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释印顺说佛法之宗本“我说缘起”而已
释印顺在《无诤之辩》中说:
佛法之宗本,“我说缘起”而已。……然无我云云,不仅以建立因果,亦即以显缘起之寂灭。故缘起为宗而有二途:一依因果必然之缘起律,现为因果历然之事相,则缘起法与缘生法也。一观缘起有,不取法相而悟入本性之寂灭,则有为法与无为法也。此二者,世尊并即缘起而开示之。1
很多人读到这样的内容,并不知道释印顺的说法有何错误。但是,只要我们依据佛法的正理来看,就可以知道释印顺的说法有非常严重的错误。
释印顺认为整个佛法之宗本唯有缘起法而已,而他所说的这个“缘起法”就只是现象界中因缘流转的轨则定律,并且他认为缘起法与缘生法只是因果轨则定律与呈现出事相的差别。然而,有为法就是有生有灭的缘生诸法,但释印顺却说:只要不取“缘起有的法相”就是悟入了“本性寂灭”,那就是无为法了;这也就是说,他认为佛陀说法 49年,说来说去就是只有缘起法的因果律及所呈现出来的世间种种事相罢了,所以他认为不取缘起之法相即是寂灭。释印顺这种说法是天大的错误,很显然他完全不懂缘起法与缘生法的真实义!经典中的“缘起法”这三个字,有时说的是十二因缘法中藉缘而生起的“缘起所生法”,因此有的经典翻译为“缘生法”,就是指没有自在体性的世间诸法,也就是所谓“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的十二有支诸法,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 46〈菩萨品第 12〉:“十二支缘起法。善现!此等名世间法。”2 有时则是讲十因缘法所说能“藉诸缘生起三界一切法”的根本识,也就是齐识而还不能过彼的涅槃本际,祂是三界一切法能被藉“缘”现“起”之本体,譬如《杂阿含经》卷 12:“缘起法者,非我所作,亦非余人作。然彼如来出世及未出世,法界常住,彼如来自觉此法,成等正觉,为诸众生分别演说,开发显示。”3 所以才说真正的缘起法是甚深极甚深、微妙极微妙,非二乘人所能如实理解及现观,更不是如释印顺这等否定第七、八识的六识论者所能了知的。
佛法之宗本是能生万法的第八识如来藏,祂是一切法之所依,正如〈正觉总持咒〉所说:“五阴十八界,涅槃如来藏;般若道种智,函盖一切法。”就是告诉我们,宇宙也好、我们所生活的器世间也好、众生也好,乃至是我们自己也好,总之,现象界一切法(函盖五阴十八界及其展转衍生的一切万法)的背后,必定都有这个根本因“实相法界——涅槃如来藏”同时存在。佛教界不如实了知五阴十八界的内容由来已久,若不相信,可以去问问诸方大师;虽然现在网路很方便,大师们只要上网去查一查,然后就可以回答您:色受想行识就是五阴,六根、六尘、六识就是十八界;所说文字名相可以正确无误,但是他们却不如实知五阴十八界真正的内容是在讲什么?长久以来,佛教界不仅普遍不知道五阴十八界的真实义涵,也无知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的内涵,更不用说是修行方法与次第等等,这些基本的佛法正知见都已经失传很久了。尤其是从元朝之后,几乎各朝各代的皇帝都尊崇喇嘛教,把西藏喇嘛教当作佛教、把喇嘛奉为国师,甚至还会打压正统佛教的弘传;因此,五阴十八界的真实内涵及其与修学佛法的关系及重要性就越来越鲜为人知,乃至被完全忽略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喇嘛教邪谬的教义及怪诞的行门。
“念咒”是喇嘛教所著重的行门之一,但喇嘛教的“咒”与佛教完全不相干,喇嘛教的咒是作用在事上,佛教的咒则是在标示佛法的理上,喇嘛教冒称为佛教的“密宗”,但喇嘛们却不知道佛教真正的咒其实是指佛法的总持、纲要,譬如〈正觉总持咒〉。所以在佛法中,咒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行者对佛法的忆持,虽然持诵时也能感应护法善神前来护持,但绝不是像喇嘛教念的那些鬼神咒,只是为了招唤与喇嘛教各种不净法相应的鬼神,用来感应驱使这些鬼神“办事”,譬如喇嘛教用来诳惑众生的“财神法”,乃至恐吓世人的“诛法”等等所使用的“咒语”,况且喇嘛教所驱遣的鬼神层次通常还远低于中国传统的道教呢!只是喇嘛教擅于包装仿冒,所以若无佛法正知见者就会被喇嘛教误导,而把修学这样的外道法认作是在学佛。看看宗奉喇嘛教的清朝近代历史,就能看出喇嘛教欺诳世人的事实;当太平天国祸乱导致八国联军侵华,联军将要攻入北京之时,紫禁城内掌控政权的慈禧太后,事急了就只会哭哭闹闹,要不然就拼命“念咒”。慈禧太后和李莲英,都相信喇嘛教“活佛”秘密教给他们的那个号称不可思议的密教“神咒”,说一天要是能够念此“千里杀人的灵咒”七十遍,就可以把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皇、德国的威廉大帝……等,统统给咒死 4。八国联军算什么?慈禧太后有了喇嘛教的咒术,向全世界宣战都不用怕了呢!只是结果却成就了血泪斑斑令人不忍卒睹的悲惨历史。庚子年 8月 14日,联军攻破北京,因为掌握权力的大官载漪、载勋,把京城的九个城门紧闭著,城内居民无法向四郊逃难,造成死伤累累。结果喇嘛教的“千里杀人的灵咒”还真能杀人,但所杀的不是在千里外慈禧想杀的英皇、德帝,而是近在咫尺的千万无辜百姓,这也是喇嘛教祸国殃民的血泪历史中的一小部分。
也有很多人,学佛三、五年,就想盖庙弘法,说佛法他全都懂:无非就是四圣谛、八正道、三十七道品……。自恃聪明伶俐又复饱读经论,如果请他讲解五阴十八界的内容,他可能也觉得那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在讲蕴处界而已;可是他所说出来的内容只是经论中开示的文字名相,不但自己不如实知其内涵,更无法能让人如实了解、现观而亲自证实其虚妄性,原因就在于他并没有如实了知与理解蕴处界的真实内容,更遑论能如理现观五阴十八界的虚妄,若不知有涅槃本际、不知蕴处界的虚妄,就不可能断我见,自己都没有断我见当然不可能帮助他人断我见。当然他更不会知道以第八识如来藏为蕴处界诸法根源之前提,所说的五阴十八界其实已经函盖了三界一切法,所以这个五阴十八界函盖的范围包括宇宙、器世间、有情众生等三界一切万法。因为不能如实知的缘故,乃至请他用一个字来解释五阴十八界,他都不知道该讲哪一个字!其实,上过正觉禅净班的学人们都知道,这一个字“我”——众生我、假我,何难之有哉?但是,这可是真的难倒诸多佛法知见错误的大法师、大居士们。
