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学在中国最好的综合性大学之一同时也是中国文科最一流的大学取得硕士与博士学位,是学术界的学者。今以至诚感恩的心礼赞平实导师与正觉教团诸菩萨,忏悔自己的恶业,分享自己过往的经历,希望我所叙述的种种经历能使读者珍惜平实导师法教,不再迷信学术界的学者,更能踏实勤恳于无相拜佛、看话头的修行,深信宗门明心即大乘真见道,不为时下邪见者琅琊阁等人所误导。
缘起
2021年元旦后,接到某地同修刘师姐的微信,间或闲聊了几日,被告知“已不再信受导师法义”,尤其指出:一、会里的菩萨连观行五蕴、断我见都不会;二、禅宗明心不是证得第八识。随后又转发了她以及她家同修所认可的法义片段,涉及何谓“人无我”与“法无我”。看到这些似曾相识的语句段落,经我探问,方知信受了琅琊阁的邪见,并受到一位黄师兄的影响。正是这位黄师兄,在2015年蛊惑于我。同样的人,同样的邪见。随后数月,我抽空仔细看了琅琊阁与张志成等人的说法,深感有必要分享我过去的一些经历,并再次郑重忏悔其中的恶业,进一步忏除自己修行上的障碍,同时期盼有助于正信学人坚固信仰。
在此,先给出最终的结论:时下的邪见者未曾超越03年退转者所说,因而平实导师著作《真假开悟》、台南法义辨证著作《辨唯识性相》与《假如来藏》,值得反覆闻熏思维。
本文较长,最主要突出三点:一、值遇大善知识平实导师并信受修学的重要性。过去我之所以被黄师兄等人蛊惑,几乎身陷万劫不复之境地,全在于我没有踏实修行,未能察觉自己深重的烦恼习气。二、学术界目前的状况以及作为学者我眼中平实导师所传授知见的无比珍贵性。三、佛法的真实内涵与次第只能通过证法者的宣说,学人方可受学;无论印顺或琅琊阁们,还是学者,如若执著于通过思维与博学经论企图通达佛法,必然带来割裂佛法与支离破碎。
一、信受导师著作的经历(2006─2014年)
我本科就读于某211高校1,研习哲学。自幼被夸奖聪慧优秀,以追求真理为己任。在研习外国哲学时,对以下理论倍感亲切并想深入探索。这些西方哲学家的追求与思考构成了我接受平实导师甚深法宝的契机,故而简要叙述如下:
1.柏拉图以及柏拉图主义:如何从无知、无觉、无思、无语言可描述的“一性”流溢出心的现实活动。
2.亚里斯多德:能思与所思相合一,但真正的神圣性(彼岸)在于能思思想自身,形成一个既有限又无限的圆。主体性的真正来源在于“思自身”。
3.康得:二律背反。不管立论“世界是有始因的”,还是“无始因的”;是“必然的”,还是“自由的”,都会产生悖谬,因为现象界的规则不能用于描述本体界。
4.胡塞尔:生命的构造体是不生不灭的,但生命的构造体又把自己构造为生活在具体世界中的某个具体的人格。
5.精神分析流派:心识活动的层次。潜意识与意识的互动。治疗的核心原则:潜意识的意识化。
6.谢林的宗教神学:“恶”如何攫取抓住了本来宁静、自足的“太一”,并且“恶”竟然产生自“太一”,是“太一”的镜像。“恶”意图实现“太一”中包罗万象的美好理念,“恶”以为自己就是“太一”。“恶”即是我性。
…………
余正伟老师在视频中曾讲述:正是古印度外道对于真理和解脱的探索,铺就了释尊示现人间的因缘,而这些外道可能正是菩萨预先降生为佛法的展开做准备。固然,上面提到的西方思想都产生于佛陀示现之后,但西方人也需要菩萨方便示现教化。由此能够明白,追寻那个自在的、永恒的、寂灭清凉的真理,是全人类文明共同的方向。虽然人类各民族的思想文明的创始者可能都是菩萨方便示现,但唯有佛陀出世,才能真实、完备、一览无余地宣说这一真理。
在20岁左右的年纪,每天因为专业学习而苦苦思索这些问题。直到22岁大学四年级时,我的大学老师某教授将平实导师著作《心经密意》送给我,并于课堂上讲授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真实特色后,我才明白:佛陀出世的本怀正在于那个“一性”,即真如。2006年秋天,每天在固定时段,相约与好朋友一起躺在图书馆后面的草坪上阅读《心经密意》,内心无比震撼。当看到胜鬘夫人说“自性清净心而有染者,难可了知”一句时,心中深深地爱乐大乘佛法,此生第一次发起了成佛之心。当时的理解不够周全,但自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生命虽然因为杂染无明而展现在世间,但毕竟这一展现伴随著真如的清净性……生命的本体第八识是永恒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命道路……生命的本体是金刚性,与佛平等……不需要成为任何天主的羔羊……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生生世世展现生命,觉悟他人,追求智慧,直至究竟成佛……。”那一刻,依据《心经密意》,忽然贯穿了上述西方哲学理论的空缺处与不及处。看到平实导师对大小二乘差别的解释更是让我击节赞赏,当时的理解:“不必灭除虚妄法,因为虚妄法本就是在真实心的表面起起灭灭。何必要留第八识独存却不能像佛一样运转第八识呢?”成佛真好!
事实上,当时的我并不懂佛教理论,因为那个年代的教科书都介绍佛教是“缘起性空”:比如桌上的玻璃杯乃至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众缘和合,终归磨灭。这样介绍的“佛教”显然没有上述西方哲学对“心”与“一性”的探索更牵动我、
令我著迷。平实导师的著作对我而言,不啻是晴天霹雳。当时心想:看来人生就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虽然发起了成佛之心,深深爱乐与敬重导师的著作,但还需要彻底、全面而周详地检查这条路的真实性。于是开始了为期三年多的阅读导师著作并力图寻找纰漏加以反驳的历程。
从07年年初至10年春天,我几乎每天都读平实导师著作。林林总总,有大部头的《起信论讲记》,也有单行本的《宗通与说通》,常常夜以继日,无比地快乐。自来世智聪敏的我根本不能发现导师著作一丝一毫的逻辑纰漏,随后我又打开各种佛经论典加以对比,探查导师是否断章取义,最终也丝毫不能撼动导师著作的内在理路。如果把佛法当成一个大体系的话,那么这个体系的核心与初入手便是禅宗明心。虽然当下我无法验证极乐世界的存在,也不能验证各种不思议神通境界—把银河系丢来丢去像扔盘子一样,但如果禅宗所说为真,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因此最终的思维抉择放在如下两点上:明心是不是真见道?禅宗所悟能不能与唯识学贯通?
