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目 琅琊阁若欲跟随释印顺,释印顺尚敬而远之
唯在建立自身于大乘法权威性的释印顺
释印顺毁谤大乘的三个手法虽如前说,然而他实际操作时可是相当细腻高明,他永远不像琅琊阁等人这般的拙劣。释印顺有时会(采取不与人冲突的方式)藉由结合历史现象(因素)来替他自己发声(代表这不是他胡诌的,至少有历史事件),以(假造客观性)方便植入「大乘非佛说」的主张(他要让人觉得这就是事实),这正是让琅琊阁昏头转向的「佛教历史、经论源流、理论体系」(这也归类于释印顺第一个「切割大乘法」这手法之中)。
释印顺虽极度厌恶大乘法,然他却用尽心思、时间来替大乘经论注解、注释,他的目的是要藉此让外界知道他释印顺是完全了解大乘法的,以建立他在大乘法上无可驳倒的绝对权威性(这和琅琊阁畏畏缩缩还匿名攻击的模样是大异其趣。当然琅琊阁学力不足,无能造疏论、注释,也是路人皆知的事实;所以他才要一直巴着学术界的破法凡夫不放)。而且,无论当代学人是赞成他还是反对他,释印顺有时都还会对他们进行评议(不是赞同释印顺就没事);尤其对那些模仿他抨击大乘法的人,虽以释印顺之「学说」为他们的中心思想,可释印顺不但不领情,有时还会主动强势批判(刻意挑起攻击,即使本不的事),以大乘法来破斥这些受他影响的人(变得好像是释印顺在「维护大乘」),如是树立他在诠释大乘法的绝对权威性(即释印顺的想法应该是:真要评论大乘,也唯有我释印顺可以,大乘法只有我才懂,你们大家不必多嘴)。
然这个不可一世的释印顺遇到大乘正法师 平实导师以法主的高度智慧及甚深威德来谴责他的恶见时,释印顺退缩了(而且从一开始就退缩了);在 平实导师不断辨正斥责下,这个自认大乘权威、阿含专家的释印顺,从此变成了不再、不肯、不敢回应的沉默路人,以此直至死殁。
一个万分忌惮恐惧法主平实导师到了极点的释印顺
为什么眼里容不下一颗极细金屑的释印顺,这么吞忍法主 平实导师对他的斥责呢?为什么如是忌惮而不发一言一语来回应呢?这原因无他,因为他本知(猜测)会有实证者出现,只是他无法确定他是否会遇到。当初他的老师太虚法师虽未亲证实相,不能贯通佛法,然所说的大乘理仍对他造成了一定的压力,他实际上都不好辩驳(他在为太虚作传时,有老实记录下来。所以当年太虚批评他的大乘三系说时,释印顺还赶快去解释;当然聪明的释印顺本来就知道太虚绝对不会同意,只是后来发展为连点情面都不肯留给他,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即始料未及)。因此他终究会想:如果有人是亲证了大乘法的,又会对他如何呢?必难招架。于是当吾师 平实导师在《楞伽经详解》以雷霆万钧之势来抨击他时,他看了之后不得不服(平实导师所着的书籍都会寄给释印顺)。释印顺非常熟悉《楞伽经》的意旨(说明古今中外之一切外道所说所着一切论、一切思想、一切学说都非真实自心现量,皆为大乘佛法所破),他在详读 平实导师的注释后(平实导师又以更加文言的方式来注解,此更摧伏了释印顺的慢心),就认定 平实导师就是他在等候的人(实证大乘者),于是他不再作任何矫辩,他很清楚绝对不可能翻出 平实导师的手掌心(释印顺知道真菩萨的本事)。
