于亲近善知识,常不舍离,心心无间无怯、无诸杂染,亦无误失。
当愿自他一切众生能以身命施与善知识,随诸教命遣派勇任,无有任何违逆。
《大方广佛华严经》卷65〈入法界品 第39之6〉说:
值遇善知识恒无厌足,亲近善知识恒无劳倦,供养善知识恒不疲懈,给侍善知识不生忧戚,求觅善知识终不退转,爱念善知识终不放舍,承事善知识无暂休息,瞻仰善知识无时憩止,行善知识教未曾怠惰,禀善知识心无有误失。[《大正藏》册10,页352,下29-页353,上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