考察完毕,深深地拜伏于平实导师著作前,无尽欢喜。遂于2010年皈依,并参加某地读书小组的读书会活动。2008年我考入某一流高校读研究生,来到某地,因而非常荣幸地于2010年、2011年三次听某老师做讲座,认识了很多同龄学友。同龄人在一起无话不谈,更显自由随性,无拘束地分享彼此对胜妙著作的理解与感恩心境,其中就有小黄。
小黄功夫很好,据说念佛相续,当时他在探索如何“断我见”,如何去实际操作观行。“实操”是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对于经典中写道某某人见佛闻法当即成为初果人羡慕不已,我却不大能发起意乐。说来惭愧,我读导师著作多年,却几乎没有拜佛,就算心血来潮拜一拜,也未曾坚持,很随心。那个时候,爱乐大乘法,读书,思维学业。因为我每天的生活就是高强度地展开理论思维,这也使得我长期以来自以为是、没有踏实勤恳、没有丝毫体验与受用,甚至都不能觉察自己的慢心、瞋心与名利贪欲之心多么严重。听惯了师长同学的夸奖,走到哪里别人都赞许,让我未来吃尽了苦头!
二、烦恼现起、蒙受蛊惑(2015年)
2014年春季开始,我的生活际遇发生了重大变故。母亲、师长先后病重,最终母亲活了下来,而师长去世。师长去世带来的直接后果便是:我的前途发生改变,原本允诺而铺就的名利之路顿成泡影。那时夹杂著学业压力以及人际关系方面的紧张,我自己也时常生病,严重心脾两虚,抑郁而烦闷。某地的读书小组发生了人事变动,熟识而喜欢的师兄们陆续卸下了执事,对新执事能力的怀疑与不认可,对读书会开展策略的不认可,对旧执事师兄的情执,夹杂著种种病苦、学业进展的不顺、前途不明朗,凡此种种,一齐爆发,使我的生活跌入谷底,遂在重大烦恼现行中贪瞋造作。此时大约冬季,小黄对我转述了如下事相(凭记忆总结其内涵,并非他的原话,但意思没有丝毫错讹):
1.会里的法不对,会里的菩萨都不会五蕴观行。
2.他在电话中“撂倒”了会里的亲教师某老师。
3.他现在有更好的老师,推荐我去考察。
以上三条是最初的说法,随后又产生了很多新花样儿,哪怕我2015年夏季结束考察,再次确证平实导师著作正确无比时,小黄仍然联系我,给出了如下说法:
4.会里的人都没开悟。
5.开悟不是找到如来藏。
6.开悟是证真如,真如不是第八识。真如是一切法的法性,因此就著“意识”证入,意识的真如就是一切法的真如,不必寻找第八识。
7.开悟不能判果位,因为“不落阶级”。
8.会里把三自性说错了。第八识是依他起性,不是圆成实性。
以追求真理为毕生使命的我当时真吓懵了。因为小黄功夫好,念佛早就相续不断,定力好,又同龄,他一直是我修行的楷模,我对他无比信任。他对我说出的这些话,夹杂我的世间烦恼和对读书小组人事变动的不满情执,使得我登时便无法忍受,内心众苦逼迫,极大煎熬。小黄推荐我读《瑜伽师地论》〈声闻地〉,又嘱咐我看他在某地某寺庙讲法的视频,内容是“如何观行五蕴”。那时已经2015年春天,我一边阅读〈声闻地〉对五蕴的定义和观行阶次,一边在网路论坛上看小黄等人与正信师兄们论辩。这里发生了一句口业,我至心发露忏悔如下:
某天在论坛上,因为有师兄针对某疑惑回覆我:应该读平实导师某某著作来解除疑惑。但因受小黄影响,且又烦恼现行,自己也历来没有拜佛受用,不能安忍,回覆了一句:“我首先是佛弟子,而不是萧弟子。”末学在此针对这句话至心忏悔!因为末学在2015年考察完毕,蒙师长善友护念,再次确认平实导师法义正确无比后,回过头来再看这句话,倍感羞耻与惭愧!我的一切知见都受学于平实导师,自2006年以来,导师的著作使我明白佛陀本怀,也明白世间哲学文化的真正不足,对于追求真理的人而言,这是粉身碎骨都无法报答的。导师著作的珍贵与胜妙,我随后还会依著学术界的状况论说,此处先按下不表。现在回过头来看这句当时颇有“骨气”的话,可真是愚痴至极!导师是佛陀究竟了义正法在地球人间弘传的真实代表啊!导师是我佩服的所有亲教师的导师啊!当时说出这句话,看似在表达自己依据经教,“依法不依人”,实则是自己被邪见蒙蔽,因生活际遇累积的愤懑瞋恨发作罢了。想起这句话,我心里难受,惭愧!写作这段的当天下午,在家中佛堂面对释尊与观世音菩萨圣像,想起这句话,泣不成声。
随后小黄先前的皈依师某某法师来到某地,我便前往拜访并陪同参观。交谈中,该法师向我转述了如下事相:
1.导师已经被架空,会里没人听他的。
2.会里亲教师分为很多派系,彼此攻伐。
3.你尤其敬重的某老师差点儿被处理、被收拾。
4.会里简直就像黑社会一样。
5.盲目崇拜,造神。
因为先前已受蒙蔽蛊惑,这时我又造口业一句:“难怪会里总是营造出一种末世论情节,让大家追随导师,生生世世在此土修行,等待月光菩萨。(大意)”对此愚痴至极的话,末学在此至心忏悔!此刻恨不得立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依据我后来的认识,现在予以简略说明:首先,会里并未要求修行者如何发愿;其次,发愿在此土行菩萨道的学人(末学与家中同修如今也这样发愿)都是感召于导师的悲愿。试想,导师是十大弟子之一,是历史上重要的祖师大德,难道不能去他方清净世界或面见报身佛?然而在导师眼中,世界国土尽如虚空,平等无别,且导师历来悲愿深重。许多经典中明明白白具足宣说此土菩萨乘悲愿而来利益众生。为何我当时糊涂到附和这么一句愚痴话?末学至心忏悔!难道佛教的衰败,表相佛法兴盛,了义不彰,这些景象是导师编造的?试想一下:现今中国禅宗寺庙,几个人知道话头的定义?讲述念佛法门的法师们又有几人能讲出持名念佛之外的行门?又有谁能知净土与佛身、净土与唯识的关联?导师在《无相念佛》一书中说“不忍圣教衰”、“不愿众生苦”,我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真是畜生般愚痴啊,怎么就附和了这么一句?此两条口业,末学至心忏悔!生生世世受生此土行菩萨道、学佛法的根本保障就在于善知识啊,跟著善知识才能摄受众生、护持了义法。观察末学此生的心性:贪名、瞋恨、慢心深重,若不是导师胜妙法宝震慑与摄受,一定会凭著自己的世间才华去思维臆想,创建相似佛法,以此在学术界谋求名利,享受恭敬啊!百分百可以断定:如果没有导师出世,我必误导青年学子,我必错解佛法体系,我必下堕三恶道啊!现今我清楚认识到自己的瞋慢习气,也太清楚学术界的共业环境了!此容后禀。