释印顺本来的如意算盘是世上没有明眼人(即有学有证者)时,他就可趁着乱世来搅乱佛法;然既知 平实导师出世弘法,释印顺就不想和亲证真实如来藏的 正法师交手(更何况他知道大乘法虽被他切割,本质还是一整体,可以互通),虽然他难以确知 平实导师的证量,但他可不愿冒险涉入与 平实导师之间的论战,以免毁掉他辛苦所造数十册(破坏正法)著作的心血而功亏一篑(这策略应在他入胎前就已确立了吧?)。然而他的门人并不知其中梗概,所以他从无认可他的子弟,遑论琅琊阁等人(弟子们没人知道释印顺真正的心意,无法和他一起共话如何巧说扭曲大乘法)。
释印顺自承已知大乘法是一体相通
如前所说,释印顺很清楚大乘佛法是一体的,大乘经典所说的「真如、如来藏、第八阿赖耶识」是互通的 [释印顺,《以佛法研究佛法》:【然依《胜鬘经》、《楞伽经》的抉择开示,如来藏,不外乎真如—法界、法性、空性、实际等别名。无着的《庄严论》也说:「一切无别故,得如清净故,故说诸众生,名为如来藏」。坚慧的《宝性论》(或说世亲造)也说:「佛法身遍满,真如无差别,皆实有佛性;是故说众生,常有如来藏」。「见实者说言:凡夫圣人佛,众生如来藏,真如无差别」。原来,无边德相庄严的佛法身,只是真如(法界等)离垢所显。真如是绝诸戏论的,无二无别的(所以不容拟议),所以在见实者─现证法性者的证境来说,这是没有凡夫,菩萨,佛的差别。在真如遍满无差别中,可说众生有如来藏了。】正闻出版社(竹北市),2013年1月修订版一刷,页289-290。],是依于一体而有多个面向的说法。当释印顺个别解释经论时,他可直接说这本来清净心是如来藏、是真如,他从来不会硬拗说此非彼;然而这点琅琊阁并不清楚。释印顺也不会强说「大乘佛法是要亲证真如法性而非是证真如心体」,因为他知道真如自性是依真如心体而有的 [释印顺,《大乘起信论讲记》:【真如是一味平等,从来即离此一切差别(染)相的。所以离一切法差别相,因为真如心体,是「无(有)虚妄心念」的。众生的心体本净,本无虚妄心念;若无虚妄心念,当然没有一切法的差别相,即是真如平等性,所以说:「当知真如自性,非有相,非无相……非一异俱相」等。这是说,真如自性,是离四句绝百非的。】正闻出版社(竹北市),2000年10月新版一刷,页81。],他也读过《成唯识论》,他必然清楚 玄奘菩萨的意思是真如法性必依于心体而得显示,此心体必是常住心体,不是琅琊阁诬说的「生灭心」,而真如法性仅是这个心体的真实性与如如性(故合称真如)。即此真如法性的所依就是真如心体,本来如是(虽然释印顺讨厌这心体,但他不须因此而掀起法战,因为他知道这中间没有任何淆讹的地带可说。然琅琊阁对此一样不清楚)。
琅琊阁以《成唯识论》来牴触大乘经典必适得其反
当琅琊阁启动了以《成唯识论》来挑战一切大乘经典时,就已经证明他必然错解论义,因为对大乘佛法典籍的语文理解能力以及法句逻辑思惟能力显然都尚待加强的琅琊阁,如何能正确解释地上菩萨智慧方得全解的巨论?释印顺如果还在的话,必定认为这些人有勇无谋。《成唯识论》的高度虽然毋庸置疑,然而妄以《成唯识论》来否定经典,必然无人可轻易接受(因为《成唯识论》之所说绝对不会违背 佛所开示之一切大乘经典的真实义,所以琅琊阁等人必然误解《成唯识论》,再加上事先毁谤大乘经典以为自己开脱)。佛弟子都知道菩萨所造的论不能压倒 如来所说的经,一切菩萨皆不能违背 佛陀所开示之正理而自行依文解义,何况能驳斥 世尊在经典中之所说?因此若发现论典与佛经有所牴触,必是自身误会(然琅琊阁只求毁谤 师父,不愿好好阅读思惟以解错会)。而且,当琅琊阁所谓的「辨正」牴触了经典后,等于就要被迫使出毁谤经典的恶招,即是亮出底牌曝露自己「大乘非佛说」的立场;从此之后,必然只能连续使出「这部经不是佛说、这是后期的经论」等说法,其他再也无可能为(释印顺很早就知道这方法绝对行不通,愈是如此荒唐「辨正」下去,所否定的大乘经典只会越来越多)。