平实导师带领正觉教团出来弘扬世尊正法,就有人批评正觉讲五阴十八界,说这个法太浅了。但真的浅吗?看看那位被佛教界尊为泰斗的印顺法师,他因为信受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而把第七识、第八识否定掉了以后5,他所谓的十八界就只是徒有名相,根本不具十八界的真正内涵,因为不论他再怎么聪明会狡辩,否定了第七识,那么十八界就少了意根界,就只剩下十七界 6,因此佛陀所说的十八界他当然不能了知也不会信受,但是又不能公然违背阿含圣教明白开示的十八界法,因此就衍生了如他在《般若经讲记》中说意根是物质、是脑神经的胡言乱语;圣教中说,意根末那识是贯通三世、恒审思量处处作主的心,当然不会是物质色法。佛法说六根触六尘而有六识从第八识中生起,这六根、六尘、六识就是十八界,释印顺把六根中的意根第七识否定之后,结果当然只有十七界。而且更糟糕的是,否定了意根之后,紧接著的问题是意识要如何生起?意根是意识乃至前五识的俱有依,意识是要依于意根触法尘才能从第八识出生而有,没有意根就没有意识乃至没有前五识的现起,但是这个道理,释印顺虽然号称“导师”却是完全不懂。这样的“导师”既没有修证三乘菩提的正确知见,更没有佛法中导师该有的实质内涵,因此只能将导众生在三界生死中不断流转,甚至误导众生同犯谤佛、谤法、谤胜义僧的大恶业而沦堕三途;多数学人却被释印顺这个“导师”的虚名蒙蔽而信受不疑,所以佛法的没落是有原因的,其大过者就在于假名善知识也。再者,十八界里面没有阿赖耶识,因为阿赖耶识是第八识,是祂出生了十八界诸法,当然阿赖耶识不在十八界里面;而且十八界的每一界,都是所生之法,但是阿赖耶识不是所生法,祂是本来就在、法尔如是的本住法,所以阿赖耶识不在因缘法之中,祂是诸因缘法生起的根本因,但释印顺却否定了这个根本因的存在,那他岂不正是执诸法无因而生的无因论外道吗?第八识是佛法的根本,并且是五阴十八界之所从来的正确八识论佛法内容,这些都是修学佛法该有的知见和常识,学佛人如果没有这些基本常识,就会被这些假名善知识的外道们所蒙骗,就没有实证三乘菩提的可能,佛教当然就会没落了;因此说六识论等外道邪见必须从佛门中剔除,才能真正复兴佛教而利益广大今时及后世的佛弟子。
佛教跟其他宗教最大的不同,在于佛教阐释了法界实相的真实存在——依于这个实相心第八识而生显了一切万法(包含有为法与无为法),而这一切有为法与无为法其实都是缘起所生及所显,因为这一切法都是由第八识藉众缘运作下才能直接、间接乃至展转出生及显现;并且,佛所教导的三乘菩提诸法都是可以亲证及现观的,绝对不同于其他宗教对于法界的真相只能流于妄想和猜测;一般宗教只知道现象界的有为法,虽然有些也会想到一定有一个万法的本源存在,可是却不知道这个万法的本源到底是什么。这个万法的本源就是第八识如来藏,经中有时因为祂于六尘诸法离见闻觉知且不作主的体性,故以无为或无为法来指称这个不生不灭的真心;而三乘涅槃的实证也都不能离于这个第八识心,因此说涅槃如来藏亦是三乘菩提之总持。所以佛教的所说,不是只有现象界的缘起诸有为法与无为法而已,还有涅槃如来藏这个无为心体本身;如来藏心体这个无为法才可以称为寂灭,因为这个无为法即是不生不灭的涅槃,而涅槃才是真正的寂灭、真正的无为。释印顺把意识心不执取缘起法相就当作是无我,称之为“缘起之寂灭”,这是错误的说法!释印顺连意识是虚妄不真实的这个我见都没有断除,竟然还妄想自己能够“不取法相”!而且他所谓的“缘起之寂灭”,其实只是断灭见的无因论恶邪见,因为他否定了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则现象界所有的缘起法都将是无因唯缘而生,然后又无因唯缘而灭,那当然只是断灭而不是寂灭,又何来“本性之寂灭”可说?涅槃寂灭是以涅槃本际第八识独存时的非境界之境界才有寂灭可说,当他否定了第八识的存在,本质即是断灭,既非涅槃即是空无而非寂灭。释印顺否定了第八识这个无为的存在,就只好把有为法与无为法揉成一团,妄想用有为生灭的缘起所生法去函盖他想像中的“寂灭的无为法”,而说:“此二者,释尊并即缘起而开示之。”7然而佛经显然有说缘起法,也有说如来藏这个无为法,虽然如来藏这个无为与诸法同时存在,但是一切的缘起所生法皆是由如来藏这个无为所生,因为如来藏这个无为不是缘起所生法,而是缘起所生诸法的根源本际;因此应该说,没有第八识这个无为就没有缘起诸法。因缘和合而有,因缘散坏则灭的缘起诸法,必须依于实相法才能有缘生、缘灭,此实相法即是涅槃如来藏,而涅槃如来藏就是不生不灭的无为;也就是“假必依实”的道理,无人可以推翻。
佛陀三乘菩提的说法,都是法同一味的八识论正理,都是说一切生灭的有为法与不生不灭的第八识这个无为是同时存在的,二者是不一不异的,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缘起所生的有为法能离开第八识这个无为而独自存在,只是初转时期对于涅槃本际这个无为,佛陀都是隐覆密意而说。老子是中国道家文化的顶尖人物,他的思想虽然无法实证万法本源的第八识这个无为,但以他过人的世间智慧已推想到应该有个宇宙万有的根源存在,因此老子称之为“道”,所以他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8有人读不懂而断句错误,成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就是不知道老子说的“有”与“无”是在讲什么。其实此处老子说的“有”与“无”都是指称“道”——“无”,是天地的本始;“有”,是万物的根源。因为老子是依于臆想推测而认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个天地万物之始的“无”与“有”就是老子穷其一生所追求的“道”。当然老子所说的“无”,绝对不是没有的空无,而是超越阴阳之有的那个“道”,或称为无极。只是老子不知道他所追寻的“无极”就是第八识如来藏这个无为,但他以逻辑推想而知一定有这个“道”存在;其实老子弄不明白的推测,用佛法就可以很清楚地开显出来:这个“无”就是万法的根源——有情各自皆有的第八识如来藏,依于祂所含藏的有为性及无明与业种,因此有六根、六尘、六识的出生及现起,乃至展转衍生出宇宙万物等一切法,这都是三界有的法,而“有”从哪里来?从“无”而来。这个“无”就是第八识这个无为心体——涅槃如来藏。