见过该法师后,末学随即动身前往其住持的某某省某某寺考察。据小黄说,某地有一位大居士,是他和某某法师的新老师,常受邀在某某寺讲法。此居士姓肖。我将考察的资讯告知大学时代某教授,某教授只是淡然地对我说“这几年你攀缘多了,独立思考少了”,却并没有遮止我前往,我想这正是某教授对我的方便摄受。我仍通过短信告诉某教授小黄转述他“撂倒”某亲教师的事情,某教授陆陆续续对我说道:“会里有很多菩萨证量很高的……菩萨法不一定每一个亲教师都讲解得一模一样……遇见菩萨不熟悉小乘的观行套路也不奇怪……菩萨自住真实,当然能分得清真实与虚妄……菩萨在很多情景下不答话也不一定是败北……这些人聚在一起批评导师真是造业深重……你要独立思考啊……这些人不知过去发过什么愿……菩萨法与二乘法有很大不同……导师以菩萨法教人,何必遵守〈声闻地〉的字句次第……。(大意)”这些话不啻为当时的一剂清凉散。随后,这些慈悲摄受的话慢慢发挥了作用。
到寺庙后,他们谈禅、谈疑情、谈参究、谈公案,我都没听。因为没有功夫,不能契入辨别。当时我心里已经很冷静了,细细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终于开始说法义了,只一段话,与导师相比,高下立判。他们的老师肖居士拿起一颗葡萄,说道:“我现在吃葡萄,清清净净吃葡萄,心中能看见这个缘起相,就是滋味的生起,清清楚楚看见,心里不贪不喜,这就是证真如。”又说:“去除遍计所执相,证入依他起,就是证真如……证入依他起即是证入圆成实。”他们也引用了《阿含经》中“若见缘起,便见法;若见法,便见缘起”。至此,我彻底动摇了,这种说法怎么能正确呢?这种说法的水准怎么可能断定平实导师错误呢!任你们功夫再好,观行再好,我从三自性的关系来判断,这种说法也是错误的啊!我当时的判断依据有两条,根据论典:
1.依他起性极难通达,事实上菩萨诸地方才渐次通达。
2.圆成实性是清净所缘,有其真实的自性。并非去除一分执取,看似清清净净,就是圆成实;必须要有真实的自性作用来成就诸法。
“缘起与法”的真实意旨,读者也可收看正觉教团弘法节目《胜鬘经讲记(二)》第30-32集:“缘起性空与性空唯名”。现在看来,他们就是以定心为禅,以澄澄湛湛的明觉心或其它意识心变相境界为真如。但当时还吃不准2,无法准确断定。这时恰好印某法师联系我,推荐新出版的三册《中观金监》给我。我便在某某寺小住半月后,南下回到住处。当即请购了《中观金监》展开学习,同时想到:印某师去过禅三,禅三究竟是井然有序的,还是导师被架空、会里像黑社会,一问便知。随即前往谘询,印某师提起导师,神情恭敬而感恩,因不便转述禅三中导师的开示,而只能就会里的门风、作派为我略作介绍。
回到住处,渐渐感觉自己被蒙蔽了,因而心生懊恼与恐惧,仔细思量并开始忏悔。随后用心学习《中观金监》,并同时重新学习《真假开悟》与《真假禅和》等法宝。在2015年后半年,小黄依然和我联系,但他说不过我,每次都改变说法。对于他上述邪见的简单辨正,将在全文第三部分一并给出。在15年秋天,又有好几个诽谤导师的学人与我接触,虽然我不断地强调导师法宝著作的胜妙与正确,然而作用不大。在此处,末学想分享一点:不必和这些人周旋太久,如果尽了该尽的救护,推荐了平实导师某某书,又分享了自己的理解,这就足够了。末学因为周旋太久,后来对自己的修行和世俗生活带来了挺多障碍。也就是说,心虽悲悯,但也要知道自己目前无德无力无能,暂时切断联系而远离方是上策。在此也奉劝一切正信学人,远离恶友。“恶友”一词,也是方便使用。请不要在心里恨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太可怜了!但却无力救护,因为你将导师著作推荐给他们,他们不会看,也看不懂,很难相应。而他们要引经据典,如果你没有从知见上思维贯通或博学论典,却并不一定能应付,反倒给自己心田里种下怀疑导师的不良种子。学法越单纯越好,好好拜佛,读导师与亲教师著作,在生活中行菩萨道,乃至发愿、回向,行四摄法,具足发起菩萨种性,这就够了。眼睛不必向外看,却要朝内看,知道自己的烦恼习气特点。
除了某教授与印某师的教导摄受,在此也特别感谢某地丁师姐、宋师兄,某地齐师兄,某地金师姐,某地朱师兄对我的护念和帮助!感激不尽!
在这部分的结尾,我仍想花一些篇幅感恩、赞叹我家同修张师姐对我的摄受。2016年我与我家同修确立关系,随后我便赠送《心经密意》给她。2019年春天,我简单给她提了无相思念佛菩萨这回事,谁知她便自己开始悄悄练习。2019年夏天,我带她去拜访大学老师某教授。某教授听她诉说生活中的一些烦恼后,就教她如何忏悔、回向。自此之后,我同修日日在家忏悔回向。我想说明的是:同修也是博士,但却没有我身上的骄慢习气,能够当即奉行善法。自那之后,我每天看著她,一天一个样,惊掉了下巴!同修2020年夏天正式皈依受五戒,现今练习无相拜佛勤奋不辍,早已能看话头、乃至开始参究。她从不说自己的体验,我之所以知道她在参究,是因为有一段时间她得出了一个答案,随后梦见导师、师母,梦见某教授为她指点。她只是告诉我指点的结果是“那个(答案)不对”。深受震撼,这是枕边人活生生的转变与受用!同修现在经常崇敬渴慕地提到导师,希望能去受菩萨戒,经常恭敬地提起某教授的摄受,也经常感激我,抢著做家务,“谢谢”二字挂在嘴边。每天不追剧了,改为学三乘菩提视频,也不爱香水、包包、大餐了,吃素很自得,自己攒钱护持教团,自己请购导师注解的《维摩》、《楞伽》……凡此种种。她有她的法缘,不可思议。我分享这些是想表明:如果你踏实勤恳,好好修行,导师与会里的菩萨入梦都会指导、护念你!事实上,导师与亲教师一直在护念我们,不是吗?无相念佛的法门不可思议!佛法的真切受用必须要切实去践履。不能像我过去那样只是口说一大堆,自己贪名、慢心深重、瞋恨多、触恼众生却全然不察。
三、学术界的状况与如何坚固正见
我身在学术界,了解学术界的一切作派与习气,也了解各种学说目前的流行程度。下面分享一些切身的感受和思索,并在此依据我的体会略微论说平实导师胜妙法宝的无比珍贵性。导师法宝的珍贵,原本用不著我说,只要您读过、思维,爱乐并信受,然后踏实做功夫,像我家同修一样,即可受用。但眼见很多熟悉的师兄师姐为邪见者蒙蔽,被割裂经论的学者蒙蔽,我觉得还是需要说一说。