而且琅琊阁特别选取《成唯识论》来作「辨正」,其实是受到 法主重视这部论的影响(然琅琊阁并不自知。或说他慢心深重、一身傲骨?越说此论难以理解,他越不服?);然此选择对他要达到的目的来说只会适得其反(虽然一开始似乎有点效果,但随着时光流逝,他的语文能力、解读能力、综合大乘旨趣之能力都会被自己无情地曝光)。当琅琊阁扭曲《成唯识论》的说法唐突到大乘经典时,无论他如何极尽扭曲言说,并且绕过论中真义,以呈现他要破坏正法的恶见,也还是无法尽除大家心中的疑惑:为何琅琊阁「辨正」法义,总是要以否定一部又一部的大乘经典为前提?(随着「辨正」一篇篇出来,这现象会愈是频繁。)必须以此作代价,才能了解这论的意思?(然实际上只会错解,这自然使得说者、闻者双方都不懂。)当知这不是有智的学人们内心可接受的,因为大家必定接受 如来在经典上的说法。
琅琊阁否定了《楞伽经》之后,《菩萨璎珞本业经》、《大乘起信论》也在他反对之列。琅琊阁还忘了说的是《大般若波罗蜜多经》(真如出生诸法)、《金刚经》(「应无所住而生其心」的无住心。此经含在《大般若波罗蜜多经》600卷中)、《大方广佛华严经》(心、佛、众生,三无差别)、《楞严经》(常住真心性净明体。五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本如来藏妙真如性)……;至于《成唯识论》也是如此(然有人看不懂却说他看得懂)。这些都是为了要支持琅琊阁的「琅琊阁真如」成立就必须毁谤的大乘经论。毁谤后,来世还想能再得到人身吗?这是要随顺琅琊阁说法者所须付出的代价,也就是支持、信受、拥护他的代价。当有人这样(谤佛、谤法,现在又跟着毁谤大乘胜义圣僧 平实导师)时,请自问:真的值得吗?
虽然大众一开始还没意会过来:这琅琊阁是在教人如何毁谤大乘!有些人也被琅琊阁矫情的文字煽动(被唬得团团转),然在 正法师出面破斥点醒后,大家就会渐渐了解事情的真相;这时若听到「你跟着琅琊阁毁谤大乘经,一定下地狱……」,就吓得全身发抖了(纵使还能嘴硬回个几句,然若善根未泯,回家想想后,还是会去佛前乖乖地说「弟子不敢再毁谤大乘经了」);然而琅琊阁见不及此(之所以会在网络上形成一定程度的轰动,无非是大家基于琅琊阁乐于爆料的心性,不是因为他论辨的法义正确与否),实可怜悯。
释印顺破坏大乘法之恶念与狡狯之作法
释印顺破坏大乘法是有其策略的,并非随兴发文议论(琅琊阁实际上又是以事相的指控为其文章的主体,释印顺更不会作这类的事;释印顺要显现的是他高高在上不同于凡夫众生的姿态,他哪肯来流言蜚语!虽然释印顺很会中伤佛法,但他不会作编派善知识的事);例如他会去铺陈为何要将大乘法分成三系(说明其分系之合理性),由于他知道这三系实际上相通性很高(实难切割,他自知作得过火),然他自以为聪明,又已先熟读了大乘典籍─他是以破法的心思来努力阅读,所以他会记得经论说过什么:有的地方可用来模糊对方支持大乘的论点,有的地方则可以扭曲其真实义;有的难以回辩的地方则可先提出来,再顺便夹杂扭曲的评论以减弱其影响力;释印顺可是个心思极远的破法者。