平实导师常说:“真正的菩萨都是脚踏两条船,一个是实相法界,另一个是现象界。”菩萨因为能够转依于这个不生不死的实相心,如是游戏人间而于生死轮回无有恐惧,这样才能内门广修六度乃至十度万行,普度一切众生的同时,渐次迈向无上正等正觉。修行人如果不相信有如来藏这个真实不可思议的无为,则他再怎么修行,都将于内有恐怖,于外也有恐怖,那就绝对无法证得能出离三界生死的解脱果。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若是他不相信有涅槃本际这个真实法在,则他一定会想到当他灭尽了生灭无常的蕴处界诸法后必定会成为断灭,因此他的我见、我执就无法断除。然而,佛法并不是只有讲现象界的缘起性空、一切法空,因为那只是蕴处界所呈现出来的空相,空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有为虚妄法,而这些虚妄法正是从实相法第八识空性心中出生的,万法的出生不可能凭空而有,一定要有一个含摄无为与有为的实相法,这就是假必依实的道理,所以平实导师说如来藏这个第八识实相心是真实如来藏,因为祂是真实存在而不只是名言施设。
学佛一定要把空性与空相分清楚,空性即是能生万法的第八识如来藏,空相则是五阴十八界等现象界诸法,空相是因于空性而有。把这个定义分清楚后,再来读《大般若经》所说的“一切法空”就不会有疑惑。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 449:
〔佛曰〕“善现!是菩萨摩诃萨护正法时应作是念:‘我不为护一佛、二佛乃至百千诸佛正法,普为护持十方三世诸佛正法,令不亏损。’”
时,具寿善现白佛言:“世尊!何等名为诸佛正法?是菩萨摩诃萨云何护持不惜身命?”佛告善现:“一切如来、应、正等觉,所觉所说一切法空,如是名为诸佛正法。有愚痴类诽谤毁呰,言此非法、非毘奈耶,非天人师所说圣教,修行此法不得无上正等菩提,不证涅槃究竟安乐。善现!是菩萨摩诃萨护持此法不惜身命,恒作是念:‘诸佛所说一切法空是诸有情所归依处,菩萨修学速证无上正等菩提,拔诸有情生老病死,令得究竟安乐涅槃,故应护持不惜身命。’”9
平实导师出世弘法,就是讲《大般若经》所说的一切法空诸佛正法,也就是函盖二乘“一切法空相”的大乘“一切法空”,其真实义理是说生灭无常的三界一切法都是如来藏这个空性心所生、所显,将三界一切法摄归于真实心如来藏来看时,一切法皆是这个空性心的部分体性、皆是这个空性心所含藏的功能差别,因此“一切法”与“空性心”其实是不一不异的,这才是真正的“一切法空”,可是常见与断见论者却皆大骂为邪魔外道,原因何在?原来常见论者,包括密宗的红教、白教、花教三派,以及佛门所有错悟大师在内,表面上虽然不一定否定第八识之名称的存在,然而却是错认意识心就是流转三世的主体,就是真实常住的真如,因此不能接受“意识是虚妄法”的一切法空;而断见或兼具常见的六识论者,包括释印顺及应成派中观黄教的宗喀巴、达赖喇嘛等人,既不相信有第七识意根及真实的不生不灭之第八识,又执蕴处界缘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无因论、断灭论邪见,当然更不能接受善知识所开示以第八识为根本的一切法空之真实义。佛法说蕴处界一切法空相,意思就是五阴十八界是虚妄的,五阴是色受想行识,意识就是识阴所摄,所以意识当然是虚妄的。当常见论者听到“意识是虚妄法”的时候,一定会跳脚:这还得了,竟然说“意识是虚妄的”,没有意识我要怎么过活啊!尤其是喇嘛教所说、所证都是意识境界,如果承认意识是虚妄的话,那号称最高级、可以让人即身成佛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就现出原形而证明纯是意识虚妄想像的境界,不是真实法,那就等于喇嘛教所有的法,都是欺诳众生无一真实,全部都是妄想的虚妄法!而否定第七、八识的六识论者更是绝对不信受诸佛正法,六识论者就是因为不信受佛陀以八识论为根本所说的“一切法空”,所以他也一定要执取意识的全部或一部分,乃至建立种种虚妄想像的法作为不坏的常住法,因此就有如同释印顺所说的“细意识”或如达赖所谓的“极细意识”,乃至有虚妄建立“业果报系统”或观想所成之“明点”作为不生不灭法、常住法;因为若没有一个真实常住的法恒常存在,就不可能有下一世的五阴出生,有情的三世轮回就不能成立;因此,即使是断见者也往往怕被说是断灭论而另外虚妄建立常住法,以致双具断常二见而不自知。然而,佛法所说能贯穿三世的常住法,绝对不是生灭的第六意识,而是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如来藏,意识有生有灭只能存在一世,这个事实具有世间医学常识与智慧的人都能了知,六识论者假如不摈除邪见回归八识论正理,那他就永远是如同喇嘛教的外道学人,而不是佛教中的学人;所以,“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八识论正理函盖了三乘菩提的真实义,这才是唯一真理,也是唯一的一条成佛的道路。
又释印顺说的“依因果必然之缘起律”10,他要讲的是“有因果的事相存在就必然有缘起律”,或是说“先有缘起律而后就会有因果的事相出现”?这部分他并没有清楚地说出他真正的想法,但事实上六识论者也没有办法讲得清楚;因为不论因果事也好,缘起律也好,都要有一个所依,这个根本所依就是无为的涅槃本际——如来藏。如果否定了如来藏而说有因果事、有缘起律,那是都不能成立的。
平实导师出来复兴佛教救护众生,就是要破斥邪说弘扬正法,那么正法是什么?佛教界各道场都说他们也有正法,可是说出来的却都是相似像法,甚至是外道邪法,这就是佛教衰微的主要原因。所谓正法即是第一义谛的大乘佛法,大乘第一义谛法即是唯一佛乘的如来藏妙法,函盖了世间、出世间、世出世间一切法,依之修行就能让菩萨渐次成就乃至圆满究竟佛果;当诸方大师把如来藏妙法错解乃至丢失的时候,正法就隐没不见了。最普遍且显而易见的现象,就是如同释印顺及应成派假中观以六识论外道法作为佛法,还振振有词地说他讲的是正法,可是这些六识论者再怎么讲都只能讲到第六识,他们连第七识意根都无法了知了,何况是第八识如来藏;因为无法实证及现观就否定第七、第八识的存在,然而三乘菩提都是以八识论为基础,不但大乘菩萨法道必须以亲证第八识如来藏为根本,即使是二乘解脱道虽然不需亲证此涅槃本际——第八识如来藏,但是仍然必须以此涅槃本际为依归,否则就不可能成就解脱道涅槃的实证,所以六识论者绝对没有正法可说,其本质即是破佛正法的外道邪说。佛在《楞严经》卷 1开示“错乱修习,犹如煮沙欲成嘉馔,纵经尘劫终不能得”,想以六识论来修学佛法成就解脱道乃至佛菩提道,正是煮沙欲成饭,盲修瞎练的愚不可及之人!