大体而言,时下的学者,热忱追求真理的人,非常少。十八年在名校求学工作,在我看来,我的老师辈与同学、同事里面热忱追求真理的人尚凑不足一双手。所谓热忱追求真理指如下特征:有一定的思维能力(而不是自己擅长的文献、比较语言学的技能),勇于做好随时承认自己错误的准备,不要独断,不知之处不要瞎说,有一种急迫感和慨然……这些世间特征,具有的人很少。学术界像世间任何一处名利场一样,受制于它的运转规则。大部分学者只是由于个人际遇成为学者,最爱的还是名利以及如何在体制内扬名、弄钱。需要额外澄清的是:我所谓的追求真理特指追求宇宙人生的根本奥秘。学者有的通常只是学术追求或学术领域内有意义的探索,这些目标大多受制于时代的风尚,受制于学科内特定的规则,学术追求不等于追求真理。因此,在学佛与修行上面,根本不必迷信知识分子,他们就是普通众生,是否善根成熟、信位具足尚不一定,世智聪辩也未必能信乐随顺于佛陀甚深法教。学者对于佛经论典的心态虽然各有不同,但以下特点具有普遍性:
1.无比崇古贱今,只要是古代流传的派别与理论,就另眼相待。
2.大多数学者得意于自己擅长的那一套方法、工具,比如:文献学、历史学功夫,版本比较与考订,比较语言学。
3.科研方向极大受制于时下流行的,比如:挖掘藏传文献,大乘佛典的历史分期与思想演进。
4.学术圈的运作机制会“逼迫”学者创新,因而种种轻率的胡说八道很常见。
5.注重师承。没有独立自由的风骨,如果不追随一个大山头,好工作都不容易找到。博名博利,分工合作,也不过是将自己的派系发展壮大。裙带关系,朋比袒护最为常见。
6.心胸狭隘,对异见者打压严重,党同伐异严重。现在略说当代学术界最知名的两位唯识学大学者的科研状况,如下:
1.中国社科院某学者。可取之处:敢于批判印顺,宣导“大乘真是佛说”;敢于超越古代的宗派,宣扬“完整的佛教”;敢于批判日本的“批判佛教”。然而,这三个“敢于”却没有一个克竟其功。透过平实导师法宝看去,即知:若无实证,仅凭思维根本无法避免这种支离破碎。此人是享誉世界的唯识学学者,思维力极其强,透过思维断定:涅槃中有本际,有界。然而在“如来藏是有为、还是无为”上面,无法抉择;在《摄大乘论》中所说“阿赖耶识”与“非阿赖耶识”(无边善净功德聚集)此消彼长的关系上无法抉择。该学者不尊奉玄奘大师所传唯识,说出过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甚至落实于文字,比如:《楞伽经》是杂糅经典,是唯识与如来藏思想的杂糅,玄奘不喜欢这个经典,所以没有重新翻译,求那跋陀罗翻译得那么烂,玄奘都不重新翻译,可见玄奘不喜欢如来藏思想。又比如:中国禅宗也是上师第一,与西藏密宗一样,将师父的地位放在佛之上。又:神秀和惠能大师都是正确的,神秀传承了《楞伽经》,惠能更偏向《金刚经》。
请读者注意,这种言说和思考方式是学者最惯常的方式。在学者看来,大乘佛教的经典有不同的思想派系,比如:如来藏系、唯识系(特指阿赖耶识)、中观系。其实这些说法都出自这位学者所竭力批判的印顺,所谓的大乘三大系:真常唯心、虚妄唯识、性空唯名。学者认为不同的佛经论典派系可能交汇、可能杂糅,可能发展,故而对弥勒、无著、世亲的学说都采取一种思想史的态度,用发展演变的眼光来看待。比如:无著的思想没有如来藏因素,但世亲有。又比如:如来藏既是清净无为,又怎么能作为一切法生起的“亲因”呢?一切法生起的“亲因”应该是别别多样的种子,这样才因果平等。说如来藏生起一切法,那是“似梵我”的外道见解。也就是说,该学者反对印顺,只是出于无始以来对大乘佛法的一分清净仰慕,相信佛经论典是圆融的,并力图通过自己的思维来圆融。然而,在经典的分期、历史演进、大乘三大系、如来藏似梵化不纯正等等见解上,依然秉承了印顺的诸多看法;并且在自己的思维通达中,弄得佛法更加支离破碎。该学者出版了数部著作,其中两大册为体系性著作,意图囊括一切唯识学,但根本无法圆融,更无力彻底批判日本“批判佛教”的错误。
试问正信学人,这是对佛陀言教与菩萨论典的合理态度吗?学者们沉迷于自己的思考,耽著于自己的意识心见解,渴求著自己的见解可能获得的名利!当然,从发心上来说,该学者是真心爱乐大乘,否则也不会有挺多可取之处。但他会信受、乃至阅读平实导师法宝吗?我想不会!因为导师著作的风格会让他迷惑不解。因为导师是从自心流出,依著证量而援引经论,而不是分判思想发展时期或将佛法支离破碎开来啊。
如果读者想提纲挈领地获知印顺割裂佛法的惯用伎俩以及对其的批判,可查阅正觉教团电视弘法节目《入门起信(二)》第121-125集:“大乘秘密句的辨正”。如果读者想提纲挈领地获知日本“批判佛教”的主张以及对其的批判,可参阅《正觉学报》第四期的学术论文:〈“批判佛教”之“基体”论谬误剖析〉。
2.上海大学某学者。可取之处:从来没有诽谤如来藏思想,无比尊崇玄奘大师。他说自己不碰如来藏思想,因为如来藏是另一套体系,自己只研究唯识学。他解释不清阿赖耶识与真如的关系。你如果引经据典告诉他“阿赖耶识就是如来藏”,他不会相信,因为执取于经论的文字表相,他主张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该学者目前致力于译注唯识经论,但依文解义中尚有很多关键盲点。任何没有实证的人都不可能透过思维看透经典背后的真实义理。略举一例:平实导师法宝告诉我们,第八识并不是种子集合体,而是有其现行功用的心体,有其了别性,这正是[明心及]眼见佛性的菩萨能现观的“本觉”。但经论中有时也称呼“[能执持]转识种子”为阿赖耶识3,学者往往死于句下,便以为第八识只是种子集合体。
现在略说民国时代内学院的唯识学研究者的过失:
1.内学院的唯识学研究总体处于一种焦虑意识中,与日本人想“脱亚入欧”的心结一致。身处近现代救亡图存的大环境中,他们想让中国思想与西方思想对话。他们理解的唯识学是一套哲学思辨体系,没有实证的内涵。他们极度排斥中国佛教,因而极度诽谤中国传统佛教的核心经论:《楞严经》与《起信论》,否定如来藏思想。净土宗祖师印光大师当年就破斥过他们。可惜的是,今日还有某地师兄退转后,追随作古学者,开口诽谤《楞严》与《起信》。须知在学者中,现今诽谤这两部经论的人也不多了!