比如释印顺并不直接排斥如来藏,他是用「含蓄」的方式来否定如来藏乃至一切大乘经 [释印顺,《如来藏之研究》:【如来藏tathāgata-garbha说,是「后期大乘」(经)的主流,经「初期大乘」的演化而来。「佛法」而演化为「大乘佛法」,根本的原因,是「佛涅槃后,佛弟子对佛的永恒怀念」。】正闻出版社(竹北市),1992年5月修订一版,页9。],譬如他会在评议唯识宗时先说「在唯识宗初期的无着与世亲菩萨,解释唯识道理时有谈到如来藏」[释印顺,《以佛法研究佛法》:「再依唯识宗来说如来藏:唯识学者,在初期的无着、世亲时代,本来还多少说到如来藏,但到了护法他们,几乎没有谈它……。」正闻出版社(竹北市),2013年1月修订版一刷,页330。],然后再从 护法菩萨来作抨击,说「唯识到了后期,就几乎不再提起这如来藏了」[释印顺,《以佛法研究佛法》:「再依唯识宗来说如来藏:唯识学者,在初期的无着、世亲时代,本来还多少说到如来藏,但到了护法他们,几乎没有谈它……。」页330。]。而且释印顺知道 玄奘菩萨的《成唯识论》拥护《楞伽经》(所以将《入楞伽经》的偈颂放在《成唯识论》中),因此他不会强说《成唯识论》与《楞伽经》无关(极容易被人找到反证故),更不可能像琅琊阁高举《成唯识论》而又同时否定《楞伽经》(因为这明显不是事实,其论述必定违背世间逻辑而无法成立)。然琅琊阁对大乘经论的阅读都是不如理作意而仅以搜寻自己想要的字句方式,囫囵吞枣、浮光掠影,便不知上述所说。
又释印顺也不会像琅琊阁直接否定「亲证第八阿赖耶识心体为大乘真见道」,因为这等于是宣告自己辨正失败(即譬如有人不肯接受辨论的结果而在要离开时所撂下的气愤结束语),他知道大乘真见道是证真如 [释印顺,《华雨集》第一册:「触为得正见,故以真见道,现前得真如,所以亲领受。……中国的禅者,欢喜说开悟,或说大彻大悟了,然证有一定的标准,悟的意义,可浅可深。亲亲切切经验到了,真正的体验到了真如法性,才可叫证。」正闻出版社(竹北市),1993年4月初版,页259-260。],他也知道大乘经中开示真如如来藏就是阿赖耶识 [释印顺,《华雨集》第五册:【在佛教教典发展史所见,起初,如来藏是「如来藏(真)我」;后来,与心性本净说相合,成为「如来藏自性清净心」;迟一些,如来藏与阿赖耶识相合,而有「如来藏藏识心」,如『楞伽经』。】正闻出版社(竹北市),1993年4月初版,页117。],所以他本于一贯的狡狯作法,切割大乘为三系,然后说「如来藏与阿赖耶识,来自不同的思想系」[释印顺,《印度佛教思想史》,正闻出版社(竹北市),1993年4月五版,页367。],如是藉由诬谤大乘为「思想」来否定大乘法的实证。为什么释印顺要这么辛苦铺陈?因为他要刻意让人感觉大乘法是学说、思想,会依着各个时代人们的想法而不断地演进(变异、调整),这目的无非也是同时要令大乘法的「实证」变得不确定,让人堕入他这「大乘非佛说」的恶见中(就在一个又一个毒药碎片渐渐渗入水中,最后让喝水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完全中毒;即使中毒不深者,也会对大乘法永远保持戒心)。(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