真正的“本性之寂灭”,就是涅槃如来藏。现象界一切缘起诸法必定有生有灭,无生无灭的法只有第八识如来藏,祂是法尔如是的本住法,当然不是缘起所生法,而阿罗汉所入的无余涅槃就是如来藏不再出生任何一法的自住境界,没有任何三界法存在,所以说涅槃是绝对的寂灭;唯有宇宙中生灭的缘起诸法背后之实相才是真正的寂灭,也就是说,真正寂灭的只有一个,就是出生诸法而与诸法不一不异、不即不离的涅槃本际——第八识如来藏。至于涅槃是什么?长久以来,佛教界众说纷纭,直到平实导师出世弘法才能解释清楚,大家才恍然了知涅槃就是如来藏;所谓“涅者不生,槃者不灭”,所以不生不灭即是涅槃。不生不灭者当然不是生灭的缘起诸法,缘起诸法的法相就是有生有灭,无关乎你有没有执取,所以不可以听信释印顺的邪教导,而把不取缘起诸法法相时的意识当作是本性之寂灭的真如。
佛法不是只有现象界的缘起诸法而已,晚近佛法之衰微,因为学佛人被误导而认同释印顺之邪说就是主要的原因,以致多数学佛人认为佛法之宗本唯有“我说缘起”而已;然而这只是小半截的相似佛法,并且还是错误的,因为释印顺是否定了七、八识而说的缘起性空,但是二乘人所观修的缘起性空无常无我,还是要有真实的常住法作为所依,就是佛陀隐覆密意而说的实相法界——涅槃如来藏。如果佛法只有十二有支的缘起所生法,而没有十因缘的根本识作为前提和基础,则缘起将无穷无尽而找不到诸法的源头,而且也没有还灭可说;如果否定了十因缘法以及本识的存在,则缘起诸法坏灭的时候,就会成为断灭空的一切法空。然而,佛法绝对不是只讲现象界的一切法空,更不是断灭空的一切法空,而是说缘起空相的一切法与空性心如来藏是同时存在的。这正是佛法的宗本“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不论唯心、唯识所说都是第八识真心,唯有心才能出生世间万法,但此“心”绝不是意识心,也不是第七识末那识,而是第八识真心如来藏;三界一切法皆依于“一切最胜故”的八识心王而生显,七转识则是依第八识真心而有,这也是〈正觉总持咒〉所开示的正理。这就证明六识论的西藏密宗是外道法,只能称为喇嘛教,不是佛教。佛教的所说,一定是八识心王和合运作才能有诸法的出生与显现,缘起法就是解释蕴处界诸法于第八识如来藏中缘生、缘灭的现象,凡是因缘所生之法,因缘具足则生,因缘散坏则灭,无有真实不坏之法,所以说为“缘起性空”。缘起性空是佛法的一部分,但不是根本核心,因为缘起性空之法一定有个所依,此所依就是涅槃如来藏,所以如来藏才是佛法之宗本。因为只有第八识如来藏是真实法,所谓真实法即是自在常住之法,因为是真实常住的法才能出生生灭有为的三界万法,此能生的心体即是真实法,称为真实如来藏、真实心。为何说此真实心不生不灭?因为此真实心无始劫以来恒常自在,不能说祂是何时出生,因为祂从来不曾出生、不曾坏灭,而且也没有任何一法可以坏灭祂;若是有生之法,则必定有坏灭之时,然而真实心不生不灭,所以称为“法尔如是”,也就是本来就存在,故又称为本体、本际、实际理地……。真实心不是佛陀施设而有的,是本来如此的,就如《大乘入楞伽经》卷 4中的开示:“云何本住法?谓法本性如金等在鑛,若佛出世若不出世,法住法位,法界法性皆悉常住。”任何一位明心的实证者都可以现观真实心的本来存在,也都可以证明“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确实是甚深微妙的究竟真理,无人可以推翻!这也就是佛陀降生人间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行走七步之后说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所开示的无上大法;就是因为如来藏祂确实是各个有情本来就存在的自性清净、不生不灭的真实心,所以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而且每个人的如来藏与诸佛的真如无垢识一样都是本来具足一切智慧德用,只是所含藏种子的清净性有所不同,但是心体本身都是一样尊贵而没有差别的,所以才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释印顺说佛法之宗本“我说缘起”而已,这种说法就是没有佛法的正知正见,更不用说能探究到佛法真正的核心宗本。佛法的核心即是这个能出生万法的根源,而蕴处界诸法都是生灭不住的缘起性空之法,并非万法的根源,现象界的缘起性空诸法背后有个真正的诸法之缘起本体,就是世尊在十因缘法中所开示“识缘名色,名色缘识”、“齐识而还,不能过彼”的根本识,祂才是万法的根源。为什么?因为现象界这个缘起性空的现象、法则、定律,只是由于蕴处界诸法显示出藉缘而起的依他起性不真实、遍计执性终归无所有,与生灭不住的无常现象是不可改变的必然结果,所以“缘起性空”这个针对假有法无常现象的论述,显然是必须依附于蕴处界诸法而有,若无蕴处界诸法便无有“缘起性空”这个法;因此,既然蕴处界是生灭法,那么依附蕴处界的“缘起性空”就更是虚妄不实之法;既然是虚妄不实之法,当然不可能出生它所依附的蕴处界万法,怎可能说是万法的根源!万法的根源当然是要有能够出生五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等万法的法性;而“三界唯心”就是本来自在恒常不变异的心法才能出生三界万法,当然只有本住法如来藏真心才具有这个能生万法的体性。然而,“缘起性空”只是诸法生、住、异、灭所呈现出来的现象,当然不是能生的心法,所以“缘起性空”不能出生万法,因此不是宇宙万法的根源;是故佛法之宗本,当然不是释印顺所说的:“我说缘起”而已。
总之,佛法之宗本即是第一胜义谛 ——如来藏妙法,这个第一无上妙法不是施设法,不是谁能够施设的,是本来就有的,法尔如是,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宇宙中最不可思议的第一胜义谛;佛法之宗本即是在解释这个唯一的真实理,这才是佛教不共其他宗教的法义,如来藏就是人类自古以来,最想知道的宇宙中唯一真理,此真理,每个众生都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罢了!佛教是超越一切宗教的,每个宗教都应该来学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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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释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
2《大正藏》册 5,页 262,上 17-18。