2.身为始作俑者,他们开始挖掘藏文中的论典与各派中观、唯识思想。逐渐成为风尚,导致学术界的很多年轻人开始研究藏文论典或应成、自续派中观。这也是国际、国内学术界的运转使然。原本这些东西在古代已经经过玄奘大师、证悟禅宗祖师驳斥并淘汰进历史垃圾堆,只在西藏一隅流传,但经过现代学术的包装,越来越多研究藏传中观见的著作会问世。每问世一种论著,都会给学术研究创造很多饭碗,都会使得年轻学者逐步深入,以为时尚,趋之若鹜。真实义佛法的弘传[在五浊恶世]必然伴随这些现象,也是众生业力使然。诚可悲悯!(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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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编案:211工程(英语:Project211),俗称“211院校”,是指1990年代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针对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所策划、实行的一项战略性政策。“211”的含义是“面向21世纪、重点建设100所左右的高等学校和一批重点学科的建设工程”。https://zh.wikipedia.org/wiki/211%E5%B7%A5%E7%A8%8B
2编案:“吃不准”意指“捉摸不住;把握不定”http://xh.5156edu.com/html5/173571.html
3《瑜伽师地论》卷12:“能执持转识种子阿赖耶识。”《大正藏》册30,页340,下29。
缘起
2021年元旦后,接到某地同修刘师姐的微信,间或闲聊了几日,被告知“已不再信受导师法义”,尤其指出:一、会里的菩萨连观行五蕴、断我见都不会;二、禅宗明心不是证得第八识。随后又转发了她以及她家同修所认可的法义片段,涉及何谓“人无我”与“法无我”。看到这些似曾相识的语句段落,经我探问,方知信受了琅琊阁的邪见,并受到一位黄师兄的影响。正是这位黄师兄,在2015年蛊惑于我。同样的人,同样的邪见。随后数月,我抽空仔细看了琅琊阁与张志成等人的说法,深感有必要分享我过去的一些经历,并再次郑重忏悔其中的恶业,进一步忏除自己修行上的障碍,同时期盼有助于正信学人坚固信仰。
在此,先给出最终的结论:时下的邪见者未曾超越03年退转者所说,因而平实导师著作《真假开悟》、台南法义辨证著作《辨唯识性相》与《假如来藏》,值得反覆闻熏思维。
本文较长,最主要突出三点:一、值遇大善知识平实导师并信受修学的重要性。过去我之所以被黄师兄等人蛊惑,几乎身陷万劫不复之境地,全在于我没有踏实修行,未能察觉自己深重的烦恼习气。二、学术界目前的状况以及作为学者我眼中平实导师所传授知见的无比珍贵性。三、佛法的真实内涵与次第只能通过证法者的宣说,学人方可受学;无论印顺或琅琊阁们,还是学者,如若执著于通过思维与博学经论企图通达佛法,必然带来割裂佛法与支离破碎。
一、信受导师著作的经历(2006─2014年)
我本科就读于某211高校1,研习哲学。自幼被夸奖聪慧优秀,以追求真理为己任。在研习外国哲学时,对以下理论倍感亲切并想深入探索。这些西方哲学家的追求与思考构成了我接受平实导师甚深法宝的契机,故而简要叙述如下:
1.柏拉图以及柏拉图主义:如何从无知、无觉、无思、无语言可描述的“一性”流溢出心的现实活动。
2.亚里斯多德:能思与所思相合一,但真正的神圣性(彼岸)在于能思思想自身,形成一个既有限又无限的圆。主体性的真正来源在于“思自身”。
3.康得:二律背反。不管立论“世界是有始因的”,还是“无始因的”;是“必然的”,还是“自由的”,都会产生悖谬,因为现象界的规则不能用于描述本体界。
4.胡塞尔:生命的构造体是不生不灭的,但生命的构造体又把自己构造为生活在具体世界中的某个具体的人格。
5.精神分析流派:心识活动的层次。潜意识与意识的互动。治疗的核心原则:潜意识的意识化。
6.谢林的宗教神学:“恶”如何攫取抓住了本来宁静、自足的“太一”,并且“恶”竟然产生自“太一”,是“太一”的镜像。“恶”意图实现“太一”中包罗万象的美好理念,“恶”以为自己就是“太一”。“恶”即是我性。
…………
余正伟老师在视频中曾讲述:正是古印度外道对于真理和解脱的探索,铺就了释尊示现人间的因缘,而这些外道可能正是菩萨预先降生为佛法的展开做准备。固然,上面提到的西方思想都产生于佛陀示现之后,但西方人也需要菩萨方便示现教化。由此能够明白,追寻那个自在的、永恒的、寂灭清凉的真理,是全人类文明共同的方向。虽然人类各民族的思想文明的创始者可能都是菩萨方便示现,但唯有佛陀出世,才能真实、完备、一览无余地宣说这一真理。
在20岁左右的年纪,每天因为专业学习而苦苦思索这些问题。直到22岁大学四年级时,我的大学老师某教授将平实导师著作《心经密意》送给我,并于课堂上讲授了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真实特色后,我才明白:佛陀出世的本怀正在于那个“一性”,即真如。2006年秋天,每天在固定时段,相约与好朋友一起躺在图书馆后面的草坪上阅读《心经密意》,内心无比震撼。当看到胜鬘夫人说“自性清净心而有染者,难可了知”一句时,心中深深地爱乐大乘佛法,此生第一次发起了成佛之心。当时的理解不够周全,但自己得出了这样的结论:“生命虽然因为杂染无明而展现在世间,但毕竟这一展现伴随著真如的清净性……生命的本体第八识是永恒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生命道路……生命的本体是金刚性,与佛平等……不需要成为任何天主的羔羊……这才是真正的大丈夫,生生世世展现生命,觉悟他人,追求智慧,直至究竟成佛……。”那一刻,依据《心经密意》,忽然贯穿了上述西方哲学理论的空缺处与不及处。看到平实导师对大小二乘差别的解释更是让我击节赞赏,当时的理解:“不必灭除虚妄法,因为虚妄法本就是在真实心的表面起起灭灭。何必要留第八识独存却不能像佛一样运转第八识呢?”成佛真好!
事实上,当时的我并不懂佛教理论,因为那个年代的教科书都介绍佛教是“缘起性空”:比如桌上的玻璃杯乃至世界上的万事万物都是众缘和合,终归磨灭。这样介绍的“佛教”显然没有上述西方哲学对“心”与“一性”的探索更牵动我、
令我著迷。平实导师的著作对我而言,不啻是晴天霹雳。当时心想:看来人生就只有这一条路能走了!虽然发起了成佛之心,深深爱乐与敬重导师的著作,但还需要彻底、全面而周详地检查这条路的真实性。于是开始了为期三年多的阅读导师著作并力图寻找纰漏加以反驳的历程。
从07年年初至10年春天,我几乎每天都读平实导师著作。林林总总,有大部头的《起信论讲记》,也有单行本的《宗通与说通》,常常夜以继日,无比地快乐。自来世智聪敏的我根本不能发现导师著作一丝一毫的逻辑纰漏,随后我又打开各种佛经论典加以对比,探查导师是否断章取义,最终也丝毫不能撼动导师著作的内在理路。如果把佛法当成一个大体系的话,那么这个体系的核心与初入手便是禅宗明心。虽然当下我无法验证极乐世界的存在,也不能验证各种不思议神通境界—把银河系丢来丢去像扔盘子一样,但如果禅宗所说为真,那么这一切都是真的。因此最终的思维抉择放在如下两点上:明心是不是真见道?禅宗所悟能不能与唯识学贯通?
考察完毕,深深地拜伏于平实导师著作前,无尽欢喜。遂于2010年皈依,并参加某地读书小组的读书会活动。2008年我考入某一流高校读研究生,来到某地,因而非常荣幸地于2010年、2011年三次听某老师做讲座,认识了很多同龄学友。同龄人在一起无话不谈,更显自由随性,无拘束地分享彼此对胜妙著作的理解与感恩心境,其中就有小黄。
小黄功夫很好,据说念佛相续,当时他在探索如何“断我见”,如何去实际操作观行。“实操”是他挂在嘴边的口头禅,对于经典中写道某某人见佛闻法当即成为初果人羡慕不已,我却不大能发起意乐。说来惭愧,我读导师著作多年,却几乎没有拜佛,就算心血来潮拜一拜,也未曾坚持,很随心。那个时候,爱乐大乘法,读书,思维学业。因为我每天的生活就是高强度地展开理论思维,这也使得我长期以来自以为是、没有踏实勤恳、没有丝毫体验与受用,甚至都不能觉察自己的慢心、瞋心与名利贪欲之心多么严重。听惯了师长同学的夸奖,走到哪里别人都赞许,让我未来吃尽了苦头!
二、烦恼现起、蒙受蛊惑(2015年)
2014年春季开始,我的生活际遇发生了重大变故。母亲、师长先后病重,最终母亲活了下来,而师长去世。师长去世带来的直接后果便是:我的前途发生改变,原本允诺而铺就的名利之路顿成泡影。那时夹杂著学业压力以及人际关系方面的紧张,我自己也时常生病,严重心脾两虚,抑郁而烦闷。某地的读书小组发生了人事变动,熟识而喜欢的师兄们陆续卸下了执事,对新执事能力的怀疑与不认可,对读书会开展策略的不认可,对旧执事师兄的情执,夹杂著种种病苦、学业进展的不顺、前途不明朗,凡此种种,一齐爆发,使我的生活跌入谷底,遂在重大烦恼现行中贪瞋造作。此时大约冬季,小黄对我转述了如下事相(凭记忆总结其内涵,并非他的原话,但意思没有丝毫错讹):
1.会里的法不对,会里的菩萨都不会五蕴观行。
2.他在电话中“撂倒”了会里的亲教师某老师。
3.他现在有更好的老师,推荐我去考察。
以上三条是最初的说法,随后又产生了很多新花样儿,哪怕我2015年夏季结束考察,再次确证平实导师著作正确无比时,小黄仍然联系我,给出了如下说法:
4.会里的人都没开悟。
5.开悟不是找到如来藏。
6.开悟是证真如,真如不是第八识。真如是一切法的法性,因此就著“意识”证入,意识的真如就是一切法的真如,不必寻找第八识。
7.开悟不能判果位,因为“不落阶级”。
8.会里把三自性说错了。第八识是依他起性,不是圆成实性。
以追求真理为毕生使命的我当时真吓懵了。因为小黄功夫好,念佛早就相续不断,定力好,又同龄,他一直是我修行的楷模,我对他无比信任。他对我说出的这些话,夹杂我的世间烦恼和对读书小组人事变动的不满情执,使得我登时便无法忍受,内心众苦逼迫,极大煎熬。小黄推荐我读《瑜伽师地论》〈声闻地〉,又嘱咐我看他在某地某寺庙讲法的视频,内容是“如何观行五蕴”。那时已经2015年春天,我一边阅读〈声闻地〉对五蕴的定义和观行阶次,一边在网路论坛上看小黄等人与正信师兄们论辩。这里发生了一句口业,我至心发露忏悔如下:
某天在论坛上,因为有师兄针对某疑惑回覆我:应该读平实导师某某著作来解除疑惑。但因受小黄影响,且又烦恼现行,自己也历来没有拜佛受用,不能安忍,回覆了一句:“我首先是佛弟子,而不是萧弟子。”末学在此针对这句话至心忏悔!因为末学在2015年考察完毕,蒙师长善友护念,再次确认平实导师法义正确无比后,回过头来再看这句话,倍感羞耻与惭愧!我的一切知见都受学于平实导师,自2006年以来,导师的著作使我明白佛陀本怀,也明白世间哲学文化的真正不足,对于追求真理的人而言,这是粉身碎骨都无法报答的。导师著作的珍贵与胜妙,我随后还会依著学术界的状况论说,此处先按下不表。现在回过头来看这句当时颇有“骨气”的话,可真是愚痴至极!导师是佛陀究竟了义正法在地球人间弘传的真实代表啊!导师是我佩服的所有亲教师的导师啊!当时说出这句话,看似在表达自己依据经教,“依法不依人”,实则是自己被邪见蒙蔽,因生活际遇累积的愤懑瞋恨发作罢了。想起这句话,我心里难受,惭愧!写作这段的当天下午,在家中佛堂面对释尊与观世音菩萨圣像,想起这句话,泣不成声。
随后小黄先前的皈依师某某法师来到某地,我便前往拜访并陪同参观。交谈中,该法师向我转述了如下事相:
1.导师已经被架空,会里没人听他的。
2.会里亲教师分为很多派系,彼此攻伐。
3.你尤其敬重的某老师差点儿被处理、被收拾。
4.会里简直就像黑社会一样。
5.盲目崇拜,造神。
因为先前已受蒙蔽蛊惑,这时我又造口业一句:“难怪会里总是营造出一种末世论情节,让大家追随导师,生生世世在此土修行,等待月光菩萨。(大意)”对此愚痴至极的话,末学在此至心忏悔!此刻恨不得立即给自己几个大嘴巴!依据我后来的认识,现在予以简略说明:首先,会里并未要求修行者如何发愿;其次,发愿在此土行菩萨道的学人(末学与家中同修如今也这样发愿)都是感召于导师的悲愿。试想,导师是十大弟子之一,是历史上重要的祖师大德,难道不能去他方清净世界或面见报身佛?然而在导师眼中,世界国土尽如虚空,平等无别,且导师历来悲愿深重。许多经典中明明白白具足宣说此土菩萨乘悲愿而来利益众生。为何我当时糊涂到附和这么一句愚痴话?末学至心忏悔!难道佛教的衰败,表相佛法兴盛,了义不彰,这些景象是导师编造的?试想一下:现今中国禅宗寺庙,几个人知道话头的定义?讲述念佛法门的法师们又有几人能讲出持名念佛之外的行门?又有谁能知净土与佛身、净土与唯识的关联?导师在《无相念佛》一书中说“不忍圣教衰”、“不愿众生苦”,我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我真是畜生般愚痴啊,怎么就附和了这么一句?此两条口业,末学至心忏悔!生生世世受生此土行菩萨道、学佛法的根本保障就在于善知识啊,跟著善知识才能摄受众生、护持了义法。观察末学此生的心性:贪名、瞋恨、慢心深重,若不是导师胜妙法宝震慑与摄受,一定会凭著自己的世间才华去思维臆想,创建相似佛法,以此在学术界谋求名利,享受恭敬啊!百分百可以断定:如果没有导师出世,我必误导青年学子,我必错解佛法体系,我必下堕三恶道啊!现今我清楚认识到自己的瞋慢习气,也太清楚学术界的共业环境了!此容后禀。
见过该法师后,末学随即动身前往其住持的某某省某某寺考察。据小黄说,某地有一位大居士,是他和某某法师的新老师,常受邀在某某寺讲法。此居士姓肖。我将考察的资讯告知大学时代某教授,某教授只是淡然地对我说“这几年你攀缘多了,独立思考少了”,却并没有遮止我前往,我想这正是某教授对我的方便摄受。我仍通过短信告诉某教授小黄转述他“撂倒”某亲教师的事情,某教授陆陆续续对我说道:“会里有很多菩萨证量很高的……菩萨法不一定每一个亲教师都讲解得一模一样……遇见菩萨不熟悉小乘的观行套路也不奇怪……菩萨自住真实,当然能分得清真实与虚妄……菩萨在很多情景下不答话也不一定是败北……这些人聚在一起批评导师真是造业深重……你要独立思考啊……这些人不知过去发过什么愿……菩萨法与二乘法有很大不同……导师以菩萨法教人,何必遵守〈声闻地〉的字句次第……。(大意)”这些话不啻为当时的一剂清凉散。随后,这些慈悲摄受的话慢慢发挥了作用。