3《大正藏》册 2,页 85,中 24-27。
4唐德刚著,《晚清七十年》 (4),远流出版社,台北, 1998年 6月,页 121。 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id=jWm0AAAAQBAJpg=PA121lpg =PA121dq=%E5%8D%83%E9%87%8C%E6%AE%BA%E4%BA%BA% E7%9A%84%E9%9D%88%E5%92%92source=blots=92WKAn2xfDsi g=VryJR-gIzQfe7dLTFwRwG7lWfx0hl=zh-TWsa=Xved=0ahUKEwjc -PjIo53PAhWFI5QKHWKVDrAQ6AEIGjAA#v=onepageq=%E5%8D%8 3%E9%87%8C%E6%AE%BA%E4%BA%BA%E7%9A%84%E9%9D%88 %E5%92%92f=false,2016/09/20撷取。
5释印顺著,《佛法概论》,新版二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3年 4月,页 109。
6案:事实上如果没有第八识,就没有一切法,乃至没有涅槃;如果没有第七识意根,则五阴十八界的任何一阴一界也都不会存在。
7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
8 http://ctext.org/dao-de-jing/zh?searchu=%E7%84%A1%E5%90%8D%E5%A 4%A9%E5%9C%B0%E4%B9%8B%E5%A7%8B%EF%BC%9B%E6%9C %89%E5%90%8D%E8%90%AC%E7%89%A9%E4%B9%8B%E6%AF%8 D%E3%80%82
9《大正藏》册 7,页 268,上 20-中 5。
10释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
释印顺在《无诤之辩》中说:
佛法之宗本,“我说缘起”而已。……然无我云云,不仅以建立因果,亦即以显缘起之寂灭。故缘起为宗而有二途:一依因果必然之缘起律,现为因果历然之事相,则缘起法与缘生法也。一观缘起有,不取法相而悟入本性之寂灭,则有为法与无为法也。此二者,世尊并即缘起而开示之。1
很多人读到这样的内容,并不知道释印顺的说法有何错误。但是,只要我们依据佛法的正理来看,就可以知道释印顺的说法有非常严重的错误。
释印顺认为整个佛法之宗本唯有缘起法而已,而他所说的这个“缘起法”就只是现象界中因缘流转的轨则定律,并且他认为缘起法与缘生法只是因果轨则定律与呈现出事相的差别。然而,有为法就是有生有灭的缘生诸法,但释印顺却说:只要不取“缘起有的法相”就是悟入了“本性寂灭”,那就是无为法了;这也就是说,他认为佛陀说法 49年,说来说去就是只有缘起法的因果律及所呈现出来的世间种种事相罢了,所以他认为不取缘起之法相即是寂灭。释印顺这种说法是天大的错误,很显然他完全不懂缘起法与缘生法的真实义!经典中的“缘起法”这三个字,有时说的是十二因缘法中藉缘而生起的“缘起所生法”,因此有的经典翻译为“缘生法”,就是指没有自在体性的世间诸法,也就是所谓“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故彼无,此灭故彼灭”的十二有支诸法,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 46〈菩萨品第 12〉:“十二支缘起法。善现!此等名世间法。”2 有时则是讲十因缘法所说能“藉诸缘生起三界一切法”的根本识,也就是齐识而还不能过彼的涅槃本际,祂是三界一切法能被藉“缘”现“起”之本体,譬如《杂阿含经》卷 12:“缘起法者,非我所作,亦非余人作。然彼如来出世及未出世,法界常住,彼如来自觉此法,成等正觉,为诸众生分别演说,开发显示。”3 所以才说真正的缘起法是甚深极甚深、微妙极微妙,非二乘人所能如实理解及现观,更不是如释印顺这等否定第七、八识的六识论者所能了知的。
佛法之宗本是能生万法的第八识如来藏,祂是一切法之所依,正如〈正觉总持咒〉所说:“五阴十八界,涅槃如来藏;般若道种智,函盖一切法。”就是告诉我们,宇宙也好、我们所生活的器世间也好、众生也好,乃至是我们自己也好,总之,现象界一切法(函盖五阴十八界及其展转衍生的一切万法)的背后,必定都有这个根本因“实相法界——涅槃如来藏”同时存在。佛教界不如实了知五阴十八界的内容由来已久,若不相信,可以去问问诸方大师;虽然现在网路很方便,大师们只要上网去查一查,然后就可以回答您:色受想行识就是五阴,六根、六尘、六识就是十八界;所说文字名相可以正确无误,但是他们却不如实知五阴十八界真正的内容是在讲什么?长久以来,佛教界不仅普遍不知道五阴十八界的真实义涵,也无知于解脱道及佛菩提道的内涵,更不用说是修行方法与次第等等,这些基本的佛法正知见都已经失传很久了。尤其是从元朝之后,几乎各朝各代的皇帝都尊崇喇嘛教,把西藏喇嘛教当作佛教、把喇嘛奉为国师,甚至还会打压正统佛教的弘传;因此,五阴十八界的真实内涵及其与修学佛法的关系及重要性就越来越鲜为人知,乃至被完全忽略了,取而代之的便是喇嘛教邪谬的教义及怪诞的行门。
“念咒”是喇嘛教所著重的行门之一,但喇嘛教的“咒”与佛教完全不相干,喇嘛教的咒是作用在事上,佛教的咒则是在标示佛法的理上,喇嘛教冒称为佛教的“密宗”,但喇嘛们却不知道佛教真正的咒其实是指佛法的总持、纲要,譬如〈正觉总持咒〉。所以在佛法中,咒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方便行者对佛法的忆持,虽然持诵时也能感应护法善神前来护持,但绝不是像喇嘛教念的那些鬼神咒,只是为了招唤与喇嘛教各种不净法相应的鬼神,用来感应驱使这些鬼神“办事”,譬如喇嘛教用来诳惑众生的“财神法”,乃至恐吓世人的“诛法”等等所使用的“咒语”,况且喇嘛教所驱遣的鬼神层次通常还远低于中国传统的道教呢!只是喇嘛教擅于包装仿冒,所以若无佛法正知见者就会被喇嘛教误导,而把修学这样的外道法认作是在学佛。看看宗奉喇嘛教的清朝近代历史,就能看出喇嘛教欺诳世人的事实;当太平天国祸乱导致八国联军侵华,联军将要攻入北京之时,紫禁城内掌控政权的慈禧太后,事急了就只会哭哭闹闹,要不然就拼命“念咒”。慈禧太后和李莲英,都相信喇嘛教“活佛”秘密教给他们的那个号称不可思议的密教“神咒”,说一天要是能够念此“千里杀人的灵咒”七十遍,就可以把英国的维多利亚女皇、德国的威廉大帝……等,统统给咒死 4。八国联军算什么?慈禧太后有了喇嘛教的咒术,向全世界宣战都不用怕了呢!只是结果却成就了血泪斑斑令人不忍卒睹的悲惨历史。庚子年 8月 14日,联军攻破北京,因为掌握权力的大官载漪、载勋,把京城的九个城门紧闭著,城内居民无法向四郊逃难,造成死伤累累。结果喇嘛教的“千里杀人的灵咒”还真能杀人,但所杀的不是在千里外慈禧想杀的英皇、德帝,而是近在咫尺的千万无辜百姓,这也是喇嘛教祸国殃民的血泪历史中的一小部分。