到寺庙后,他们谈禅、谈疑情、谈参究、谈公案,我都没听。因为没有功夫,不能契入辨别。当时我心里已经很冷静了,细细观察他们每一个人。终于开始说法义了,只一段话,与导师相比,高下立判。他们的老师肖居士拿起一颗葡萄,说道:“我现在吃葡萄,清清净净吃葡萄,心中能看见这个缘起相,就是滋味的生起,清清楚楚看见,心里不贪不喜,这就是证真如。”又说:“去除遍计所执相,证入依他起,就是证真如……证入依他起即是证入圆成实。”他们也引用了《阿含经》中“若见缘起,便见法;若见法,便见缘起”。至此,我彻底动摇了,这种说法怎么能正确呢?这种说法的水准怎么可能断定平实导师错误呢!任你们功夫再好,观行再好,我从三自性的关系来判断,这种说法也是错误的啊!我当时的判断依据有两条,根据论典:
1.依他起性极难通达,事实上菩萨诸地方才渐次通达。
2.圆成实性是清净所缘,有其真实的自性。并非去除一分执取,看似清清净净,就是圆成实;必须要有真实的自性作用来成就诸法。
“缘起与法”的真实意旨,读者也可收看正觉教团弘法节目《胜鬘经讲记(二)》第30-32集:“缘起性空与性空唯名”。现在看来,他们就是以定心为禅,以澄澄湛湛的明觉心或其它意识心变相境界为真如。但当时还吃不准2,无法准确断定。这时恰好印某法师联系我,推荐新出版的三册《中观金监》给我。我便在某某寺小住半月后,南下回到住处。当即请购了《中观金监》展开学习,同时想到:印某师去过禅三,禅三究竟是井然有序的,还是导师被架空、会里像黑社会,一问便知。随即前往谘询,印某师提起导师,神情恭敬而感恩,因不便转述禅三中导师的开示,而只能就会里的门风、作派为我略作介绍。
回到住处,渐渐感觉自己被蒙蔽了,因而心生懊恼与恐惧,仔细思量并开始忏悔。随后用心学习《中观金监》,并同时重新学习《真假开悟》与《真假禅和》等法宝。在2015年后半年,小黄依然和我联系,但他说不过我,每次都改变说法。对于他上述邪见的简单辨正,将在全文第三部分一并给出。在15年秋天,又有好几个诽谤导师的学人与我接触,虽然我不断地强调导师法宝著作的胜妙与正确,然而作用不大。在此处,末学想分享一点:不必和这些人周旋太久,如果尽了该尽的救护,推荐了平实导师某某书,又分享了自己的理解,这就足够了。末学因为周旋太久,后来对自己的修行和世俗生活带来了挺多障碍。也就是说,心虽悲悯,但也要知道自己目前无德无力无能,暂时切断联系而远离方是上策。在此也奉劝一切正信学人,远离恶友。“恶友”一词,也是方便使用。请不要在心里恨他们,因为他们实在太可怜了!但却无力救护,因为你将导师著作推荐给他们,他们不会看,也看不懂,很难相应。而他们要引经据典,如果你没有从知见上思维贯通或博学论典,却并不一定能应付,反倒给自己心田里种下怀疑导师的不良种子。学法越单纯越好,好好拜佛,读导师与亲教师著作,在生活中行菩萨道,乃至发愿、回向,行四摄法,具足发起菩萨种性,这就够了。眼睛不必向外看,却要朝内看,知道自己的烦恼习气特点。
除了某教授与印某师的教导摄受,在此也特别感谢某地丁师姐、宋师兄,某地齐师兄,某地金师姐,某地朱师兄对我的护念和帮助!感激不尽!
在这部分的结尾,我仍想花一些篇幅感恩、赞叹我家同修张师姐对我的摄受。2016年我与我家同修确立关系,随后我便赠送《心经密意》给她。2019年春天,我简单给她提了无相思念佛菩萨这回事,谁知她便自己开始悄悄练习。2019年夏天,我带她去拜访大学老师某教授。某教授听她诉说生活中的一些烦恼后,就教她如何忏悔、回向。自此之后,我同修日日在家忏悔回向。我想说明的是:同修也是博士,但却没有我身上的骄慢习气,能够当即奉行善法。自那之后,我每天看著她,一天一个样,惊掉了下巴!同修2020年夏天正式皈依受五戒,现今练习无相拜佛勤奋不辍,早已能看话头、乃至开始参究。她从不说自己的体验,我之所以知道她在参究,是因为有一段时间她得出了一个答案,随后梦见导师、师母,梦见某教授为她指点。她只是告诉我指点的结果是“那个(答案)不对”。深受震撼,这是枕边人活生生的转变与受用!同修现在经常崇敬渴慕地提到导师,希望能去受菩萨戒,经常恭敬地提起某教授的摄受,也经常感激我,抢著做家务,“谢谢”二字挂在嘴边。每天不追剧了,改为学三乘菩提视频,也不爱香水、包包、大餐了,吃素很自得,自己攒钱护持教团,自己请购导师注解的《维摩》、《楞伽》……凡此种种。她有她的法缘,不可思议。我分享这些是想表明:如果你踏实勤恳,好好修行,导师与会里的菩萨入梦都会指导、护念你!事实上,导师与亲教师一直在护念我们,不是吗?无相念佛的法门不可思议!佛法的真切受用必须要切实去践履。不能像我过去那样只是口说一大堆,自己贪名、慢心深重、瞋恨多、触恼众生却全然不察。
三、学术界的状况与如何坚固正见
我身在学术界,了解学术界的一切作派与习气,也了解各种学说目前的流行程度。下面分享一些切身的感受和思索,并在此依据我的体会略微论说平实导师胜妙法宝的无比珍贵性。导师法宝的珍贵,原本用不著我说,只要您读过、思维,爱乐并信受,然后踏实做功夫,像我家同修一样,即可受用。但眼见很多熟悉的师兄师姐为邪见者蒙蔽,被割裂经论的学者蒙蔽,我觉得还是需要说一说。
大体而言,时下的学者,热忱追求真理的人,非常少。十八年在名校求学工作,在我看来,我的老师辈与同学、同事里面热忱追求真理的人尚凑不足一双手。所谓热忱追求真理指如下特征:有一定的思维能力(而不是自己擅长的文献、比较语言学的技能),勇于做好随时承认自己错误的准备,不要独断,不知之处不要瞎说,有一种急迫感和慨然……这些世间特征,具有的人很少。学术界像世间任何一处名利场一样,受制于它的运转规则。大部分学者只是由于个人际遇成为学者,最爱的还是名利以及如何在体制内扬名、弄钱。需要额外澄清的是:我所谓的追求真理特指追求宇宙人生的根本奥秘。学者有的通常只是学术追求或学术领域内有意义的探索,这些目标大多受制于时代的风尚,受制于学科内特定的规则,学术追求不等于追求真理。因此,在学佛与修行上面,根本不必迷信知识分子,他们就是普通众生,是否善根成熟、信位具足尚不一定,世智聪辩也未必能信乐随顺于佛陀甚深法教。学者对于佛经论典的心态虽然各有不同,但以下特点具有普遍性:
1.无比崇古贱今,只要是古代流传的派别与理论,就另眼相待。
2.大多数学者得意于自己擅长的那一套方法、工具,比如:文献学、历史学功夫,版本比较与考订,比较语言学。
3.科研方向极大受制于时下流行的,比如:挖掘藏传文献,大乘佛典的历史分期与思想演进。
4.学术圈的运作机制会“逼迫”学者创新,因而种种轻率的胡说八道很常见。
5.注重师承。没有独立自由的风骨,如果不追随一个大山头,好工作都不容易找到。博名博利,分工合作,也不过是将自己的派系发展壮大。裙带关系,朋比袒护最为常见。