也有很多人,学佛三、五年,就想盖庙弘法,说佛法他全都懂:无非就是四圣谛、八正道、三十七道品……。自恃聪明伶俐又复饱读经论,如果请他讲解五阴十八界的内容,他可能也觉得那没有什么,不过就是在讲蕴处界而已;可是他所说出来的内容只是经论中开示的文字名相,不但自己不如实知其内涵,更无法能让人如实了解、现观而亲自证实其虚妄性,原因就在于他并没有如实了知与理解蕴处界的真实内容,更遑论能如理现观五阴十八界的虚妄,若不知有涅槃本际、不知蕴处界的虚妄,就不可能断我见,自己都没有断我见当然不可能帮助他人断我见。当然他更不会知道以第八识如来藏为蕴处界诸法根源之前提,所说的五阴十八界其实已经函盖了三界一切法,所以这个五阴十八界函盖的范围包括宇宙、器世间、有情众生等三界一切万法。因为不能如实知的缘故,乃至请他用一个字来解释五阴十八界,他都不知道该讲哪一个字!其实,上过正觉禅净班的学人们都知道,这一个字“我”——众生我、假我,何难之有哉?但是,这可是真的难倒诸多佛法知见错误的大法师、大居士们。
平实导师带领正觉教团出来弘扬世尊正法,就有人批评正觉讲五阴十八界,说这个法太浅了。但真的浅吗?看看那位被佛教界尊为泰斗的印顺法师,他因为信受应成派中观的六识论邪见而把第七识、第八识否定掉了以后5,他所谓的十八界就只是徒有名相,根本不具十八界的真正内涵,因为不论他再怎么聪明会狡辩,否定了第七识,那么十八界就少了意根界,就只剩下十七界 6,因此佛陀所说的十八界他当然不能了知也不会信受,但是又不能公然违背阿含圣教明白开示的十八界法,因此就衍生了如他在《般若经讲记》中说意根是物质、是脑神经的胡言乱语;圣教中说,意根末那识是贯通三世、恒审思量处处作主的心,当然不会是物质色法。佛法说六根触六尘而有六识从第八识中生起,这六根、六尘、六识就是十八界,释印顺把六根中的意根第七识否定之后,结果当然只有十七界。而且更糟糕的是,否定了意根之后,紧接著的问题是意识要如何生起?意根是意识乃至前五识的俱有依,意识是要依于意根触法尘才能从第八识出生而有,没有意根就没有意识乃至没有前五识的现起,但是这个道理,释印顺虽然号称“导师”却是完全不懂。这样的“导师”既没有修证三乘菩提的正确知见,更没有佛法中导师该有的实质内涵,因此只能将导众生在三界生死中不断流转,甚至误导众生同犯谤佛、谤法、谤胜义僧的大恶业而沦堕三途;多数学人却被释印顺这个“导师”的虚名蒙蔽而信受不疑,所以佛法的没落是有原因的,其大过者就在于假名善知识也。再者,十八界里面没有阿赖耶识,因为阿赖耶识是第八识,是祂出生了十八界诸法,当然阿赖耶识不在十八界里面;而且十八界的每一界,都是所生之法,但是阿赖耶识不是所生法,祂是本来就在、法尔如是的本住法,所以阿赖耶识不在因缘法之中,祂是诸因缘法生起的根本因,但释印顺却否定了这个根本因的存在,那他岂不正是执诸法无因而生的无因论外道吗?第八识是佛法的根本,并且是五阴十八界之所从来的正确八识论佛法内容,这些都是修学佛法该有的知见和常识,学佛人如果没有这些基本常识,就会被这些假名善知识的外道们所蒙骗,就没有实证三乘菩提的可能,佛教当然就会没落了;因此说六识论等外道邪见必须从佛门中剔除,才能真正复兴佛教而利益广大今时及后世的佛弟子。
佛教跟其他宗教最大的不同,在于佛教阐释了法界实相的真实存在——依于这个实相心第八识而生显了一切万法(包含有为法与无为法),而这一切有为法与无为法其实都是缘起所生及所显,因为这一切法都是由第八识藉众缘运作下才能直接、间接乃至展转出生及显现;并且,佛所教导的三乘菩提诸法都是可以亲证及现观的,绝对不同于其他宗教对于法界的真相只能流于妄想和猜测;一般宗教只知道现象界的有为法,虽然有些也会想到一定有一个万法的本源存在,可是却不知道这个万法的本源到底是什么。这个万法的本源就是第八识如来藏,经中有时因为祂于六尘诸法离见闻觉知且不作主的体性,故以无为或无为法来指称这个不生不灭的真心;而三乘涅槃的实证也都不能离于这个第八识心,因此说涅槃如来藏亦是三乘菩提之总持。所以佛教的所说,不是只有现象界的缘起诸有为法与无为法而已,还有涅槃如来藏这个无为心体本身;如来藏心体这个无为法才可以称为寂灭,因为这个无为法即是不生不灭的涅槃,而涅槃才是真正的寂灭、真正的无为。释印顺把意识心不执取缘起法相就当作是无我,称之为“缘起之寂灭”,这是错误的说法!释印顺连意识是虚妄不真实的这个我见都没有断除,竟然还妄想自己能够“不取法相”!而且他所谓的“缘起之寂灭”,其实只是断灭见的无因论恶邪见,因为他否定了第八识如来藏的存在,则现象界所有的缘起法都将是无因唯缘而生,然后又无因唯缘而灭,那当然只是断灭而不是寂灭,又何来“本性之寂灭”可说?涅槃寂灭是以涅槃本际第八识独存时的非境界之境界才有寂灭可说,当他否定了第八识的存在,本质即是断灭,既非涅槃即是空无而非寂灭。释印顺否定了第八识这个无为的存在,就只好把有为法与无为法揉成一团,妄想用有为生灭的缘起所生法去函盖他想像中的“寂灭的无为法”,而说:“此二者,释尊并即缘起而开示之。”7然而佛经显然有说缘起法,也有说如来藏这个无为法,虽然如来藏这个无为与诸法同时存在,但是一切的缘起所生法皆是由如来藏这个无为所生,因为如来藏这个无为不是缘起所生法,而是缘起所生诸法的根源本际;因此应该说,没有第八识这个无为就没有缘起诸法。因缘和合而有,因缘散坏则灭的缘起诸法,必须依于实相法才能有缘生、缘灭,此实相法即是涅槃如来藏,而涅槃如来藏就是不生不灭的无为;也就是“假必依实”的道理,无人可以推翻。
佛陀三乘菩提的说法,都是法同一味的八识论正理,都是说一切生灭的有为法与不生不灭的第八识这个无为是同时存在的,二者是不一不异的,绝对不可能有任何一个缘起所生的有为法能离开第八识这个无为而独自存在,只是初转时期对于涅槃本际这个无为,佛陀都是隐覆密意而说。老子是中国道家文化的顶尖人物,他的思想虽然无法实证万法本源的第八识这个无为,但以他过人的世间智慧已推想到应该有个宇宙万有的根源存在,因此老子称之为“道”,所以他说:“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8有人读不懂而断句错误,成为“‘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这就是不知道老子说的“有”与“无”是在讲什么。其实此处老子说的“有”与“无”都是指称“道”——“无”,是天地的本始;“有”,是万物的根源。因为老子是依于臆想推测而认为“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这个天地万物之始的“无”与“有”就是老子穷其一生所追求的“道”。当然老子所说的“无”,绝对不是没有的空无,而是超越阴阳之有的那个“道”,或称为无极。只是老子不知道他所追寻的“无极”就是第八识如来藏这个无为,但他以逻辑推想而知一定有这个“道”存在;其实老子弄不明白的推测,用佛法就可以很清楚地开显出来:这个“无”就是万法的根源——有情各自皆有的第八识如来藏,依于祂所含藏的有为性及无明与业种,因此有六根、六尘、六识的出生及现起,乃至展转衍生出宇宙万物等一切法,这都是三界有的法,而“有”从哪里来?从“无”而来。这个“无”就是第八识这个无为心体——涅槃如来藏。
平实导师常说:“真正的菩萨都是脚踏两条船,一个是实相法界,另一个是现象界。”菩萨因为能够转依于这个不生不死的实相心,如是游戏人间而于生死轮回无有恐惧,这样才能内门广修六度乃至十度万行,普度一切众生的同时,渐次迈向无上正等正觉。修行人如果不相信有如来藏这个真实不可思议的无为,则他再怎么修行,都将于内有恐怖,于外也有恐怖,那就绝对无法证得能出离三界生死的解脱果。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若是他不相信有涅槃本际这个真实法在,则他一定会想到当他灭尽了生灭无常的蕴处界诸法后必定会成为断灭,因此他的我见、我执就无法断除。然而,佛法并不是只有讲现象界的缘起性空、一切法空,因为那只是蕴处界所呈现出来的空相,空相都是因缘和合的有为虚妄法,而这些虚妄法正是从实相法第八识空性心中出生的,万法的出生不可能凭空而有,一定要有一个含摄无为与有为的实相法,这就是假必依实的道理,所以平实导师说如来藏这个第八识实相心是真实如来藏,因为祂是真实存在而不只是名言施设。
学佛一定要把空性与空相分清楚,空性即是能生万法的第八识如来藏,空相则是五阴十八界等现象界诸法,空相是因于空性而有。把这个定义分清楚后,再来读《大般若经》所说的“一切法空”就不会有疑惑。譬如《大般若波罗蜜多经》卷 449:
〔佛曰〕“善现!是菩萨摩诃萨护正法时应作是念:‘我不为护一佛、二佛乃至百千诸佛正法,普为护持十方三世诸佛正法,令不亏损。’”
时,具寿善现白佛言:“世尊!何等名为诸佛正法?是菩萨摩诃萨云何护持不惜身命?”佛告善现:“一切如来、应、正等觉,所觉所说一切法空,如是名为诸佛正法。有愚痴类诽谤毁呰,言此非法、非毘奈耶,非天人师所说圣教,修行此法不得无上正等菩提,不证涅槃究竟安乐。善现!是菩萨摩诃萨护持此法不惜身命,恒作是念:‘诸佛所说一切法空是诸有情所归依处,菩萨修学速证无上正等菩提,拔诸有情生老病死,令得究竟安乐涅槃,故应护持不惜身命。’”9
平实导师出世弘法,就是讲《大般若经》所说的一切法空诸佛正法,也就是函盖二乘“一切法空相”的大乘“一切法空”,其真实义理是说生灭无常的三界一切法都是如来藏这个空性心所生、所显,将三界一切法摄归于真实心如来藏来看时,一切法皆是这个空性心的部分体性、皆是这个空性心所含藏的功能差别,因此“一切法”与“空性心”其实是不一不异的,这才是真正的“一切法空”,可是常见与断见论者却皆大骂为邪魔外道,原因何在?原来常见论者,包括密宗的红教、白教、花教三派,以及佛门所有错悟大师在内,表面上虽然不一定否定第八识之名称的存在,然而却是错认意识心就是流转三世的主体,就是真实常住的真如,因此不能接受“意识是虚妄法”的一切法空;而断见或兼具常见的六识论者,包括释印顺及应成派中观黄教的宗喀巴、达赖喇嘛等人,既不相信有第七识意根及真实的不生不灭之第八识,又执蕴处界缘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无因论、断灭论邪见,当然更不能接受善知识所开示以第八识为根本的一切法空之真实义。佛法说蕴处界一切法空相,意思就是五阴十八界是虚妄的,五阴是色受想行识,意识就是识阴所摄,所以意识当然是虚妄的。当常见论者听到“意识是虚妄法”的时候,一定会跳脚:这还得了,竟然说“意识是虚妄的”,没有意识我要怎么过活啊!尤其是喇嘛教所说、所证都是意识境界,如果承认意识是虚妄的话,那号称最高级、可以让人即身成佛的“无上瑜伽双身法”,就现出原形而证明纯是意识虚妄想像的境界,不是真实法,那就等于喇嘛教所有的法,都是欺诳众生无一真实,全部都是妄想的虚妄法!而否定第七、八识的六识论者更是绝对不信受诸佛正法,六识论者就是因为不信受佛陀以八识论为根本所说的“一切法空”,所以他也一定要执取意识的全部或一部分,乃至建立种种虚妄想像的法作为不坏的常住法,因此就有如同释印顺所说的“细意识”或如达赖所谓的“极细意识”,乃至有虚妄建立“业果报系统”或观想所成之“明点”作为不生不灭法、常住法;因为若没有一个真实常住的法恒常存在,就不可能有下一世的五阴出生,有情的三世轮回就不能成立;因此,即使是断见者也往往怕被说是断灭论而另外虚妄建立常住法,以致双具断常二见而不自知。然而,佛法所说能贯穿三世的常住法,绝对不是生灭的第六意识,而是不生不灭的第八识如来藏,意识有生有灭只能存在一世,这个事实具有世间医学常识与智慧的人都能了知,六识论者假如不摈除邪见回归八识论正理,那他就永远是如同喇嘛教的外道学人,而不是佛教中的学人;所以,“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八识论正理函盖了三乘菩提的真实义,这才是唯一真理,也是唯一的一条成佛的道路。
又释印顺说的“依因果必然之缘起律”10,他要讲的是“有因果的事相存在就必然有缘起律”,或是说“先有缘起律而后就会有因果的事相出现”?这部分他并没有清楚地说出他真正的想法,但事实上六识论者也没有办法讲得清楚;因为不论因果事也好,缘起律也好,都要有一个所依,这个根本所依就是无为的涅槃本际——如来藏。如果否定了如来藏而说有因果事、有缘起律,那是都不能成立的。
平实导师出来复兴佛教救护众生,就是要破斥邪说弘扬正法,那么正法是什么?佛教界各道场都说他们也有正法,可是说出来的却都是相似像法,甚至是外道邪法,这就是佛教衰微的主要原因。所谓正法即是第一义谛的大乘佛法,大乘第一义谛法即是唯一佛乘的如来藏妙法,函盖了世间、出世间、世出世间一切法,依之修行就能让菩萨渐次成就乃至圆满究竟佛果;当诸方大师把如来藏妙法错解乃至丢失的时候,正法就隐没不见了。最普遍且显而易见的现象,就是如同释印顺及应成派假中观以六识论外道法作为佛法,还振振有词地说他讲的是正法,可是这些六识论者再怎么讲都只能讲到第六识,他们连第七识意根都无法了知了,何况是第八识如来藏;因为无法实证及现观就否定第七、第八识的存在,然而三乘菩提都是以八识论为基础,不但大乘菩萨法道必须以亲证第八识如来藏为根本,即使是二乘解脱道虽然不需亲证此涅槃本际——第八识如来藏,但是仍然必须以此涅槃本际为依归,否则就不可能成就解脱道涅槃的实证,所以六识论者绝对没有正法可说,其本质即是破佛正法的外道邪说。佛在《楞严经》卷 1开示“错乱修习,犹如煮沙欲成嘉馔,纵经尘劫终不能得”,想以六识论来修学佛法成就解脱道乃至佛菩提道,正是煮沙欲成饭,盲修瞎练的愚不可及之人!