6.心胸狭隘,对异见者打压严重,党同伐异严重。现在略说当代学术界最知名的两位唯识学大学者的科研状况,如下:
1.中国社科院某学者。可取之处:敢于批判印顺,宣导“大乘真是佛说”;敢于超越古代的宗派,宣扬“完整的佛教”;敢于批判日本的“批判佛教”。然而,这三个“敢于”却没有一个克竟其功。透过平实导师法宝看去,即知:若无实证,仅凭思维根本无法避免这种支离破碎。此人是享誉世界的唯识学学者,思维力极其强,透过思维断定:涅槃中有本际,有界。然而在“如来藏是有为、还是无为”上面,无法抉择;在《摄大乘论》中所说“阿赖耶识”与“非阿赖耶识”(无边善净功德聚集)此消彼长的关系上无法抉择。该学者不尊奉玄奘大师所传唯识,说出过很多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甚至落实于文字,比如:《楞伽经》是杂糅经典,是唯识与如来藏思想的杂糅,玄奘不喜欢这个经典,所以没有重新翻译,求那跋陀罗翻译得那么烂,玄奘都不重新翻译,可见玄奘不喜欢如来藏思想。又比如:中国禅宗也是上师第一,与西藏密宗一样,将师父的地位放在佛之上。又:神秀和惠能大师都是正确的,神秀传承了《楞伽经》,惠能更偏向《金刚经》。
请读者注意,这种言说和思考方式是学者最惯常的方式。在学者看来,大乘佛教的经典有不同的思想派系,比如:如来藏系、唯识系(特指阿赖耶识)、中观系。其实这些说法都出自这位学者所竭力批判的印顺,所谓的大乘三大系:真常唯心、虚妄唯识、性空唯名。学者认为不同的佛经论典派系可能交汇、可能杂糅,可能发展,故而对弥勒、无著、世亲的学说都采取一种思想史的态度,用发展演变的眼光来看待。比如:无著的思想没有如来藏因素,但世亲有。又比如:如来藏既是清净无为,又怎么能作为一切法生起的“亲因”呢?一切法生起的“亲因”应该是别别多样的种子,这样才因果平等。说如来藏生起一切法,那是“似梵我”的外道见解。也就是说,该学者反对印顺,只是出于无始以来对大乘佛法的一分清净仰慕,相信佛经论典是圆融的,并力图通过自己的思维来圆融。然而,在经典的分期、历史演进、大乘三大系、如来藏似梵化不纯正等等见解上,依然秉承了印顺的诸多看法;并且在自己的思维通达中,弄得佛法更加支离破碎。该学者出版了数部著作,其中两大册为体系性著作,意图囊括一切唯识学,但根本无法圆融,更无力彻底批判日本“批判佛教”的错误。
试问正信学人,这是对佛陀言教与菩萨论典的合理态度吗?学者们沉迷于自己的思考,耽著于自己的意识心见解,渴求著自己的见解可能获得的名利!当然,从发心上来说,该学者是真心爱乐大乘,否则也不会有挺多可取之处。但他会信受、乃至阅读平实导师法宝吗?我想不会!因为导师著作的风格会让他迷惑不解。因为导师是从自心流出,依著证量而援引经论,而不是分判思想发展时期或将佛法支离破碎开来啊。
如果读者想提纲挈领地获知印顺割裂佛法的惯用伎俩以及对其的批判,可查阅正觉教团电视弘法节目《入门起信(二)》第121-125集:“大乘秘密句的辨正”。如果读者想提纲挈领地获知日本“批判佛教”的主张以及对其的批判,可参阅《正觉学报》第四期的学术论文:〈“批判佛教”之“基体”论谬误剖析〉。
2.上海大学某学者。可取之处:从来没有诽谤如来藏思想,无比尊崇玄奘大师。他说自己不碰如来藏思想,因为如来藏是另一套体系,自己只研究唯识学。他解释不清阿赖耶识与真如的关系。你如果引经据典告诉他“阿赖耶识就是如来藏”,他不会相信,因为执取于经论的文字表相,他主张阿赖耶识是生灭法。该学者目前致力于译注唯识经论,但依文解义中尚有很多关键盲点。任何没有实证的人都不可能透过思维看透经典背后的真实义理。略举一例:平实导师法宝告诉我们,第八识并不是种子集合体,而是有其现行功用的心体,有其了别性,这正是[明心及]眼见佛性的菩萨能现观的“本觉”。但经论中有时也称呼“[能执持]转识种子”为阿赖耶识3,学者往往死于句下,便以为第八识只是种子集合体。
现在略说民国时代内学院的唯识学研究者的过失:
1.内学院的唯识学研究总体处于一种焦虑意识中,与日本人想“脱亚入欧”的心结一致。身处近现代救亡图存的大环境中,他们想让中国思想与西方思想对话。他们理解的唯识学是一套哲学思辨体系,没有实证的内涵。他们极度排斥中国佛教,因而极度诽谤中国传统佛教的核心经论:《楞严经》与《起信论》,否定如来藏思想。净土宗祖师印光大师当年就破斥过他们。可惜的是,今日还有某地师兄退转后,追随作古学者,开口诽谤《楞严》与《起信》。须知在学者中,现今诽谤这两部经论的人也不多了!
2.身为始作俑者,他们开始挖掘藏文中的论典与各派中观、唯识思想。逐渐成为风尚,导致学术界的很多年轻人开始研究藏文论典或应成、自续派中观。这也是国际、国内学术界的运转使然。原本这些东西在古代已经经过玄奘大师、证悟禅宗祖师驳斥并淘汰进历史垃圾堆,只在西藏一隅流传,但经过现代学术的包装,越来越多研究藏传中观见的著作会问世。每问世一种论著,都会给学术研究创造很多饭碗,都会使得年轻学者逐步深入,以为时尚,趋之若鹜。真实义佛法的弘传[在五浊恶世]必然伴随这些现象,也是众生业力使然。诚可悲悯!(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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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编案:211工程(英语:Project211),俗称“211院校”,是指1990年代起,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针对中国高等教育发展所策划、实行的一项战略性政策。“211”的含义是“面向21世纪、重点建设100所左右的高等学校和一批重点学科的建设工程”。https://zh.wikipedia.org/wiki/211%E5%B7%A5%E7%A8%8B
2编案:“吃不准”意指“捉摸不住;把握不定”http://xh.5156edu.com/html5/173571.html
3《瑜伽师地论》卷12:“能执持转识种子阿赖耶识。”《大正藏》册30,页340,下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