真正的“本性之寂灭”,就是涅槃如来藏。现象界一切缘起诸法必定有生有灭,无生无灭的法只有第八识如来藏,祂是法尔如是的本住法,当然不是缘起所生法,而阿罗汉所入的无余涅槃就是如来藏不再出生任何一法的自住境界,没有任何三界法存在,所以说涅槃是绝对的寂灭;唯有宇宙中生灭的缘起诸法背后之实相才是真正的寂灭,也就是说,真正寂灭的只有一个,就是出生诸法而与诸法不一不异、不即不离的涅槃本际——第八识如来藏。至于涅槃是什么?长久以来,佛教界众说纷纭,直到平实导师出世弘法才能解释清楚,大家才恍然了知涅槃就是如来藏;所谓“涅者不生,槃者不灭”,所以不生不灭即是涅槃。不生不灭者当然不是生灭的缘起诸法,缘起诸法的法相就是有生有灭,无关乎你有没有执取,所以不可以听信释印顺的邪教导,而把不取缘起诸法法相时的意识当作是本性之寂灭的真如。
佛法不是只有现象界的缘起诸法而已,晚近佛法之衰微,因为学佛人被误导而认同释印顺之邪说就是主要的原因,以致多数学佛人认为佛法之宗本唯有“我说缘起”而已;然而这只是小半截的相似佛法,并且还是错误的,因为释印顺是否定了七、八识而说的缘起性空,但是二乘人所观修的缘起性空无常无我,还是要有真实的常住法作为所依,就是佛陀隐覆密意而说的实相法界——涅槃如来藏。如果佛法只有十二有支的缘起所生法,而没有十因缘的根本识作为前提和基础,则缘起将无穷无尽而找不到诸法的源头,而且也没有还灭可说;如果否定了十因缘法以及本识的存在,则缘起诸法坏灭的时候,就会成为断灭空的一切法空。然而,佛法绝对不是只讲现象界的一切法空,更不是断灭空的一切法空,而是说缘起空相的一切法与空性心如来藏是同时存在的。这正是佛法的宗本“三界唯心,万法唯识”,不论唯心、唯识所说都是第八识真心,唯有心才能出生世间万法,但此“心”绝不是意识心,也不是第七识末那识,而是第八识真心如来藏;三界一切法皆依于“一切最胜故”的八识心王而生显,七转识则是依第八识真心而有,这也是〈正觉总持咒〉所开示的正理。这就证明六识论的西藏密宗是外道法,只能称为喇嘛教,不是佛教。佛教的所说,一定是八识心王和合运作才能有诸法的出生与显现,缘起法就是解释蕴处界诸法于第八识如来藏中缘生、缘灭的现象,凡是因缘所生之法,因缘具足则生,因缘散坏则灭,无有真实不坏之法,所以说为“缘起性空”。缘起性空是佛法的一部分,但不是根本核心,因为缘起性空之法一定有个所依,此所依就是涅槃如来藏,所以如来藏才是佛法之宗本。因为只有第八识如来藏是真实法,所谓真实法即是自在常住之法,因为是真实常住的法才能出生生灭有为的三界万法,此能生的心体即是真实法,称为真实如来藏、真实心。为何说此真实心不生不灭?因为此真实心无始劫以来恒常自在,不能说祂是何时出生,因为祂从来不曾出生、不曾坏灭,而且也没有任何一法可以坏灭祂;若是有生之法,则必定有坏灭之时,然而真实心不生不灭,所以称为“法尔如是”,也就是本来就存在,故又称为本体、本际、实际理地……。真实心不是佛陀施设而有的,是本来如此的,就如《大乘入楞伽经》卷 4中的开示:“云何本住法?谓法本性如金等在鑛,若佛出世若不出世,法住法位,法界法性皆悉常住。”任何一位明心的实证者都可以现观真实心的本来存在,也都可以证明“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确实是甚深微妙的究竟真理,无人可以推翻!这也就是佛陀降生人间时,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行走七步之后说的“天上天下,唯我独尊”所开示的无上大法;就是因为如来藏祂确实是各个有情本来就存在的自性清净、不生不灭的真实心,所以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而且每个人的如来藏与诸佛的真如无垢识一样都是本来具足一切智慧德用,只是所含藏种子的清净性有所不同,但是心体本身都是一样尊贵而没有差别的,所以才说“天上天下,唯我独尊”。
释印顺说佛法之宗本“我说缘起”而已,这种说法就是没有佛法的正知正见,更不用说能探究到佛法真正的核心宗本。佛法的核心即是这个能出生万法的根源,而蕴处界诸法都是生灭不住的缘起性空之法,并非万法的根源,现象界的缘起性空诸法背后有个真正的诸法之缘起本体,就是世尊在十因缘法中所开示“识缘名色,名色缘识”、“齐识而还,不能过彼”的根本识,祂才是万法的根源。为什么?因为现象界这个缘起性空的现象、法则、定律,只是由于蕴处界诸法显示出藉缘而起的依他起性不真实、遍计执性终归无所有,与生灭不住的无常现象是不可改变的必然结果,所以“缘起性空”这个针对假有法无常现象的论述,显然是必须依附于蕴处界诸法而有,若无蕴处界诸法便无有“缘起性空”这个法;因此,既然蕴处界是生灭法,那么依附蕴处界的“缘起性空”就更是虚妄不实之法;既然是虚妄不实之法,当然不可能出生它所依附的蕴处界万法,怎可能说是万法的根源!万法的根源当然是要有能够出生五蕴、六入、十二处、十八界等万法的法性;而“三界唯心”就是本来自在恒常不变异的心法才能出生三界万法,当然只有本住法如来藏真心才具有这个能生万法的体性。然而,“缘起性空”只是诸法生、住、异、灭所呈现出来的现象,当然不是能生的心法,所以“缘起性空”不能出生万法,因此不是宇宙万法的根源;是故佛法之宗本,当然不是释印顺所说的:“我说缘起”而已。
总之,佛法之宗本即是第一胜义谛 ——如来藏妙法,这个第一无上妙法不是施设法,不是谁能够施设的,是本来就有的,法尔如是,称为本来自性清净涅槃,是宇宙中最不可思议的第一胜义谛;佛法之宗本即是在解释这个唯一的真实理,这才是佛教不共其他宗教的法义,如来藏就是人类自古以来,最想知道的宇宙中唯一真理,此真理,每个众生都有,只是不知道在哪里罢了!佛教是超越一切宗教的,每个宗教都应该来学习。(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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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释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
2《大正藏》册 5,页 262,上 17-18。
3《大正藏》册 2,页 85,中 24-27。
4唐德刚著,《晚清七十年》 (4),远流出版社,台北, 1998年 6月,页 121。 https://books.google.com.tw/books?id=jWm0AAAAQBAJpg=PA121lpg =PA121dq=%E5%8D%83%E9%87%8C%E6%AE%BA%E4%BA%BA% E7%9A%84%E9%9D%88%E5%92%92source=blots=92WKAn2xfDsi g=VryJR-gIzQfe7dLTFwRwG7lWfx0hl=zh-TWsa=Xved=0ahUKEwjc -PjIo53PAhWFI5QKHWKVDrAQ6AEIGjAA#v=onepageq=%E5%8D%8 3%E9%87%8C%E6%AE%BA%E4%BA%BA%E7%9A%84%E9%9D%88 %E5%92%92f=false,2016/09/20撷取。
5释印顺著,《佛法概论》,新版二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3年 4月,页 109。
6案:事实上如果没有第八识,就没有一切法,乃至没有涅槃;如果没有第七识意根,则五阴十八界的任何一阴一界也都不会存在。
7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
8 http://ctext.org/dao-de-jing/zh?searchu=%E7%84%A1%E5%90%8D%E5%A 4%A9%E5%9C%B0%E4%B9%8B%E5%A7%8B%EF%BC%9B%E6%9C %89%E5%90%8D%E8%90%AC%E7%89%A9%E4%B9%8B%E6%AF%8 D%E3%80%82
9《大正藏》册 7,页 268,上 20-中 5。
10释印顺著,《无诤之辩》,新版一刷,正闻出版社,新竹, 2000年 10月,页 109。